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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凌煊知道叶卿颜所指的那个男人不是他,还是半开玩笑地说了句。
“爱妃这是要将本王送过去么。”
看到宋凌煊那妖孽又谪仙的俊脸,叶卿颜毫不留情地吐槽起来。
“我看王爷以后还是戴上面具吧,这些麻烦事儿还不都是因你而起么。
惹得十几二十的小姑娘喜欢也就罢了,如今还被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惦记上,王爷你可真是有本事。”
宋凌煊不以为意地勾起薄唇,旋即揽上她的肩膀,贴着她的脸庞,低沉的声音慵懒缱绻。
“这不是有你帮本王解决么,相信爱妃一定会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结果。”
楚项南见那二人举止亲密,心里酸酸的。
不过他也只能酸着,谁让人家是夫妻俩,他只是一个外人。
他也算是有自知之明了,所以甘愿深藏爱意,衷心祝福。
当然,如果那璃王让叶卿颜受了半分委屈,他是一定不答应的。
想到自己这么英俊潇洒却得不到心爱女子的欣赏,楚项南就觉得老天还是不够公平。
侍卫们个个守口如瓶,宋诸、慕容泽与赫连湘珞都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
他们三人觉得很快就要离开南楚,便想要趁着最后一点时间,在南楚好好逛一逛。
加上回来得晚,他们也就丝毫察觉不到异样。
那下毒的小厮被释放,但一举一动都被盯着。
此时,皇宫里的南楚太后并不知晓山庄内的事,尚满心期待着。
就连婢女都发觉,今日太后的心情格外明媚。
“把哀家的首饰盒拿出来,今晚哀家可得好好打扮打扮。”南楚太后优雅地坐于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那张风韵犹存的脸,甚是满意。
也不枉她这些年花了多番工夫保养,这张脸,看起来很是年轻。
入了夜,南楚皇宫里的侍卫们都格外警惕。
他们负责保护主子们的安危,容不得片刻松懈。
太后寝殿外,守门的侍卫拦住了行踪诡异的黑衣人。
“干什么的!”
“几位大哥,我是外边山庄里的,奉太后之命,给她送个人过来。”小厮蒙着面,用来遮挡脸上被打的伤痕。
“送人?”几个侍卫虽然心有疑惑,但想到太后的为人,都心照不宣了。
谁不知道太后那点嗜好,每天晚上都得要男人伺候。
这些男人,要么是她养在后宫的男宠,要么就是让人从宫外偷送进来的“极品”。
蒙着面的小厮从腰间取下了块牌子,语气很是着急。
“我这儿还有腰牌为证,拜托几位赶快让我把人送进去吧,若是误了时辰,太后可是会怪罪的。”
侍卫细细地查看了腰牌,确认没什么问题后,又将腰牌还给了小厮。
“腰牌倒是不假。得,进去吧,想必太后也久等了。”侍卫放了行,有些好奇今晚伺候太后的是宫外哪个美男子。
只不过那被驼在背上的男人被包裹得很全,连眼珠子都看不到。
有个侍卫还对着那驼人的小厮调侃了句。
“兄弟,幸苦了啊,宫外的差事不好干吧。”他这话旋即便引来其他侍卫的一阵嘲笑。
做这等破事儿,岂不就跟春楼里的龟公似的么。
小厮也不理会这些人的讥笑声,直接将人送进了太后的寝殿。
殿内,婢女还在着急找蜡烛。
可说来也奇怪,月初才取的一百多支蜡烛,现在居然连一支都找不到。
她都怀疑是不是殿内有贼,专偷蜡烛的了。
眼看着最后一支蜡烛就要烧尽,婢女连忙催着太监去取新蜡烛。
与此同时,南楚太后已经沐浴完,披着头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婢女立马跪在地上,主动认罪求饶。
“太后饶命,奴婢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蜡烛,但奴婢已经让人去……”
“不打紧。”南楚太后今儿心情甚好,脸上满含笑容。
她朝着那婢女摆了摆手,示意婢女起身。
“没有蜡烛也不错,哀家早就想试试了。”
