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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诡异的是,在无面人手中的怪婴居然怪笑起来,露出一抹诡异恐怖的笑容。
他没有嘴巴,却能用一种阴冷的声音传话。
“子履!本皇回来了!你们不能封印本皇,本皇重新归来,而且要成为你的孩子,毁灭你的大商帝国!”
“啊!不对!这不对!这不是朕的孩子!”
无面人被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大撕心裂肺的呐喊,然后用力的将手中的怪婴摔在地板上,失心疯的一般向宫殿外面奔去。
“帝君别走,这就是你的孩子啊,这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丢下我们!”
那蓝衣女子痴痴的看着无面人逃走,凄厉的叫喊着。
诡异的事情接着发生了,只见那蓝衣女子的眼中居然流下两行血泪,然后她的满头乌黑的秀发在刹那之间变得花白如枯草,最后如同腐朽的墙壁一般整块整块的脱落下来。
碧蓝麒麟那富含胶原蛋白的巧丽脸蛋也在转瞬之间干瘪,最后变成一张干枯的黄色皱皮紧紧贴在骷髅头骨上。
她的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一个白骨骷髅的轮廓显现在子履的面前。
一个美丽的仙子在眼前变作一具白骨骷髅,这个场景让子履无法接受。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他最亲近最深爱的女人!可以说没有碧蓝麒麟就没有子履的帝王霸业。
如今这女人在他面前化作枯骨,这种悲痛让子履的脖子之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正在蓄势大发,准备扑咬猎物。
那被无面人摔在地上的魔婴又桀桀的笑起来。
“怎么样?子履,心爱的东西被眼睁睁毁掉的感觉不好受吧?这就是你们招惹本皇的代价!”
“啊!朕要杀了你!马上杀了你!”
子履愤怒的吼道。
他面前的迷雾轰然炸开,露出一张太极图的面具,那面具上面的太极图转动起来,居然发出一黑一白两个光轮射向地板上的魔婴。
那魔婴的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不对劲啊,它作为同心殿的器灵,知道这女人和自己现在变成的丑陋模样是眼前这男子的心魔。
而且同心殿内是没办法发动攻击的,哪怕你是三劫境以上也无法在同心殿的幻境内发动攻击。
古往今来能通过同心殿的方法只有两个个,那就是能做到不听不视,或者听之闻之也能不动心弦,释怀自己心中的心魔,做到心海波澜不惊,同心同意的境界。
可眼前这个叫做子履的男子却用了第三种方法,居然直接攻击了器灵!
这简直是骇人听闻的大事件!
同心殿的器灵震惊了,同样震惊的还有道宗的二号人物无锋长老。
他站在同心殿内将幻境里的所有情况看在眼里,对于子履的动向了若指掌。
“这是……!!!”
无锋长老的独眼里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似是要把幻境里面的子履内内外外看个通透。
被同心殿的幻境所笼罩居然还能发动攻击,这简直是震惊得他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有点意思,难怪能够裂土分疆,将整个山海界都给整拢来了。”
无锋长老喃喃自语。
而幻境之中的情况又有了大变化。
作为同心殿器灵的魔婴在一黑一白两个光轮的轰击下,一下子就被打成碎片化作飞灰。
不过它却又重新凝聚出了发光的身体,作为同心殿的器灵,同心殿不毁,他则不会灭,不管被灭几次都能重新恢复。
“住手!不要打了,你明明知道是幻境你好要攻击我,同心殿不欢迎你,你赶紧离开吧。”
在子履的视线中,眼前的所有建筑和人物都化作点点光辉消散不见,整个空间都变成虚无的空白,只有一个蒲扇着翅膀的小精灵在半空舞动翅膀对他怒目而视。
这个小精灵全身粉红,模样有些像是长翅膀的小猫咪,头上长着一只长角,看起来非常可爱。
“额,抱歉,朕不知道是幻境,还以为是真实的世界呢,对不住了,谁让你的幻术太过于强大呢。”
子履尴尬的道歉,还很隐晦的夸奖了一下这个小精灵的本事。
他所说的当然是假的,只是找个借口为自己开脱而已。
子履一开始就知道是幻境,只是一下子怒火攻心,没顾得上这么多,就动用了禁招,不小心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一些。
“哼!我不听不听!你快滚吧,同心殿不欢迎你!”
同心殿器灵捂着耳朵来回摇头,反正他是实打实的被子履给打了,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原谅子履的。
开玩笑,自打道宗建立,他同心殿还没有被谁打过,今天却被一个外面来的家伙给揍了,器灵很生气的好伐。
“让他进来吧。”
忽然,一道粗犷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内响起来,只听声音就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豪爽刚正之辈。
“可是他打了我呀!”
虽然无锋下了命令,可器灵依旧抱着手手生着闷气,鼓着小嘴巴气嘟嘟的。
“你呀,也太记仇了,这位客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就放他进来吧,大不了下一次我出道宗去游历也把你带上。”
无锋长老有些无语的说道,这小器灵都几万岁的年龄了心智还是个孩子,只能哄着他来。
“你说的可当真?”
同心殿的小器灵张着大眼睛看向空间的高处,他笑逐颜开,好似能透过那片空白看到无锋长老的独眼。
“千真万确!”
无锋长老再三的保证。
“那好吧,你这坏家伙进去吧。”
得到了自己准确想要的答案,小器灵才不情不愿的让子履进去。
只见小器灵小手一挥,子履便从这空白的空间之中退出去。子履肉眼所见的视野里,哪里还有什么小精灵,他只是前后脚跨入了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
看来无论是对于什么生物,自由永远是最为宝贵的东西,这小器灵为了一段时间的自由,连打了他的子履都放过了。
子履这才好好打量眼前的房间,只是一个普通的,略微带有一丝古朴意味的屋子。
黑白色的朴素吊顶,淡黄色带香味的几张椅子,还有一张画满了梅花的屏风,两边摆了几盆含苞待放雪白色不知名的花卉。
这几个事物构成了这一件古屋的单调色彩。
一个虎背熊腰背着一把大刀的刀客背对子履而站,他的头发披散起,没有一点方外道士的出尘感觉,倒是像一个长期行走与江湖的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