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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充足的粮食对于古代战争来说,是多少重要的东西。
天下百姓造反,各路大军起义,不就是吃不饱饭吗?
可以说,有多少粮食那便有多少军队。
上至六十,下至十六的男性,拿起武器,便是一名士兵。
哪怕是屡战屡败,也有足够的资本东山再起。
如烈汉太祖征战时,曾经九次出征,九次战败而归,硬是凭借稳固无忧的大后山,将敌人给拖垮了。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这是经历了无数朝代变更,从而得出的宝贵经验。
“嗯,还有呢。”秦镇看着秦渊皱眉思索,问道。
“城中势力不过沈顾两家与县令,我若拿不下他们,谈何争霸天下。”
秦渊顿时毫气心生。
自己是穿越者啊,没必要像原住民那般稳重,事事考虑后果。
秦渊的目标是统一神洲大陆,如今不过刚刚起步,若是顾左顾右,岂能成为一方霸主。
秦镇看着秦渊,感觉到他身上多了一股自信,洒脱却又不失威严的气势,仿佛是在面对一位帝王般。
自己这个孙子,看来经过一番生死历练,成长了不少,举手投足之间有大将风范。
对于秦家来说,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明武城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北击北羌骑兵,南抗天道叛军,积累足够的功勋之后,将向朝廷邀功,争取封个西凉州牧或是镇北将军,到时师出有名,收复势力范围内的反军......”
秦渊激愤的说道。
哪怕是乱世将起,烈汉朝廷仍然属于正统,命令或许不管用,可是官位地位对于治下势力范围,十分重要。
不论是征兵征粮,扩充军队,扩张疆土,都是名正言顺。
特别是大多数百姓,在新朝廷建立起来之前,他们只认旧朝廷,朝廷官职可以更好的统率百姓。
“你可知完成这一切,需要多少军队,耗费多少粮草?”
秦镇摇了摇头。
“我现在哪怕说得再好,也不过是一纸空文,不若拭目以待,如何?”
秦渊看着秦镇,如同平起平坐的两人。
秦渊来见秦镇,不过是想依靠他的力量,来掌握秦家。
可若是连一个小小的秦家,都要低声下气,依赖外力的话,那秦渊如何与其他诸侯争夺天下?
哪怕没有秦家,自己从主世界运送大量的物资过来,以大秦虎卫作为根基,轻轻松松打造一支万人,十万人军队,甚至是更多。
秦家愿意帮衬,那是锦上添花,若不愿意伸出援手,秦渊同样能组建一股势力。
之前考虑得太多,考虑得太满,反而是失去了年轻人的锐气。
“好好好!年轻人就是有野心,放手去干,爷爷给你撑场子。”
秦镇大喜过望,哈哈大笑,凹陷的眼角多了一抹泪珠。
......
夜晚,秦家的下人匆匆忙碌着,端着美酒菜肴,摆放在宴客大厅处。
大厅中足足摆了上百桌,宴请族中子弟,有功之臣,附属势力主事人。
连县府,沈家,顾家都在邀请行列。
在下午时分,一道道请柬便送了出去。
受邀者纷纷派人前来,因为退位多年的秦家老太爷,将在宴席上露面。
要知道,秦镇可是镇压明武城数十年,风光无二,沈顾两家都不敢直面其锋芒。
本人更是拥有炼体九重的强大实力,在明武县城这地方,是真正的打遍县城无敌手。
要不是早年身体留下的隐疾,无奈只能早早退位,恐怕明武县城都姓秦了。
正值多事之秋,现在突然露头,让许多人颇多猜测。
毕竟秦望战死的消息,早已在城中传播,一千私兵也只剩十几人,败逃而归。
对于秦家的声望来说,简直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再加上北羌骑兵一路南下,恐怕不久后便会来到明武城,秦家应该会低调点,没想到一反常态,却是如此高调行事。
......
秀花楼。
明武城最大的青楼,出入皆是富贵人家,家族子弟。
一名衙役匆匆走来,在一片嫣红姹紫之中,找到了喝得昏昏沉沉的县令。
县令韦尚实整天花天酒地,若是不在衙门睡觉,便是在秀花楼寻花问柳。
“大人,醒醒。”
衙役推开了旁边衣不遮体的女人,伸手在韦尚实的脸上拍了拍。
“嗯?”
县令韦尚实斜眼瞥着他,你小子竟敢打我,别以为我喝醉就..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是个好县令。
“秦家摆下宴席,送来了请柬,让您参加晚宴。”
衙役抽出一张泛红的请柬,展开给县令看清楚。
“不去,是不是秦驰那家伙又想拉拢我?”
韦尚实摆了摆手,晃晃悠悠站起来,盯准了一位俏姑娘,“小娘子...我来了。”
“大人,这次不一样,是以秦家老太爷名义送来的请柬。”
“砰。”
韦尚实脚一哆嗦,跪倒在地上。
“县令大人?”
......
“县令大人?”
不屑的声音响起,一道冷厉的眼神直刺韦尚实心头。
前方,秦镇手持长刀,刀尖上滴落着鲜血,旁边横七竖八倒着的,都是他从洛都带来的随从,不乏有炼体护卫。
“本官乃是朝廷钦点的县令,尔等竟敢违抗圣旨不成!”
当年韦尚实意气风发的来到明武城,可迎接他的,确是冷冰冰的兵器。
那柄刀架在脖子上,鲜血横流,那一幕,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当你的县令,我当我的将军,若是想把手伸到军营,那我就剁了你。”
他记得那个男人的眼神,仿佛可以杀人,那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冷哼一声,便让他胆战心惊,腿脚发抖。
四周的士兵全部亮出武器,不是防备秦镇,而是指向他这个朝廷官员。
......
沈家。
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家主长老都在。
“秦镇是什么意思?”
为首的老者,疑惑问道。
“应该是秦望死了,准备推出一位新家主,为其撑腰,顺便竖立秦家的威严。”
开口之人叫沈利文,担任明武县丞一职。
上座老者是沈家家主,他是家主的大儿子。
“秦驰,还是秦明?”
老者微微点头,问道。
“恐怕不是他们,听闻秦望的那个儿子没死,今早回城了。”
“哦,好像叫秦渊,才十六岁吧?”
老二沈利武说道,在衙门担任主薄一职。
“年轻好啊,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
老者感慨道,“军营那边的事,做得怎么样啦?”
沈家三代从政,并不是他们不想参军,而是军队一直被秦家掌控着,他们的人很难进入。
“唉,那些人都是秦镇亲手带出来的,油盐不进,有秦家撑腰,他们态度十分强硬,那两个新上位的曲长,则是秦驰那家伙的人,不好下手。”
沈利文叹息道。
他们沈家一直比不上秦家,便是因为没有兵权在手。
除了衙门组建的巡逻军,不过三百号人,一旦人员超标,便会被秦家打压。
至于沈家私兵护卫,加起来也不过五百人,根本无法与秦家相比。
沈家一直无法渗透军队,那些将校又是跟着秦镇出生入死,想要策反谈何容易。
军队一直是秦家的底线,任何人都无法伸手触及,否则便会遭受到秦家疯狂的报复。
“唉,既然他秦家独揽军权,那这次面临北羌危机,便交由他们自己去处理,若想我们出力,那必须让出一曲军营,哪怕让我们自己出力组建也行。”
老者坚定的说道,“利文,这次宴席你去一趟,正值秦家权利交替之际,也是我们的机会。”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