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如果启动乾坤罗盘需要她,到时候再去找她就是。”三长老当即反驳:“再说,五块玉牌我们手里只有其二。”
“另外三枚一枚在微生氏手里,烈阳皇帝心里应该也有一块,还有一块我们如今还不能肯定其下落。二哥,你如果当真想留下她,就自己去跟烈阳国帝王交涉,别带上司寇氏。”
二长老知道自己不占理,但还是傲慢的睨了三长老一眼:“胆小如鼠的东西。”
“先出去,此刻还不知外面是何景象。”司寇宏德发话。
司寇慕青走在沐云初身旁,垂眸瞧着她因风寒未愈微微发红的小脸:“想平安离开,就叫你父皇用手里那块玉牌来换。”
沐云初抬头瞅了他一眼:“我父皇手里没有玉牌。”
司寇慕青狐疑的蹙眉,其余三人也看过来。
沐云初道:“被轩辕修给偷了。”
“这么说另外一块在轩辕修手里?”三长老看过来,眉梢爬上一份凝重,看向司寇宏德:“天机阁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啊……家主。”
司寇宏德的脸色也有几分凝重。只有二长老冷笑一声:“我就不信了,我们司寇氏还能怕天机阁。”
司寇慕青终于忍不住道:“莫非二长老知道天机阁的总据点在何处?劳烦您告知,我现在就带人去清缴。”
二长老立马不说话了。
司寇氏不是怕天机阁,而是天机阁太过神秘,对付起来很麻烦。
不管天机阁来多少人他们都可以应对,可天机阁一旦行动失败,撤回据点修养一些时日,下一次又来继续弄他们。
谁家不是忙里忙外一堆事情,谁有功夫天天防备着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偷袭?
而且,司寇慕青严重怀疑天机阁的人已经渗透到司寇氏高层内部,否则轩辕修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库房在何处。
但是这个消息他不能对外说,二长老原本就觊觎他父亲的家主之位,一旦让人知道轩辕修手里的扳指是他弟弟的,他父亲的家主之位肯定不保。
刚刚从禁地的迷宫出来,一神色慌张的侍卫立即上前跪下;“家主,轩辕修杀过来了!”
司寇宏德眼神一凝:“多少人?”
“两人和有一只黑猫。和轩辕修一起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此人会御虫术,二姑娘认识此人,说他叫——轩辕令!”
轩辕令!沐云初神色一紧,是他——
她的反应很轻微,却还是被司寇慕青看在眼里,他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你知道此人?”
沐云初抿了抿唇,心中权衡片刻还是决定说实话;“此人似乎是轩辕氏的人。”
“轩辕氏本族的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沐云初摇摇头,说道:“你们的目的是为了玉牌,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们玉牌在轩辕修手里,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拿玉牌就是。”
“你有这么听话?”二长老嘲讽的看向沐云初。
沐云初不甘示弱的看过去;“你这种丑八怪的话我肯定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进去,但是慕青小哥哥这样的美男子说的话就不一样了。”
说完,沐云初扭头给了司寇慕青一个甜甜的笑脸。
司寇慕青一顿,冷漠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别扭的移开视线。
“你!”二长老快被气炸了!
“好了。”司寇宏德出声打断:“慕青,你将这女子带下去亲自看管,你们随我来!”
“父亲要如何?”司寇慕青问道。真的用沐云初去换玉牌,心里居然有点不愿意。只不过他脸上依旧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司寇宏德狐疑的看了儿子一眼,这个儿子是最为睿智的,往常任何事情不需要他说,儿子也能想到他要做什么,此刻居然特意询问他。
儿子的脑子这一瞬间没有在思考吗?
不过司寇宏德也没有多想:“自然是亲自去会会天机阁少主。”
这个轩辕修几次三番伤了他另一个儿子,这笔账司寇宏德可记着呢。
沐云初被司寇暮云带着远离战局,司寇氏的主宅面积堪比皇宫,沐云初在的小院子听不见丝毫打斗声音。不多时这男人便调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前来守着她。
本就风寒未愈加上一夜未眠,沐云初靠在软塌上昏昏欲睡,她闭上眼睛养神,脑子却保持清醒时刻留意外界的动静。
手腕忽然被人扣住,沐云初睁开眼便看见司寇慕青那张冷漠的脸。
这男人诊了诊她的脉象,手背测了测她额头的温度,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不多时他端着一瓶药和一杯水进来,身形仿佛一座小山一般立她面前:“服下。”
“这是什么药?”沐云初倒出瓷瓶里头的药丸,白色的,散发出一股臭味,哪怕她鼻子有些堵塞都能嗅到这难闻的气味。
“服下。”司寇慕青再次开口,这次的语气里头带着些许威胁的味道,好像她不服下就要揍她似的。
“药怎么可以乱吃,你不跟我说这是什么药,我就不吃!”沐云初很坚决,万一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她都给吃了还得了。
一边说着,沐云初已经使劲儿将药丸碾碎。
司寇慕青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退烧药。”
见沐云初还是磨磨蹭蹭的,他索性上前掰开她的嘴巴,给她塞了进去!
指腹触到她的肌肤,十分滚烫,仿佛能灼伤他的皮肉似的。她的病情居然发展的这么厉害,得亏还未晕倒。
“咳咳咳!”苦涩的药味停留在喉间,沐云初难受的直咳嗽。
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男人端起水杯给她灌了下来……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沐云初狠狠擦了擦嘴巴,低着头眼里全是不满,也不敢瞪人家。
司寇慕青瞧她这怂不拉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稍纵即逝。
面不改色的在她旁侧坐下:“轩辕修是何时将封刖寒的扳指拿走?”
沐云初扫他一眼,不语。
她被灌药的气儿还没顺呢!
司寇慕青目光注视着她,手指一下一下在扶手上敲击,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人心头一般,分明没有催促,却让人感到紧张。
“什么扳指,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