说着,她脑海中浮现那张俊美如妖孽般的脸,莫名就激动不已。
等待的时间总是折磨人的,南楚太后不止一次地想着殿门口张望,想着人怎么还没送来。
当蜡烛燃尽后,人来了。
南楚太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个人影,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
“太后恕罪,人有三急,奴才刚刚方便了一下,所以耽误了点儿工夫。”小厮说着连自己都不怎么信的话,手心里冷汗直冒。
他收到吩咐,等太后寝殿里的蜡烛灭了后,再将人送进去。
但他很害怕,害怕太后会起疑。
“事儿办得很好,哀家重重有赏。”
“谢太后。”小厮紧张得嗓子干涩,吞了口唾沫。
他轻车熟路地将人放在了内殿的床榻上,微弱的月光,尚且能够令他避免撞到东西。
“都退下吧,没有哀家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没了蜡烛光,南楚太后只能凭着感觉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块点心吃。
吃完点心后,她感觉自己更加年轻了似的,整个人飘飘然,仿佛登临仙境。
血液翻腾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燃烧了。
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殿门一关,里面的黑暗,让她越发沉浸其中。
她摸索着走到床边,听得到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这一夜,太后的寝殿之内,大战酣畅淋漓。
殿外的年轻侍卫听了,个个都有些受不住。
次日清晨,天刚亮,身为南楚帝的楚项南便带着侍卫前来。
婢女见这阵仗,立马上前,想要拦住楚项南。
“陛下,太后娘娘吩咐过,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入内,还请陛下在外等候。”
“朕是一国之君,岂有在外面等待之礼?来人,撞门。”楚项南没什么耐性,对着身后的侍卫吩咐道。
婢女见拦不住楚项南,仗着有太后撑腰,对那些侍卫斥责。
“大胆!太后娘娘在歇息,你们也敢闯进去么!也不怕太后砍了你们的脑袋!”
若是寻常侍卫,倒真会宁可得罪楚项南,也不敢得罪太后。
但现在这些侍卫,都是璃王府的人。
他们可不管南楚太后的权势有多大,十几个人直接破门而入,南楚宫的侍卫根本拦不住他们。
婢女惊呼了声,快几步进入殿内,高喊。
“太后,陛下,陛下来了……”
惊呼声和吵闹声,使得床榻上的南楚太后失了美梦。
她昨晚一直折腾到凌晨,实在是筋疲力尽,刚躺下不久,这帮蠢货居然就敢来打搅,她非得砍了他们!
愤怒之下,她随便披了件衣裳,掀开了帐子。
“放肆!哀家的寝殿,是你们说进就进的么!”
当看到为首的楚项南时,南楚太后的眼神瞬间就变得温柔许多。
她刻意将自己的衣裳往下扯了扯,目光深具挑性。
“原来是陛下啊,怎么,昨晚没睡好,来哀家这儿……”
楚项南对她这副模样感到一阵恶寒,冷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昨晚齐国使臣无故失踪,朕得知,他是被母后您给绑来了后宫,因此特来查看。”
“齐国使臣失踪,干哀家何事,陛下找错人了吧。”南楚太后故作镇定,随后便起了身。
她走到楚项南面前,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和手臂,其上全都是欢爱后的痕迹。
谅楚项南没这么大的胆子查她的寝殿,南楚太后一脸轻松的笑容。
不过片刻,她对着殿内的侍卫们厉声吩咐道:“都滚出去,真想要哀家斩了你们么!”
她笃定,这些侍卫不敢违抗她的旨意,所以等着给楚项南下马威。
要让他看看,谁才是这宫中的主子。
不过令她格外诧异的是,那些侍卫一动不动,完全不听从她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