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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明九娘只对自己穿越之后的事情感兴趣,所以只是简单答应了一声。
前身关于这些旧日之事的记忆是混乱而模糊的,对于生母的记忆更是少得可怜。明九娘这个局外人,更不会去纠结。
萧铁策蹙眉:“你在想什么?”
听到自己生母的故事,就算不激动,也应该很关注才对吧,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听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般稀松平常,面上没有丝毫动容。
明九娘:“在想做什么生意一年可以赚几万两甚至十几万两银子,也不知道没人盯着,掌柜和账房会不会贪墨银两。”
萧铁策听得气不打一处来,眼神喷火:“你再说一遍!”
“嗯?”
生气了?莫名其妙呀。
萧铁策磨着后槽牙道:“你就这么盼我死?”
明九娘:“……我可没这么说。”
还不是你自己说的,死了才给钱,活着就白嫖,不,白吃白喝,那她要是正常人,无亲无故的,是不是得盼望继承遗产?
但是她也没这么想过,只是出于职业病,习惯使然而已。
“我守寡其实是没什么的,不给贞节牌坊也没事,身外之物。但是我不想晔儿这么早就没有爹。成年之前没有爹,对孩子心性影响很大的。”明九娘觉得自己说这话十分恳切,力证自己绝对没有盼望、诅咒他狗带的意思。
可萧铁策听了这话却更来气了。
不解释,他可以当她说话不过脑子;可是她这么认真的解释,潜台词难道不是晔儿成年了之后,她管他去死的意思?
明九娘看着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不理他的萧铁策陷入了深思——她刚才,说得可都是掏心窝子的话啊。
嗐,这人也真难伺候。
算了,都要滚回京城了,她宰相肚里能撑船,她退步。
“你可不能死,江山社稷需要你这样的栋梁之才,日后太子若是东山再起,你就是那管仲蔺相如。我再见钱眼开,也不能薅江山羊毛,希望你死对不对?”
她是长在红旗下的,民族大义,她懂!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萧铁策更生气了,甚至别过脸去不看她。
哄男人比哄孩子还难,心好累;这个话题不是他先说起的吗?
算了,什么都不说了,多说多错。
半晌后,萧铁策抬头看向她:“知错了?”
他是男人,大人有大量。
明九娘:什么?
她瞪大眼睛的样子让萧铁策差点吐出一口血,亏他还以为她在反省内疚,原来竟然是在发呆。
“算我错了算我错了。”明九娘投降。
这个蠢直男,自从表白心意之后就画风突变,之前的高冷沉默,统统变成幼稚矫情。
前身别说诅咒他死,都在锅里想要给他下毒了,可见恨他恨得多深沉。
但是就那样,他不也没说什么吗?却想要自己哄着他,一定是他下雪天还在外面练功,脑子进了水。
萧铁策觉得这个“算”实在没什么诚意,但是只能勉强自我安慰,否则这个女人不知道又能说出什么把他气得七窍生烟——这种本事,她有并且一直在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