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晔儿并不瞒着她,笑着把事情始末说了。
“所以,那日其实是做了陷阱,而且是环环相扣,他一定得死?”
晔儿点点头。
“果然如此。”惊云终于解惑,心满意足,“战野干什么了?”
“他知道如何让马受惊,额知道马受惊后的反应,所以第一个陷阱,是他布置的,而且确实一击即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惊云用力拍拍战野的后背:“果然是我兄弟!行了,你们说吧,我回去睡觉了。”
等她离开之后,晔儿道:“姑姑她向来是这样天真的性子,没有冒犯的意思。”
战野点点头:“属下明白。”
第二天,明九娘在院子里带着几个女儿玩跳房子,看着她们歪歪扭扭像小企鹅,扶着腰一边擦汗一边哈哈大笑。
琳琅——那个兄长死于意外被茯苓带在身边的小丫鬟,明九娘没有让她签卖身契,只跟在茯苓身边跑个腿儿,是个口齿伶俐又机灵的小姑娘,从外面跑进来道:“夫人,濮夫人求见。奴婢出去问她有没有帖子,她说没有,然后想走,奴婢拉住了她,说先进来帮她禀告一声。”
明九娘心道,濮珩家的小作精又要干什么?
她不太喜欢安真真,后者实在太爱哭,太圣母了。
但是想到濮珩之前对晔儿报复行为的“放水”,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所以她对茯苓道:“你替我出去迎她进来。”
茯苓称是,带着琳琅急匆匆地出去。
片刻之后,茯苓把神情忐忑的安真真迎了进来。
安真真看着热闹的院子,尴尬地笑了两声后道:“夫人,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你跟我进来。”明九娘道。
她是侯夫人,身份比安真真高了一截,所以说话没有太多顾忌。
坐下后安真真道:“我家老爷说,令郎老成持重,他日定非池中物……我看几个姑娘,也都冰雪聪明,夫人真是好福气……”
明九娘在心里叹了口气,没话强行找话说,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自己。
但是对上安真真那单纯得一眼看得到底的眼神和手足无措的局促,她也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安真真。
这种真正的单纯,真能激起人类的保护欲。
“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你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直说就行。”明九娘道。
安真真咽了口口水,有些艰难地道:“昨天晚上我去给相公送饭,但是他有事出去了,我就在后面等着他……”
等等,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濮珩不是去勾栏抓人了吗?
明九娘心有所动,用鼓励的眼神看向她。
“……我原本在后面等,但是后来有些着急,就出来了。结果听到相公正在和淮王吵架……淮王真的坏……”
明九娘:你真的傻。如果她是坏人,把这话传出去,濮珩都会被这个傻白甜拖累。
行吧,傻人有傻福,大概也就是安真真了,连自己这样心硬的人都在她做出那么多蠢事之后还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