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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
北川三仓顿时怒吼一声,张开手向着身子底下的女人就掐了过去,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向着身后扎过来的匕首抓了过去。
噗嗤……
一声轻响,白色的匕首直接穿透了他的手掌,一抹腥红的热血沾染在匕首的刀刃上,北川三仓顿时惨嚎一声,剧烈入骨的疼痛令他另一只手上的力道分散,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女人这时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脖子从他的手下躲闪了出来,与此同时这女人指间的银针再次伸了出来,整个没入到了北川三仓的手腕里,那细小的银针看似柔软,却是异常的坚硬锋利,竟直接从林北川三仓的手腕刺穿出来……
这银针带来的疼痛,最多也就像是被蜜蜂蛰了,可银针上所淬染的强力麻醉药,却是不容小觑,麻醉药混在了血液里,快速的在北川三仓的身体作用起来,北川三仓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那只被匕首刺穿的手掌却是抓着匕首不放,他本来就相貌丑陋,此刻疼痛、愤怒狰狞的面孔,看起来就像是岛国传说中的鬼怪一样,他一把抽起了身后刀架上的刀,并且手上一用力将握着匕首的女人给拽了过来,他将刀子向着女人的腹部就扎了过去,口中一声怒喝:“去死!”
本来应该很果断的一刀,结果刺出去却是一阵空落落的感觉,刀子并没有扎进女人的小腹,甚至这刀子根本就没有刀刃,北川三仓手中握着的只是一把刀柄。
北川三仓愣了,女人却是笑了,女人手上握紧着匕首的刀柄,使劲的向外一抽,硬生生的从北川三仓的掌心里剌了出来,一道鲜血随之飙了出来……
“啊!”
北川三仓惨叫,他愤怒至极,他的宝刀怎么会不见了?一定……一定是车国海那个混蛋搞的鬼,北川三仓怒吼喝骂:“车国海,你这个混蛋小人,你给我出来,出来!”
北川三仓一边怒吼,一边徒手向眼前的女人攻击过去,刀没有了刀刃,他就抓起了刀鞘,向对面的女人劈了下来,即便手中无刀,他也有信心利用这刀柄将对面女人的头颅给砸开。
然而,就在他挥出刀柄的一瞬间,忽然间身体里一阵匮乏,好似所有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掏空,脚下一阵虚浮。
手中握着匕首的女人冷笑,“都说了,色字头上一把刀。”
另一个女人这时也站了起来,手中也握着一把短刃匕首,“都说了,我们姐妹俩从来就没有陪过任何男人,我们是车家的女侍卫,不是女侍,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人的。”
“你,你们……”
北川三仓身体趔趄倒退,靠在了身后的墙上,他咬牙道:“我不要和你们说话,把车国海叫来,你们今天如果杀了我,河口组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整个车家都要完蛋!”
吱……
房间的门这时开了,有人走进来,两道人影被门外的阳光长长地印在地上,车国海走在前面,脸上带着微笑,和这几日北川三仓见惯了的谄媚笑容截然不同,此刻车国海脸上的微笑冷酷、无情,微微眯着的眼睛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车玲玲跟在身后,她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看着北川三仓,那一双眼睛里仿佛藏着刀子,恨不得立马将这混蛋给杀死。
车国海笑着道:“北川三仓,你真以为我们车家会做你们河口组的一条狗?就算你们的威胁可怖,难道我们车家就一点骨气也没有了?我们华夏有句话,卧薪尝胆,我理解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你们河口组再猖狂,这黑河省可是我们华夏的地盘,岂容你们来到这儿撒野?”
北川三仓的身体越来越麻木,他强行瞪大了眼睛,打起精神道:“你们车家真的这么有骨气,为什么不直接和我们拼命,现在想明白了要拼命,难道不也是自寻死路么?不要忘了你的女人,他可是会被送到岛国拍摄成人动画的,哈哈!今天只要我死了,你们车家就得被灭门。”
车国海道:“人生就是赌博,江湖更是赌局,你既然是将死之人,那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你听听,也好让你死的安心。
曾经,林昆和我们家老爷子密谋商议过,要做下一个局引诱河口组主动跳出来,你们躲在暗处,我们根本没法捉摸,后来林昆突然被你们毒害,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本来大家意见是有分歧的,可在你们那个北岛和勋打上门来要挟的时候,我们一干人等的眼底不是屈服,而是同仇敌忾,凡事是要从长计议的,我们车家带头妥协,可这妥协完全就是假象,我们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这个机会可能等不到,也可能等得到,如果等不到,我们黑河省上上下下的江湖人士,必将同仇敌忾,和你们这群可耻的岛国贼战斗到死。
有一个对于我们来说是好消息,对你们来说是坏消息的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
北川三仓道:“没有好消息,也没有坏消息,姓林的死了,就凭你们黑河省的这些人,每一个是北岛和勋大人的对手!”
车国海没有开口,车玲玲向前走了一步,声音冷漠道:“林昆根本就没有死,这一切都是假象,事实证明我们车家赌对了,我们整个黑河省的江湖都赌对了。”
“什么!?不可能,山口智子的畲毒,那是最毒烈的药物之一,不可能有人在她的手下逃脱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北川三仓一脸的难以置信。
车玲玲道:“可不可能,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还是去地下问一问你们的天皇吧……”目光看向两个女侍,道:“动手吧。”
两个女侍点了下头,手中的两把匕首,一把扎向了北川三仓的喉咙,一把扎向了他的心窝,北川三仓眼睁睁的看着两把匕首扎过来,有心想要躲闪,可身体里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扑腾!
北川三仓倒在了地上,血水在地板上洇染了开来,车国海面色平静地道:“黑河省与河口组的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