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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驯?怎么驯?”
小柏师兄老神在在:“饿它几顿,不理睬它,等它饿得不行了来求你的时候,你再给它吃的,那时候它就知道你是能主宰它小鱼干的人,对你就不会那么冷漠了。”
小虞师姐若有所思:“这样啊……”
南音看着他们说话,有点发愣。
小柏师兄以为她感兴趣,又说:“这就是很简单的道理,你要是对它有求必应的话,它就不知道你的厉害,可不就会蹬鼻子上脸。”
原来是这样……南音靠回床头,想明白什么事,忽然就笑了。
师姐在给她削苹果,削好了递给她:“阿音,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养猫的门道也挺多的。”南音弯弯唇,“我没什么事了,师姐,你去帮我办一下出院吧,我回家休息。”
小柏师兄和师姐去办出院,小虞师姐收拾东西,南音去了洗手间,她站在镜子前,瞧着镜面倒映出的自己,这是多漂亮一张脸,多漂亮的一只猫啊。
原来顾久是在驯服她。
把她当成一只猫来驯。
也是,雪花酥只是抓了他一爪子他都觉得不快,她那么不识抬举,生来矜贵,要什么有什么的顾家三少,怎么甘心?
一开始她说分手,他当场没有说什么做什么,转头就怂恿了人去她家闹事,看着她到处求助处处碰壁也没有出手,像饿着猫一样吊着她,直到她走投无路,不得不主动上门找他。
猫饿到极致,哪怕不喜欢这个主人,也会去摇尾乞怜,那时候他再施舍她一块小鱼干——有什么比雪中送炭这种情分更容易降服人心?
那次他没有睡她,不是对她没性趣,而是他在放长线钓大鱼,后来他流水似的往梨苑送东西,什么贵妃的行头,什么爷爷的相册,宠着她捧着她,那天师姐问她动心了吗?她动心了吗?
动了的。
经历过饥饿的猫,一朝翻身,每天都有好吃好喝,自然会对给它吃喝的主人生了眷恋和依赖,乃至都忘了,这个主人它原本是不喜欢的。
南音想起这段时间自己的感情变化,从排斥他来找她,到忧虑他怎么对自己生疏了,也就两个月,她就忘了她原本是想跟他一刀两断的。
顾久现在掀开底牌,不只是笃定她走投无路只能依靠他,更是要她明白,他是可以在她的世界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
他护着她的时候她平平安安,他袖手旁观的时候她风雨飘摇,他就是要她知道,她是没有资格在他面前耍小脾气的。
顾三少真嚣张啊,他不只要她,还要她没有爪子,乖巧听话。
他用一个局做了一个牢笼囚着她,要把她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真是……疯子!
南音拧开水龙头,泼了自己一脸冰水,但也平复不了自己心口犹如岩浆溢出焚天灭地的火。
她不会就这么认了的。
……
出了院,南音打电话给杨桐。
上次杨桐没能帮到她很是愧疚,过后又找了南音一次,说她下次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他,他一定会帮她……某种程度上,他也算乌鸦嘴了。
南音这次找他,不用他做别的,只是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