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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赵不二指着的三人,蹋顿没有丝毫犹豫的选择了相貌上最为强壮、粗犷的巨毋霸,如赵不二料想的一般,蹋顿不可能去选择李敢,而公孙瓒做了多年的辽东长史,蹋顿对他的能力也有所了解,自己在武力上绝对不是对手,而巨毋霸‘猛将了,蹋顿,你真的要挑战他?”赵不二哈哈笑道。
“第二?那第一是谁?”蹋顿闻言,有些惊讶,顺势问道,同时不由的看了公孙瓒一眼。
而蹋顿的提问,同时也吸引了幽州所有将领的目光,他们几人之间,目前都没有进行过切磋,对于对方的战力都还不是很了解,大多都是通过招武馆打多少官兵来经营大概的预估,如今即惊讶于赵不二说巨毋霸是幽州的第二猛将,又惊讶于赵不二心中的第一猛将是谁。
赵不二说所的是否正确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赵不二心中的认同感!
“我幽州第一猛将乃是青龙军团的青龙将军关羽,其武艺高强,有一骑挡千之能!”
“哈哈哈哈,大人手上竟然还有这种猛士,属下改日定也要讨教一番!”巨毋霸闻言,当即便哈哈大笑道,他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只是自己有些不服气而已,自己行走江湖多年,还没遇到过对手,今日听赵不二说有人比他强,自然有些不服!
“切磋切磋也无不可,不过巨毋校尉今天还需先与乌桓的蹋顿勇士切磋一番。”赵不二开口说道。
能力越出众的人,就越发的傲气,自信还好,自负的话可就坏事了,昔日关羽就是因为自持武艺与水淹七军的战绩而狂妄自大,目中无人,致使最后大意失荆州,兵败被杀。
同样也因为他目空一切的性格,使得自己身居高位,却没有几个朋友,最终才会造成满门被杀的结局。
让关羽和巨毋霸两人切磋一下,无论输赢,都能消磨一些两人的锐气。
“好!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蹋顿勇士的武艺!”巨毋霸闻言,手持狼牙棒,径直走到了空旷的场地上,等待蹋顿上来与他对战。
“请赐教!”蹋顿跟着来到了巨毋霸前方5米左右的地方挺住,拱手说道,按赵不二的说法,这位猛人竟然比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的武艺还要高强,这使得他不得不更加的谨慎。
而巨毋霸怎一副吃定蹋顿的样子,丝毫没有跟他打持久战的意思,比赛开始后,便直接抡着狼牙棒朝蹋顿砸去。
蹋顿见巨毋霸来势汹汹,急忙挺枪来刺,可巨毋霸却并没有改攻为守,而是在长枪即将抵达胸膛的时候,左手猛的探出,将长枪紧紧握住,右手攻势不减,一棒子砸在了蹋顿的右胸前。
“彭!”的一身,蹋顿被砸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巨毋霸一甩蹋顿没有抓稳的长枪,怒喊着朝蹋顿杀去。
蹋顿见状,吓得肝胆俱裂,心中大喊:“我命休矣!”
“住手!”
赵不二也是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堂堂乌桓第一勇士,号称可以比肩冒顿的牛人,竟然被巨毋霸一招给打成这样了。
见巨毋霸还想追过去继续打,赵不二急的咆哮道,蹋顿是乌桓的希望之子,同时也是丘力居唯一的侄儿,这要是死在了自己这里,先不说自己的名声问题,单是丘力居就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下马威的作用没起到,反而和乌桓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了。
见赵不二出言,巨毋霸连忙止住了身形,对倒地的蹋顿一抱拳,“承让了!”
而此时的蹋顿只感觉自己的骨头都碎了,钻心的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回应巨毋霸的客套言语。
乌桓的勇士们也急忙上前搀扶蹋顿,并为他检查伤势,赵不二只感觉自己的头脑好疼,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不该让巨毋霸上场,又或者让他手下留点情分,可谁有能想到明明就是一场切磋,巨毋霸却把对手给打废了呢,怪巨毋霸太强,不懂人情世故;还是怪蹋顿太弱,连躲避都不会呢!
而就在辽西郡这边,梁耀友与蹋顿接连重伤,被送去急救的时候,涿郡的攻城战也变得一触即发。
统领4万黄巾军的首领乃是丌耿艾,所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耿艾的副将便是他的四个儿子,长子耿纯统领大军,次子耿植、三子耿宿作为幕僚,四子耿负责统领仅有的3000骑兵。
大军扎下简陋的营帐后,耿便大刀阔斧的走进了主帐,对耿艾问道:“父亲大人,这一仗,该怎么打?”
耿艾是一位中年汉子,约莫四十五六岁,长相极为斯文,一点儿都不像一位黄巾首领,而像是久经朝廷的一品大员。
耿艾闻言,眉头一皱,“你们也也看到了,这是一座县城,城墙非常高大,想要攻破并不简单!”
耿纯点点头,“父亲大人说的不错,方才我骑马四处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北面这边可以容纳大军进攻,其余三面由于地势原因,都无法发动大规模的军队,我猜对方肯定也是胸有成竹,一定会在北面部署重兵防御我们,要想顺利拿下城门,恐怕不容易。”
耿艾摇摇头:“兵法有云,不利就是有利。既然地势如此,那么我们也不用再费其他心思。干脆集中所有兵力,专心进攻北门。我就不信,凭我们四万之数的大军,还拿不下一座破城门。”
“父亲高明!”
“耿纯你负责组装攻城器械,由耿植统领5000黄巾军前往南城门。”
耿植一脸的不解,问道:“父亲大人,您刚才不是集中所有兵力,攻打北门么?怎么又将我派到南门去?”
耿艾胸有成竹的笑道:“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是要全力攻打北门,但是不能让对方轻易看破我们的意图。对方看到我们在南城门也安插了部队,必然不敢放松南面面的防御。这样一来,就可以有效地牵制住守军的兵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