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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出门的时候,带着书采和书英,另外又把元乔和元木带着了,毕竟力气大,放在身边安全。
到了齐国公府上,下人看到是丞相府的马车,直接开了角门,让马车进去了,这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
到了二门,苏晚才下马车,刚下马车,就看到有一群人相迎。
苏晚一个人都不认识,有一个姑娘拉着苏晚的手:“是康家妹妹吧,我是刘熙儿。”
苏晚喊了一声:“县主,我不曾来迟吧!”
刘熙儿拉着苏晚的手,就往院子里面走:“不曾不曾,我是特意来接妹妹的。”
其实刘熙儿心中是不屑的,就算是丞相府的女儿,又许给了副相,但是让她去巴结,她是不想的,但是她家哥哥让她亲自来接任,就只能照做了。
苏晚继续客套:“那就好,那就好。”苏晚看出她眼中的不满,也没有说什么,就跟着她走了,看来今天另有他人要见她。
带苏晚到了府中的花园,已经摆好了席位,国公府的花园比丞相府的要大许多,花的品种也不少,刘熙儿表示要去照顾其他人,让苏晚随意。
苏晚还真就随意了,带着四个丫环,在花园里随便溜达,一位小丫头就出来,拦住了苏晚的路,说有人想要见苏晚。
苏晚:“不见,你再拦我,我就喊非礼,我四个丫头一起喊。”
丫头:“……”这是大家闺秀吗?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苏晚扭头就朝人多的地方走,然后又被小丫头拦下了。
“康小姐,是我家公子要见小姐,听闻小姐得了残谱,想问小姐关于那个残谱的事情。”丫头又说。
“非礼啊,非礼啊,你们四个一起喊啊。”苏晚说。
小丫头一看苏晚真的喊了,扭头就想跑,被元乔一把抓住了,小丫头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晚看到小丫头被抓住了,就不喊了,本来声音都不大,外人还以为苏晚在跟小丫头问路呢!
“带路吧!”苏晚说。丫头懵了,您不是不去吗?为什么又去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丫头老老实实带着苏晚来到一处亭子里,亭子里还是一熟人,吴溪冬,苏晚就知道,绕这么一大圈子的要见他的,就不是什么好人?
苏晚把书采他们留着亭子外头,自己走了进去,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还给她到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
“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要找你吗?”吴溪冬问。
“我在等你说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不会猜。”苏晚说。
“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总是找不到机会,所以才绕了这个弯。”吴溪冬说。
“你问?”苏晚回答。
“上次在宫宴上为什么拿丝帕挡脸。”吴溪冬问。
“那时不认识你。”苏晚答。
“是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宫宴之后,我心里一直难受,而且是因为你。”吴溪冬说。
“……”我怎么了。
苏晚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吴溪冬,吴溪冬被盯着受不了,只能继续说。
“就像事情原本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你我应该相处的更好一些才对,至少不像现在这么……”吴溪冬话没说完,苏晚就接了过去。
“对于你来说,只需要一位老老实实的、没有什么坏心思,能在后宅安安分分夫人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想要,于你而言,所有的女子都是一样,即便是像李小姐那样的天选之女,又与你又婚约,你说放弃就能置之不理,那我又能算得了什么,你这种人太过理智了,非良人。”苏晚简单粗暴的讲完了。
“我可以……”吴溪冬继续说。
“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我的问题,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道理吴大人肯定是懂的,目前事情已经如此了,我无力反驳,但是我至少希望我能将心里话讲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总觉得你我应该……”吴溪冬不死心。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你掌控之内,比如我的出身,我的生母只是丞相府的一个丫头。”苏晚有些激动了。
有的人自以为是天王老子,从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你就得听我的,我想的就是对的,你要听我的,为了你好。
辛辛苦苦耕耘了这么长时间,结果还是回到了原主老路,苏晚是生气的。
“我知道,你的父亲已经告诉我了,我并不介意。那康小姐想要什么?”吴溪冬不挣扎了,直接问了。
“不需要伪装,能舒舒服服待的地方。”苏晚回答。
“康小姐所求并不难,我可以。”吴溪冬说。
“凡是不要太绝对,就算是我的父亲,也出了岔子,才有了我。”苏晚说。
“我应该是幸运的,我的生母为了荣华富贵生了我,但是享受荣华富贵却是我,我的母亲本来是容不下我的,但是为了父亲,把我记在她名下教养,从未亏待我,虽然不似亲生的,但是比起一般的家里的庶女,我得到不少了。”
“一个人总是太贪了,原本我想的是,就算是为了丞相府,不管把我嫁给谁,我都是不应该有怨言的。”
“可是真到了这天,又不想把自己陷入牢笼之中,我想简简单单的活着,吴大人可明白?”苏晚茶都没喝一口,说完就走了。
就快走出亭子的时候说:“只要父亲母亲同意以后可以直接来丞相府找我,绕这么一圈,很累。”
“你忘记了,你的祖父做到了,终其一生,只有一人相伴,我也能。”吴溪冬没有阻拦苏晚离开,苏晚也没有听到吴溪冬最后的话。
苏晚斗气昂扬的带着四个丫头走远了,在亭子外面藏着的男人,看到苏晚走了,就走到亭子里。
“呵,我说你是饶了这么一圈子,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见这个孩子一面吗?”国公府世子,刘枳。
“她不是孩子,都快及笄了,就是个头不高。”吴溪冬说。
刘枳说:“我听到不少,那孩子说话一点都不温柔,嗓门大的很,要不是我清场了,估计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她只有对着我的时候,才会如此,平时说哈都跟蚊子哼的一样。”吴溪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