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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依可能来自香城某个势力?
什么势力这么强?
玄武商会?
司家?
道尔家族?
这三个家族也没这么大能耐,也没资格同查克家族坐在一个谈判桌上啊!
沙依的背景又是什么?
她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韩风觉得。
唐兆恒、项康城,包括密斯顿集团的总经理科诺,在沙依面前,都是小鸡仔儿。
看来,他还是有必要亲自出面,解决下眼前的局面。
密斯顿集团好控制。
灭一个唐兆恒没意思,必须让燕京唐家付出些代价!
敲山震虎!
让燕京唐家也老实点!
还是先把项康城搞定比较好!
于是。
韩风穿上短袖大裤衩和蓉蓉的情侣小白鞋。
他走出卧室,来到孙思仪的卧室门前。
侧耳趴在门上听了听,里面正叽叽喳喳的说笑,很开心的样子。
韩风无语。
项家快玩完了,项大小姐不闻不问,还有心情有说有笑。
看来她挺不在意盛世年华是死是活。
咚咚咚
韩风敲门。
孙思仪俏皮笑道:
“谁呀!”
门打开,伸出一颗长发柔顺的可爱小脑袋。
孙思仪问道:
“怎么啦?”
韩风指了指里面说道:
“让柔道高手出来,跟我走,去找她爸。”
孙思仪眨了眨眼,意识到有事儿,也没问。
她转头,对穿着睡衣,趴在床上,扬着小脚的项妍婷说道:
“阿婷,韩风说让你带他去找你爸。”
项妍婷说道:
“这么晚?”
“有急事啊?”
韩风隔着门说道:
“再晚些,你爸就活不长了。”
他不是吓唬她。
唐兆恒这一次看样子是要势在必得。
如果项康城不配合唐兆恒,唐兆恒肯定要使出些手段。
更何况,那个叫沙依的什么目的,会不会对项康城做什么,谁也说不准。
“啊!”
项妍婷惊讶叫了一声,爬起身,赶紧穿衣服。
不多时。
项妍婷走了出来,披散着头发,小脸很精致,宽松的短袖,身前规模不小,鼓鼓的。
下身穿着孙思仪的运动短裤,显得腿特别白又长。
她问韩风道:
“出了什么事啊?”
韩风揉了揉孙思仪的头,说道:
“没事,你先睡觉。”
孙思仪哦一声,乖巧点头。
又对项妍婷说道:
“你跟我走,路上说!”
项妍婷感觉莫名其妙,回头看了眼孙思仪,跟着韩风走了。
孙思仪朝她摆了摆手,说道:
“注意安全呀!”
下楼梯的时候。
韩风对项妍婷说道:
“现在给你爸打电话。”
项妍婷问道:
“怎么说?”
韩风直接说道:
“就说我说的。”
“问他想死,还是想活。”
项妍婷一愣,拨出电话,电话响两声后接通了。
项妍婷问道:
“爸,现在方便吗?”
项康城说道:
“有什么事你说。”
项妍婷原声复述道:
“韩风问你,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韩风拍下额头,很是无语。
这闺女,肯定是亲生的。
要不是亲生的,项康城能一巴掌扇哭她。
项康城沉默了。
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要是项南敢这么给他说话,肯定把他打的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女儿,让他很无奈。
从她妈妈去世之后,她对这个家就有些隔阂,反倒是更亲近殷家。
要说这个家跟她关系最亲近的,还是小时候跟她玩的项南。
项康城考虑到这句话背后,是最后的通牒。
沉默片刻之后,说道:
“如果能好好活着,没人想死。”
项妍婷看向韩风,说道:
“如果能好好活着,没人想死。”
“然后呢?”
韩风无语。
这是带了个复读机啊,音质都不带一点杂质的。
韩风说道:
“让他发个位置,我找他聊聊。”
项妍婷说道:
“让你发个位置,他找你聊聊。”
项康城犹豫片刻,说道:
“好!”
项妍婷挂了电话。
两人来到车库,韩风问道:
“怎么说?”
项妍婷笑道:
“好!”
她指着价值近千万的白色库里南,说道:
“开这个,我上次开过一次,很舒服。”
韩风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俏脸,说道:
“你爸说不定要没命了,你还有心情选什么车开着舒服?”
车钥匙在墙上的电动密码箱里。
项妍婷毫不在意笑了下,走向墙上的电动密码箱,笑道:
“你不是说过了,他有选择。”
“生死也是他自己选择,我又干涉不了。”
项妍婷的手指在墙上的屏幕上点动几下,发出滴滴声。
光滑的墙面上,出现一道裂缝,朝两侧滑开。
里面整齐摆放着各种车钥匙。
她拿出白色库里南的钥匙,关上了电动密码箱,转过身,对韩风说道:
“我开车,走吧!”
两人上了车,驶出了车库。
出了殷家大门,沿着山道下行的时候,项康城把位置信息发了过来。
项妍婷打开看了下,说道:
“这个地方我知道。”
“东海岸度假庄园,我爸的私人领地。”
“他应该还在集团,我们过去说不定比他先到。”
“他还是对你不放心。”
韩风问道:
“为什么?”
项妍婷笑道:
“你想啊,你先到的,你有没有带人,到底有什么情况,他先了解了。”
“他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到了之后,他第一句话肯定会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她说完,咧嘴一笑。
韩风笑道:
“那你说,他会不会听我的建议?”
项妍婷深吸一口气,想了想,摇头说道:
“难!”
“对于唯利是图的商人呢,利益最重要。”
“对一个赌徒来说呢,胜负最重要。”
“我爸就是唯利是图的赌徒商人,你除非给他很有诱惑利益,或者让他看到绝对赢的把握。”
“否则,他只信他自己。”
“立场很坚定,从来不听别人忽悠。”
韩风问道:
“命对他不重要?”
项妍婷笑了,说道:
“重要。”
“但他又是一个有点血性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死对他并不可怕。”
“他对利益看的很重,但是把他惹火了,他很有可能不惜鱼死网破。”
“好些年了,他跟玄武商会傅崇山对战的时候,是打算玩命的。”
“傅崇山一时也懵逼了,后来殷爷爷出面调和,事情才过去。”
“他是不是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