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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了一下眉,按住她的肩膀,低沉地警告一句:“别动。”
鸢也感觉到他施加在她肩膀上的力道了,顿时欲哭无泪。
刚才喊了一声“尉少”的手下对敲门的人问:“你找谁?”
陈莫迁的人到底不是真的警察,不可能闯进来搜查,扫了一圈,只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腿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头上盖着一件衣服,正趴在男人那个地方……这里是声色犬马的酒吧,有这种事情也不奇怪,匆匆收回目光。
“不好意思,走错包厢了。”
门一关上,鸢也马上起身,一个不注意又撞上男人的下巴,她“啊”了一下,紧跟着就听到他的闷哼声,又本能反应的去摸他的下巴:“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男人避开她的手,蹭了一下嘴唇,磕破了一个小口子,血迹将他原本偏淡的唇色晕开一抹罕见的艳色,他微微恼怒地去看她,刚才说她像条小狼狗,确实没想错她,这会儿跪坐在沙发上,一副心虚又歉意的样子。
更像了。
他没了脾气,反倒是开了她一句玩笑:“你那条手串,最好是真的值钱。”
鸢也连连点头,值的值的。
刚才一直没能看清他的相貌,现在才发现,他有一双收纳了银河迢迢的眼睛,温温从容,自然上弯的弧度多一分太浓少一分太淡,在一个刚好的度里,别样动人。而且她觉得他有些眼熟,只是没想起来曾在哪里见过他?
“他们还没走,先待在这里吧。”他起身换到另一个座位。
“……哦。”鸢也应下。
包厢里一共只有他们三个人,另一个看起来像是他的手下,古怪地看了鸢也一眼,男人拿起桌上的威士忌,抿了一口,才问:“人呢?”
手下回答:“去洗手间了。”
男人看了眼手表:“差不多了,等他回来就把摊子‘掀’了吧。”
手下点了点头,又说:“卢老板背后是青帮,要不是不想招惹一块牛皮糖,我们也不用跟他周旋这么久。”
“尉氏不和这种人合作。”男人语气很淡,但薄唇上那点血迹,却像一颗胭脂痣,吸引得鸢也情不自禁的,时不时的,看过去。
尉氏,尉少,原来是……尉迟啊。
难怪觉得他眼熟。
鸢也和他有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虽然无论是她还是尉迟,都没拿母亲的戏言当真,但也不至于当对方不存在,她还是知道他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大概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不想跟这个卢老板合作,碍于他背后的势力,不好拒绝,所以准备要闹件事儿,把合作搅黄了。
她插了句嘴:“你们主动掀场子,这笔账不还是记在你们身上?之前不就白跟他们周旋那么久了吗?”
尉迟的手下反驳:“我们当然不是……”
“你有办法?”尉迟截断了他的话。
“有啊。”鸢也挑起嘴角,“你刚才帮了我,我也帮你一次,这件事我帮你处理,绝对不会让毁约的责任落在你身上,但你得护着我。”
她得把人情还了,免得将来正式退婚,气势低他一截。
而听着她这话,尉迟黑色透亮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夹杂了点轻薄的笑意:“不是已经在护着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