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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这副察觉情况不对就立马收敛的态度,我内心暗暗一笑。
这尼玛的,可真是老油条子了,见风使舵的能力不错嘛。
他现在肯定在猜测我的身份,估计很快就能往他刚才说过的话去联想了。
果然,在盯着我看来好一会儿后,他就忽然瞪大眼睛,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惊慌失措道:“您…难道您就是主…”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新主管。”我贴到他耳边轻声笑道。
闻言,他又是一惊,连忙给我搬椅子让座,慌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
我一把拉住他,示意他先不要声张,然后在他一旁坐下。
“坐吧,不用紧张的,像刚才那样就可以了,放自然一点好吧。”我朝他摆摆手,让他赶快坐下,免得引起其他人注意。
“是,是。”冯姓组长赶忙点头坐下,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他现在也顾不上我的身份到底是真是假了,反正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自知刚才冲撞过我,若接下来再不好好表现,肯定就担心我会给他穿小鞋。
“怎么称呼?”我问道。
“主管好,我叫冯朗,是城北分公司的人事部组长。”他连忙回答道。
“人事部?怪不得能这么快收到消息了。”我笑道。
冯朗也跟着嬉笑,这副脸皮哪还有刚才装大爷时的嚣张。
“挑明了和你说吧,刚下的事啊,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我像那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给下属穿小鞋的人吗?”我饶有意味的笑问道。
我这是在试探他。
城北分公司越办越差肯定是有原因的,很有可能就出在了人事这方面,一个团队从内部出了问题,怎么可能可以办好事情。
而我就是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的,自然要想方设法找出原因,然后对症下药。
冯朗能混到组长,多少是有点本事的,而且还是在人事部混了这么久,对公司人事这方面的情况肯定比较了解。
我初来乍到,先通过他来了解城北分公司的情况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像冯朗这种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人,用以充当眼睛耳朵来监控公司员工接下来的一举一动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这种人,只要你地位比他高,能带给他利益,就算你不说,他都会主动贴上来表示投靠的。
从刚才他对年轻职员说的话就可以知道,雷旭照一走,他就迫不及待想着巴结新主管了,如今我这么一暗示,他绝对知道怎么做。
冯朗这种滑头自然听得懂我话里头的意思,马上就收敛了笑容,沉思片刻道:“请主管尽管吩咐,我冯朗一定尽心尽力!”
他说得有点激动,但刻意压低了声音,生怕旁人听到似的。
虽然他这副举动在我预料之中,但这么快就来表忠诚了,还是让我感到有点惊讶。
看来,今晚算是捡到宝了,像冯朗这种人,我作为上司管理者,只要对他利用得当的话,那么在公司事务上便可以节省很多力气。
就像以前在长弓广告时那样,老板张红兵就很会玩这种东西,对员工的利用可谓是一套又一套的,特别是在对刘强和王胜两个部门经理的制衡上,一手职场话术手段秀得飞起。
只不过当初我身在屋檐下,对这种事情不好做评论罢了。
但现在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张红兵故意耍手段,刘强和王胜的关系至少不会弄得这么僵,他们两个之间至少有一半的职场矛盾是张红兵故意为之的,要的就是互相制衡,提高竞争力的效果。
当初跟了张红兵这只老狐狸应酬挡酒足足两年,在他身上我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就慢慢用上了。
“你是人事部的,想必很清楚公司员工的信息吧,要不就先给我介绍一下他们?”我环视一众职员,朝冯朗点头示意道。
“好的主管。”“这个是小冯,老家跟我一条村出来的,算是我同族,主管也尽管吩咐他就行了。”冯朗拍了拍身旁的年轻职员道。
接着又偷偷指了指桌对面五十多岁的中年职员,继续道:“那个是甄副主管,公司最老资格的那个,快到退休了,还有那个是创意部组长……”
冯朗很快就进入了角色,开始像狗腿子一样给我悄悄介绍起来。
说话间,传菜员开始上菜了,看起来还挺不错,鲍参翅肚一应俱全。
很快,那个之前差点撞到我的年轻人就推门而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走在前面的那个嫩的叫常浩,是客户部组长,后面那个老的叫王祥,是分公司的另一个副主管,也是常浩他老丈人,常浩现在的位置,都是拖他老丈人的福。。”见我在盯着进来的两个人,冯朗很识时务的凑过来介绍道。
常浩?
这个名字我的确有那么点印象。
记得不错的话,他应该是我公司刚成立的时候的最早一批员工之一了。
那时候公司刚起步,根本没有名气,而他好像是刚大学毕业,也去不了什么好公司,所以只好来给我打工了。
算起来,他也算是我那间公司的元老级人物了。
但是,由于他的工作能力是真的不行,整天只会混日子,几年后和他同期的员工怎么说也做到了组长,而他还是个小职员。
估计就是那个时候,他就开始记恨我的吧,以为是我和舍友几个当老板的看不起他。
毕竟所有元老级职员都加薪升职了,而只有他原地踏步,心里肯定不平衡。
公司倒闭前的一年,他突然辞职不干了,我当时也没在意,以为就是个不成器的混子走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想不到能在这里遇到他,还凭借着岳父的关系坐到了给我打工时坐不到的位置,这软饭还真踏马的好吃呀。
怪不得他刚才遇到我的时候会这么嚣张了,原来是仗着自己有点“成就”,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而我生意失败,公司破产的消息他肯定也是知道的,这样一对比,他就以为能压我一头,想着找回点所谓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