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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允乐接过来一看,这种应该是医用纱布:“辉辉,谢谢你,你们先去弄吃的吧,一天了都还没怎么吃上东西。凌老师这里没什么事,放心。”
杨允乐再次用水冲洗了凌晓灿的伤口后,便撕开了纱布,轻轻地给凌晓灿包扎好了伤口。
凌晓灿的脚和手一样,一直都是冰冰的,哪怕现在是大夏天也是如此。
“睡吧,睡吧,怪我没有保护好你。”杨允乐又轻轻在凌晓灿的额头上吻了一吻,然后拿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和电筒走出了房间。
他用电筒照了照这个东西,似乎很眼熟。然后他努力在记忆里搜索,是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他突然记得,这好像就是在杉岛见过的那个黑古木,自己还中过这个毒。
对,就是黑古木,杨允乐为了确认,把东西凑近了自己的鼻子再闻了闻。
这次他笃定这就是黑古木,只不过,这个计量并不大,为什么会造成凌晓灿昏迷。
难道是人为的吗?杨允乐不敢想象,如果是人为的,那么接下来的30天要怎么去度过?
小木屋外的同学们正围着火堆,开开心心地准备晚餐,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也过得很开心。
幸亏这间小木屋里是有火柴的,不然连火的问题都无法解决。
他突然又想到阿吉一个人在另外一个小木屋,不知道现在怎样了,没有电筒,没有火,没有熟的食物,会不会害怕?
“杨老师,凌老师没事了吧,快点来帮忙,我们在做烤鸡呢!”说话的是那个爱画画的华华,她一边激动地吼着,一边挥手向杨允乐示意。
“你们弄,你们弄。”杨允乐心里那么多事情,也确实没有心情加入到大伙中。
希望一切只是恶作剧和巧合吧!杨允乐情不自禁抬头看了看天空,天上的云朵就像一个巨大的怪兽,随时要将他们吞没一般。
杨允乐再低头看了看眼前这群同学们,哪怕草坪上只有一丁点儿星光,似乎也忙的不亦乐乎,开心得很。
还好,房间有微弱的灯光,杨允乐推测,和自己的手电筒一样,是太阳能蓄电池。这样白天光照充足,晚上就能够使用做一些简单的照明。
杨允乐心里很烦躁,不仅仅是因为凌晓灿受伤了,那通神秘电话也有一定的影响。虽然他已经自我催眠无数次,这是别人的恶作剧,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揣测,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去做这些事情。
他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这间木屋,有一个小小的储物间,里面堆满了食物,这大概就是他们未来一个月的口粮,所以吃的东西,完全不必担心。
突然,他看到刚刚还一脸兴奋地华华似乎有些精神不对劲地坐在了一边,脸蛋儿红扑扑的,就像喝醉了酒一样,眼神有些迷离。
杨允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华华,没事吧?”
华华有些喘气。杨允乐的手触电般的弹开,她的身上似乎有些发烫。
这一下子牵动了杨允乐的神经,他又接着追问:“华华,你说话呢,你是不是生病了?”
华华这才转过了头,她的嘴唇已经干裂了,精神比刚刚还要差:“杨老师,我觉得我发高烧了,我能去休息一会儿吗?”
杨允乐摸了摸华华的额头,已经很烫了:“怎么回事,刚刚看你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发烧了呢?”
“不知道,我就刚刚看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很好吃,咬了一口,但是吃不动啊。我就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了。杨老师,我是不是和凌老师一样中毒了?”
华华用口水润了润嘴唇,一副很脱水的状态。
杨允乐见状,冲着人群中吼了一句:“徐紫,快来帮忙。”
徐紫还混在同学圈里在忙乎着弄饭,一听到杨允乐在招呼,赶紧跑到了他的身边。毕竟她是这次实训的保健老师。
她走进一看,立马意识到了华华的不对劲:“你先坐着,我给你拿水喝。”
女孩处理女孩的事情就没有那么多忌讳了,徐紫将华华附近房间挨着凌晓灿睡的榻榻米,给她喂了一点水。
“乐哥,这是怎么回事?”徐紫看着已经有点迷糊的华华,有些不解地问杨允乐。
杨允乐确定华华已经处于迷糊状态,应该无暇顾及他们的谈话,才放心地说道:“我怀疑她中毒了,和凌晓灿一样,中了黑古木的毒,不过只是致昏迷和或者高烧,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你放心。”
黑古木徐紫当然是印象深刻,不过她有些不解,怎么会这么巧合,两个人同时中毒?
还没等徐紫问出口,杨允乐叹了口气:“明显是被人针对下套了,就像以前一样。”
是啊,以前在杉岛,矾岛还有云市经历的种种历历在目。
“那怎么办?”徐紫虽然说现在的身份是保健老师,但毕竟真实的心智也只是一个20岁的小丫头,遇到这些事情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杨允乐低头沉思了一小会儿,然后带有一些安慰的语气说道:“徐紫,你别慌。还是以前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对方有无数次可以轻而易举要我们的命,但是却没有。说明他们的目的不是这个。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活着。”
这大抵是对徐紫最好的安慰,活着,就等于拥有了一切。
“嗯嗯,我相信你!”徐紫冲杨允乐笑了笑,他的本事这一路上她早已见识过。所以杨允乐在,她也很心安。
窗户旁似乎站了个人在偷听,杨允乐示意徐紫站着不动不出声,然后他慢慢地靠近了窗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头伸了出去。
是况仔!不知道他是听到了什么还是看到了什么,神色有些不对。
“你……在这里做什么?”杨允乐这是在明知故问,他仔细探寻了一下况仔的脸色,似乎想,明白他到底偷听到了些什么。
“我……我只是路过。”况仔还是和以前一样,不会说谎,有些止不住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