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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应:“好,好,我去问夏平要个地址。”
在黎屹的监视下,老板又联系了夏平,跟夏平要了城中村的地址,转发给程先生,程先生回复得很快,就说明天见面。
黎屹夺了老板的手机,让手下把老板关起来,不准任何人接触他。
自己又到外面,对那些打牌的大爷大妈笑说:“我是老板的表弟,我们要出去踏青,过两天再开店,给大家带来的不便,对不住了。”
“出去玩?那很好啊,这个季节最合适出去玩。”街坊邻居没觉得有什么,说了几句话,黎屹都微笑着一一应了,看着他们出了老棋牌社,脸上的神情才从有到无。
他把电话打给尉迟:“尉总,他们约了明天在城中村见面。”
“你先回来吧。”尉迟嗓音低沉,黎屹答应后,他才挂了电话,离开书房。
经过婴儿房,鸢也在陪两个孩子,抱着小十二,将一小块蛋糕喂到她嘴里。
这个戚风蛋糕就是他们昨晚做的,只吃了一半,剩了一半给孩子当下午茶。
尉迟走过去,拿起一块吃了,鸢也嗔道:“你又不是没吃,这是孩子的。”
“不够吃再做就是。”尉迟嘴角轻勾,弯腰坐下,随意地将手机搁在一旁。
……
城市的另一边,搁在柜子上的手机被人拿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滑动了屏幕,接了一个电话。
“齐高的病房这几天防得很严,我们没有找到机会下手。”那边的人汇报。
手的主人倚着柜子低垂着头,室内没有开灯,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同样说了句:“你先回来吧。”
第二天下午,他按时赴约,开了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去了城中村。
尉深早就在等他。
才过去两天,尉深的气质就和平时截然相反,加上衬衫起了褶皱,透出一股穷途末路的颓废,却还嘲讽:“不是不肯见我吗?一提要把你还活着的事情公开出去就怕了?”
被针对的男人站在窗边,天光和灯光交汇在他的身上,他戴着口罩,露出的一双眼睛冷清,挑开一线窗帘,看外面。
尉深倏地站起来:“你从巴黎就知道尉迟和姜鸢也和好了吧?知道,不告诉我,怎么?觉得我已经泥足深陷没有救的必要索性一脚把我踢开?啊?!”
他一边说一边想明白,点着头:“兰道,兰道也是被他们联手扳倒的吧?对付完兰道就来对付我,呵呵,你别以为能置身事外,我之后就轮到你了!”
尉深连着说了一大段话,对方吭一声都没有,显得他好像在无能狂怒,尉深抓起一个玻璃杯狠狠砸在地上:“说话啊!”
男人才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寡淡的,无情绪,缓慢地说:“蠢货,被人当成鱼饵还不知道。”
尉深眼神一乱:“什么鱼饵?”
男人放开了窗帘,漠漠地一瞥,尉深抿住嘴唇大步上前,抓着窗帘往外看。
这一看,瞳眸就是一缩。
“你以为你怎么能那么容易从警方手里逃出来?是尉迟想用你来引出我。”
——就在他原来的房间外,出现了几个高大的男人,有的贴在门上,有的贴在窗上,分明是在窥探,再伺机而动!
而他的手下,包括夏平,已经被抓住,这群不速之客的领头人就是黎屹。
尉深脸色又难看了一度——难怪他刚才来了,二话不说就直接走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