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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也连忙抓住他的手,也就耽误这么一下功夫,他将她的打底衫也脱下来了。
接连吃了两次败仗,在尉迟把她横抱起来时,鸢也终于炸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要离婚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今天一整天了,还没玩够她吗?
“不是还没有离吗?”他兜头一句,不打商量,直接把她的直筒裤给捋下来。
就跟剥虾壳似的,从上到下把她拆除干净,变成白溜溜的一块享用品,鸢也险些要不顾伤腿跟他拼了。
“再动我们就去过真正的‘夫妻生活’。”
尉迟就这一句话,鸢也再大的火气,也只能憋屈地压住。
又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只要他想,无论什么事,都有办法达成,一次两次,比起无能为力,更让人恼火的是力不从心!
洗完澡,他用一条大浴巾将她包起来,抱到沙发上放下,还想帮她穿衣服。
鸢也冷嘲:“行了,我知道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不用再在我面前展现你的控制力,尉总,我今天很累了,您能大发慈悲给我一点休息的时间吗?”
尉迟将睡衣放在她的手边:“累了就好好在家里养伤,不要再到处乱走,太无聊的话,就帮阿庭物色老师,他也差不多到可以上早教的时候。”
鸢也收紧颌骨,一声不吭,也不看他,只盯着床前的一盏台灯,须臾才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
他终于出去了。
神经一松,她疲累地倒在沙发上,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有入骨的寒意。
他让她不要出门,鸢也第二天还是出了,她约了顾久。
小金库里,鸢也先到,只要了一杯温水。
顾少爷独自赴约,本来想打趣她一句怎么大白天约他来浪,是有多欲求不满?走近了才看到她左腿的绷带和搁在一旁的拐杖,愣了一下:“你腿怎么了?”
“出了个小车祸,骨折了。”
“腿都骨折了还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来什么小金库?”顾久真觉得自己没说错她,这个小作精哪天把自己作死了都是活该。
鸢也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坐:“司机送我来的,我就走了进门这几步路而已。”
顾久对吧台打了个响指,调酒师明白,比了个OK,很快就调好两杯酒送上来,顾久再去看她:“尉迟怎么也没管着你?”
她现在最烦的就是听到尉迟的名字,鸢也直接说:“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嗯?”
“你手里有没有三百亩地?”
顾久纳闷:“你要这么多地做什么?种韭菜?”
“你要是有,或者你认识的人手里有,可以卖给我吗?”
她昨晚把尉迟和姜宏达签的那份合同看了几遍,发现上面只写着三百亩地,并没有标出那块地。
而尉迟也没说必须原物奉还,所以只要她能找到另一块同等大小地皮还给他,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