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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她刚才就不是偷袭一样,苏星邑笑:“真的想害你的人,会跟你说‘我要抓你了,你做好准备’,然后再动手?”
鸢也索性泄了气,躺在那儿:“我是不想伤到你,没尽全力,免得你姨母又要拎着我的耳朵说我不照顾你的身体。”
这是实话,否则她就像在游轮上对尉迟那样下狠手了,而且他是不是太睚眦必报了?她就按了他一次,他就五倍地还回来,过分了吧?
苏星邑心情仿佛很好,脸上的笑比珍珠还要晃眼,鸢也心想有那么得意吗?
不过闹了一通,该说的还是要说,鸢也认真道:“我要去尉公馆。”
“尉迟这个人,一旦做好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自己的想法,他说了要我去跟他谈就一定要我去。”
如果只是诉讼离婚一件事,她可以直接走法律途径,懒得跟他斡旋什么。
但多了一个阿庭的抚养权,她胜算不大,开庭不一定能赢,最好是谈判。
指腹下的喉咙小幅度地震动,苏星邑看着她,把手收了回去。
鸢也顺势从床上起身,盘腿坐着:“他现在不敢对我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
苏星邑搓了搓手指,还残留着她肌肤柔软的触觉,抿唇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要我单独去。”
“那里是尉公馆。”
一个非要去,一个反对去,两人难得起一次争执,鸢也想了想,退一步说:“我带上顾久,他现在是我的律师。”带上他,尉迟挑不出话。
苏星邑依旧不语,鸢也眨了眨眼:“再带上安莎和比伯?”
苏先生当真是被气笑了,这讨价还价的姿势,哄小孩吗?
看了她一眼,他转身走开。
鸢也以为他是生气了要走了,忙喊道:“大、大不了我再把安娜,和藏在暗处保护你的那群暗卫也带上?成吗?苏先生?你说句话啊,咱们商量商量嘛。”
苏星邑从抽屉里拿了吹风筒,接了插座,扫了一眼沙发:“过来坐下。”
原来不是要走啊。鸢也马上趿上鞋下地,快步过去坐下,对他乖巧一笑。
她的发尾还湿着,再不吹干,明天起来又要头疼,苏星邑顺了顺她的头发,开了最小一档的热风。
鸢也没有化妆的脸,要比化了妆更白一点,只不过是那种没什么气色的白。
桌子上的手机震动,她拿起来看了眼,是信息,刚点开,还没看,就听见苏星邑一语点破她的借口:“不让我陪你去尉公馆,是不想我和尉迟碰上?”
手机重新盖回桌面上,指尖一顿,鸢也静默之后承认了:“嗯,不想。”
发尾很容易吹干,这会儿已经根根分明,从他的指尖流走,苏星邑看着她的发旋。
鸢也语气平静,但很坚决:“他从我身上剥夺走的东西,我能自己拿回来。”
离婚的权利,阿庭的归宿,还有姜鸢也的尊严,青城陈家外孙女的骄傲,以及被他作践得千疮百孔的真心,她都能靠自己的本事讨回来。
也一定会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