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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惊云惊讶地开口,“为什么坐在地上?难道你们这里,早上这样给父母请安的吗?好奇怪。”
“闭嘴!你一脚把朕踹下了床。”
“哦,那不太正常了。”惊云道,“我之前还把我侄子踹到床下,都一样,都一样。”
侄子、儿子都一样,瞧瞧,她进入状态多快。
赵维奚缺个娘,而且缺的是个天天打骂他的娘,让他回味童年的感觉。
你变了态,我就配合你,惊云觉得自己境界升华了。
“你要是再敢提我娘,或者影射我娘,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你还吃人肉呢!”惊云撇撇嘴,不甘示弱地道,“实不相瞒,我最爱吃狗肉。”
说话间,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咔嚓咔嚓示威。
来啊,相互咬啊!
高丽的皇宫一夜之间变了天。
之前后宫的那些女人们心里升腾起了希望,看惊云都像看救世主一样,希望她可以阻拦住皇上日益控制不住的发狂。
她们所求不多,安安静静地活着就行。
而其他的宫人们则惊讶地发现,皇上原来真的喜欢被虐待。
这位惊云姑娘,可从来不给皇上好脸色,不高兴了开口就骂,抬手就打,而且还很彪悍。
——她竟然能和皇上在地上滚一个时辰!
不要误会,他们不是难以描述,而是实打实地摔跤。
“怎么样,小弱鸡儿,服不服!”惊云用两条修长的腿死死压住赵维奚,脸蛋红扑扑的,眼中闪着光。
只有打架的时候,她才额外神采飞扬。
“你松开我,再来一次!”
“赵维奚,你要点脸行吗?这是你今天第八次说这句话了!”惊云大声骂道。
赵维奚:“最后一次!”
“那再给你一次机会,晚上给我一只烧鸡!”惊云道。
“行!”赵维奚咬牙同意。
结果他当然又是被惊云单方面凌、虐。
所以,当初说好的虐确实一直在虐,但是谁虐谁就反过来了。
宫里的人越来越喜欢惊云了。
“夫人,夫人!”宫女屁滚尿流地进来求救。
这个夫人是指惊云。
惊云在皇上身边,当然得有封号,她被封了一个自己都总是忘记的望舒夫人。
“又怎么了?”惊云踮起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歪靠着椅背吃点心,懒洋洋地问道。
“珠儿她冒犯了皇上,皇上要杀她。”
“哪只猪儿?”惊云翻着白眼问,“好死不死,为什么总往那个神经病面前靠?这不是活腻了吗?”
“就是昨日给您绣帕子,还被您摸了手说手很白嫩的那个珠儿。”
“哦,是她啊。她干什么了?”
“她,她不小心在皇上面前咳嗽了一声。”
“嗯?”
龟儿子的病又严重了?竟然还不让人咳嗽了?
“……然后皇上正在算账,心烦意乱,让人把她拉下去砍了。”
“算账?那个笨蛋自己算不出来,找人撒气呢!”惊云站起身来道,“走,咱们瞧瞧去。”
题目是她出的,鸡兔同笼,问鸡有几只,兔子有几只,最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