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林初盛泡完温泉回房时,发现半个小时前季北周给她发了信息。
【我在黑子他们房间打牌,你要不就过来玩,要不就先休息,我可能会晚点回去。】
一路回房,林初盛原本还忐忑期待。
此时舒了口气,却不知是放松还是失落。
既然季北周暂时不回来,林初盛一个人待着也放松,洗完澡又玩了会儿手机,想起了赵茜给自己邮箱发的压缩文件。
林初盛打开了酒店电脑,咬了咬唇,反正他不在,红着脸想:
我就随便看看。
几分钟后,她的小脸烫得好似发了烧。
紧张又刺激。
正当她准备关掉视频时,忽然“滴滴——”两声,伴随着刷房卡的声音,吱呀一声,门从外向内被推开。
季北周……
回来了!
林初盛懵了,慌不择路关掉屏幕电源,主机开关没摸到,手忙脚乱间把电源开关一并扯了下来。
门内门外,四目相对。
一时间,死一般的寂静。
——
直至季北周进屋,门被关上,林初盛才冲他悻悻一笑,“你、你怎么回来了?”
“你在干吗?”季北周走近,瞥了眼电脑,神情严肃。
“没、没事啊。”林初盛手心紧张得都是热汗。
“你刚才在用电脑做什么?”
“就一个人无聊,随便看看。”
林初盛不太会撒谎,心虚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的手脏了,去洗洗吧。”
林初盛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胡乱拉扯电源线,手心沾了点灰,她谨慎得提防了季北周一眼,生怕他去动电脑,心虚忐忑,挪着小碎步去了洗手间。
她刚拧开水龙头,季北周就斜身倚靠在了门边。
“盛盛,背着我干坏事了?”他眼底有笑意,嘴角有坏笑。
“我哪有。”林初盛打了洗手液搓手。
唇一抿,牙一咬,准备彻底不认。
“刚才我进屋就听到电脑里的声音了,而且……”季北周轻笑,“你不知道电脑使用后会留下痕迹吗?很容易查。”
林初盛身子一僵,她头一遭做这种坏事,经验不足。
此时人赃并获,无从狡辩。
又羞又臊,憋红了脸,低头不说话。
季北周走近,伸手关掉水龙头,垂头紧迫盯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初盛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实在丢人。
“盛盛——”季北周忽然俯身靠近她。
灼烫的呼吸落在耳边时,化为八月流火般,烧耳灼心。
“嗯?”林初盛双手拧在一起,紧张得浑身都热。
“抬头看我。”
林初盛深吸一口气,被抓了个正着,总归要面对的,她刚抬头。
下个瞬间,腰上一紧,整个人跌撞进他怀里,他的手捧住她的脸。
视线相撞,目光沉沉,一个灼烫的吻落在她唇上……
洗手间狭小,两人呼吸越发滚烫炙热,好似都被囿于这方小小的天地间,周围的空气在热烈蒸发,杂糅着酒店喷洒的淡淡檀香味,勾得人脑袋晕乎乎。
季北周似乎比寻常更急切,林初盛只觉得腿软发颤。
唇角有些疼,没忍住低低嗯了声。
又娇又媚。
尾音三颤,极为勾人。
季北周的手从她的脸滑到后颈处,手心贴着她的皮子,热意烧灼,她被烫得身子一颤。
两人额头抵着,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与季北周的喘息与心跳。
再次四目相对,林初盛红着脸,却没避开他的视线。
她可以清晰感觉到紧箍在腰间的手不断收紧,将两人身体距离越来越近,正当季北周再度低头,寻着她的唇准备亲她时,手机响了……
他皱着眉,颇为不耐得按断。
可数秒后,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接电话吧,可能谁找你有要紧事。”林初盛此时还靠在她怀里,害羞得脚趾都蜷起来。
电话接通,黑子那个粗嗓门就吼了起来:
“队长,你干嘛呢,不是说去接嫂子嘛,赶紧过来,三缺一啊!”
**
季北周估摸着时间,猜想林初盛已经泡完温泉,也怕她一个人在房间无聊,又不好意思去敲门找他,这才特意回来接她。
待她换了身衣服,两人便出发前往黑子的房间。
一路上,林初盛都臊得不敢抬头看他,直至季北周开口问了句:
“你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嗯?”林初盛神情恍然,盯着他,有些茫然,“你、你不知道?那你刚刚说进屋就……”
“我刚进去,你就把电源线扯了,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就是故意诓你罢了,没想到你做贼心虚,倒是认了。”
“……”
林初盛又羞又气,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季北周想牵她的手,林初盛自是不肯,想甩开,却整个人都被他按进了怀里。
林初盛下意识挣扎,耳边却传来他低哑的声音:
“你要是喜欢,下次我陪你看。”
他真的猜到自己在干吗了。
林初盛心态崩了,彻底爆炸,头扎进他怀里,心跳依旧剧烈。
——
两人到黑子房间,这里摆了两桌麻将,有人在打牌,也有三两个人在闲聊,瞧见他们进屋,林初盛脸上热意未散,众人看向季北周的眼神越发不寻常。
啧啧,这么丁点时间都不放过,也太黏糊腻歪了。
之前吃晚饭时,林初盛就认识了不少生面孔。
来参加订婚宴的,有几个是以前在保护区做过志愿者的,如今已回归正常生活,从事朝九晚五的工作,许多已经三五年没见过。
借着过年,于奔订婚,正好聚聚。
出生入死的交情,难得有机会碰面,今晚打算通宵。
“队长,这里,给你留了位置。”黑子招呼他。
“你来玩。”季北周把林初盛推到了位置上。
“我?你知道我不太会玩。”林初盛皱眉。
“没事,我教你。”
林初盛上桌,季北周就拉了个板凳坐在她身边。
他们打麻将输赢是要算钱的,林初盛自然忐忑,黑子见她摸牌的姿势都很生疏,笑了笑,“嫂子,别紧张,我们会适当给你放水的,保证不让你输得太难看。”
两个小时后……
黑子崩溃了。
大声嚷嚷着,季北周和林初盛两口子一块欺负他这个单身狗。
打牌输钱就罢了,还特么被喂了一嘴狗粮,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约莫凌晨,牌局散场,一群人又风风火火出去啤酒小烧烤,林初盛听着他们说着以前与盗猎者斗智斗勇的事,倒也不觉得困。
待她和季北周回房,已是凌晨两点多。
大抵是有了之前发生的事,这一晚,共处一室,虽没发生什么,两人却都睡得极不安稳。
尤其是林初盛,紧张又忐忑,脑海里还不断滑过某些片段。
梦里又是一番春光潋滟。
------题外话------
北哥诈人诓人手段一流,哈哈
林妹妹:终究是我低估了人心的险恶。
北哥:【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