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走了两三百米,身边跟过来一辆卡宴,尉迟低声道:“上车。”
鸢也理都没理。
发完疯后的尉迟又恢复平时的疏淡:“这里是高速路,你打不到车,离市区至少有八公里,你要走到什么时候?恐怕没等你走到家,就病倒了。”
是谁让她浑身湿透?现在装什么好人?鸢也眉眼冷极,不为所动。
尉迟停下来:“我查到白清卿的线索,已经确定‘TA’是谁,你不想知道?”
鸢也脚步一顿,回头,隔着前挡风玻璃,冰寒地看他。
她和她大表哥的人还在香港查,到现在还没有线索,他的动作这么快,已经知道?
尉迟同样是浑身湿透,头发被他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睛愈发清晰,直击人心。
鸢也从车门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修身的毛衣浸了水后愈发贴紧身体曲线,这幅模样走到大马路上,都不知道会被人怎么看怎么议论,她平复一下心情,别无选择地上了他的车。
“把我送去酒店。”鸢也说完就把头扭向窗外。
她不能这幅样子回别墅,她的人和苏先生的人大多是共通的,她不想今天的事传到苏先生耳朵里,没必要,反而平添他的烦恼。
“回尉公馆。”尉迟启动车子,“相关资料在家里。”
鸢也一路表情都没有松动一下,尉迟也没有说话,车厢内就只有暖气咻咻的声音。
到了尉公馆,鸢也要下车,尉迟低声说:“等会儿。”
鸢也顿住,转头看他先下了车,大步走进主屋,三五分钟后再出来,手里多了一条大毛巾。
尉迟打开她那边的车门,鸢也弯腰下车,还没有完全直起身,就被他用毛巾当头罩住,声音温温:“让你第二次全身湿透进尉公馆。”
第一次就是她主动上门求娶的时候,当时也是他亲自为她披上干毛巾。
鸢也面无表情地抬头,毛巾遮在她的头顶,挡住了天空和光,就好像一个密闭的空间,两人对视三秒,他将毛巾夺过去,披在自己肩上。
都已经到这里,自然没有必要再扭捏矫情,她径直进了主屋。
管家和佣人们都低下头不敢看,尉迟声音从后面穿来:“主卧里有你的衣服。”
鸢也脚步没有停顿,上了二楼。
到底是生活过两年的地方,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她轻车熟路,但打开衣柜看到自己的衣服还跟当年一样放在那里,好像过去三年多以来都没有去移动过一样,动作还是凝滞了片刻。
随后,嘴角讽刺一笑,随手拿了一套衣服出来,转进浴室。
池塘水淤泥很多,鸢也身上黏黏糊糊的,不得不冲洗一下。
尉迟在客卧洗了澡,换了衣服,走到主卧,听见水声淅淅沥沥,眸光忽而变得悠远,他慢慢走过去,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听着水声直到消失。
鸢也将自己的脏衣服裹成一个球,准备丢进垃圾桶,打开门,就看到尉迟。
他手里端着一碗姜汤,递给她。
鸢也没接,今天事发突然,她情绪失控,太不应该,这会儿已经冷静了:“白清卿什么线索?”
尉迟的面容在雾气后模糊不清:“你刚才骂我是强-奸犯,是因为当年你刚出月子,我就强迫你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