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我跟你说过小梨花吗?”陈莫迁才开口。
朋友一顿:“你那个小时候认识的网友?”
“不只是网友。”
陈莫迁一句一句地说:“她知道我从小对心理学感兴趣,我知道她一直喜欢芭蕾舞,我看过她所有舞蹈视频,她因为我去看了菲利普·津巴多的《心理学与生活》,有什么不懂都会来问我,还对我夸耀她也有学心理的天赋,她已经能灵活运用心理学看穿身边所有人的小心思。”
“如果我有出国,哪怕不是去法国,都会特意绕路去里昂看她,她会酿酒,酿的葡萄酒很好喝,每次都会留一瓶给我,我还告诉她在青城,没有出嫁的女孩多大都可以参加游神活动,可以穿旗袍抬锦旗,她说她还会再来一次青城。”
“但是现在她来不了,因为她被尉迟的爷爷害死了,死在了18岁那一年。”
“尉迟是帮凶,他已经害死小梨花,怎么能再害我妹妹一次?”
“我分开他们,我哪里有错?”
朋友早就呆住了,他这些话……他和小梨花……他的意思是……他是因为小梨花所以才……
如果是因为小梨花,那他反要分开鸢也和尉迟的举动,就不是冲着鸢也,更多是冲着尉迟。
要是这样的话……朋友松开了他的衣领,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洗脑了,突然有点理解他的心情了,心上人间接死在尉迟手里,所以不准自己妹妹和尉迟在一起,挺合理的……
陈莫迁微仰起头,闭上眼睛,再睁开,眸色又灰朦了一度,就好像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最合适最完美的理由,也得到了旁人的理解,理直气壮了一样。
他漠漠地说:“把药给我。”
拿到药,陈莫迁回到病房,鸢也醒了,她好像是做了梦,梦到了和尉迟有关的事情,醒来哭得更厉害,她扑在陈莫迁的怀里,求他帮她忘了尉迟,她受不了了……
陈莫迁顺着她那头柔软的头发,柔柔地应了她:“好,哥帮你。”
病人高度配合的催眠,效果更好。
陈莫迁“洗去”鸢也的记忆之前,先将她关于自己的那部分记忆“上锁”,这样哪怕将来催眠失效,鸢也记起了青城的事情,她的记忆里也没有自己没有反对她和尉迟,分开她和尉迟的画面,全都是尉迟的错,他们也好不了。
陈莫迁为她植入了新的记忆,新的记忆里,她没有遇到过尉迟,没有生下过孩子,她只是因为得知妈妈死因到青城买醉,住在他家里而已。
身体康复后的鸢也回到晋城,她还是那个漂亮又明媚的姜鸢也,陈莫迁还像以前那样宠着她,护着她,让她骄傲肆意地当着姜家大小姐和陈家外孙女。
他想看到的就只是这样的小表妹。
……
如果她后来没有又嫁给尉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