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医生,你的意思是那个苏小小也是......”胖子立刻就想明白了江城的意思。
江城还在张望着,随口回道:“别动不动就我的意思我的意思,这是尘然的意思,是他想用我们探路,苏小小只是备选,用来以防万一。”
“这人真阴啊,”胖子低声骂道:“这不明摆着拿人不当人吗?要是有一天他落到我手里,我非得......”
“把嘴闭上,”江城说,“别做梦了,首先,他不可能落在你手上,你这脑子在他面前还不如一碗豆腐脑。”
“还有,他阴苏小小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喜欢她,还是馋她身子?”
江城淡淡的瞥了胖子一眼,看得后者一激灵,“苏小小和他合作的目的是想活下去,然后捎带手把我们做了,懂吗?”
胖子紧张的连连咽口水,“懂了,懂了医生。”
被医生这么一顿数落,他脸上有些尴尬,一会后红着脸说:“我......我就是那么一说,医生你是知道我的。”
江城理也不理他,继续观察着尘然与苏小小的一举一动。
胖子讨了个没趣,当下也不敢再说话了,继续举着树杈伪装自己是一颗与世无争的小树。
“好像......好像不大对,”已经距离石盘不足10米的苏小小皱着眉,回头看了尘然一眼,“这上面没有他们的尸体,而且......而且这上面的骸骨都是旧骨,已经泛黄了。”
尘然望着圆盘,半晌后说:“走近点,我们再仔细看看。”
“不行,”苏小小摇头,“之前我和弟弟就是靠的太近了,然后触发了这座石盘的某种机制,上面的骸骨都活了过来。”
她挽起袖子,指着自己身上的擦伤,说:“我身上的伤,还有我弟弟身上的,都是那些复生的人和怪物留下的。”
尘然眯起眼睛,笑着看向一脸严肃的苏小小,点头说:“这样啊......”
苏小小盯着他,瞳孔不自觉的一缩,就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下面即将要发生的事。
“苏小姐,”尘然歪着头,戏谑的看向她,忽然开口道:“恐怕要麻烦你给我演示一下了。”
苏小小瞪大眼睛,好半晌后才大声问:“你是疯了吗?!”
尘然摊开手,无奈的叹口气,“苏小姐,如果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的话......”嘴角忽然咧开的尘然抬头说:“那我看......我们的同伴还是不要做好了。”
苏小小眼中寒芒闪过,接着立即出手,一柄始终藏在手腕下的木质匕首骤然刺出,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她十分清楚,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对手。
若是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恐怕遭殃的就是自己。
尘然有多棘手她心里尚不清楚,但她对自己的身手还是自信的,她专门找人训练过自己,不是培训机构,而是实打实的佣兵。
她力量不足,所以侧重于技巧,尤其擅长匕首近距离突袭。
她这一刀出其不意,而且选择的位置也不是较难命中的双目与咽喉,这一刀她选择的是腹部。
只要重创他,那么是打是逃,就都容易许多。
虽然噩梦中杀人后,会被被杀者变成的鬼东西缠上,可现在明显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尘然不死,死的就是她。
与虎谋皮,真真是自寻死路。
不过......
胜负比她想的还要快。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一刺即将命中他的腹部,而且尘然明显没反应过来,在即将没入腹部的前一秒,还在盯着自己笑。
可......她竟然刺空了。
紧接着一阵剧痛从她的腹部蔓延开来,她被一股巨力打得腾空而起,尘然的一掌,轰在了她的小腹。
随后仍在半空中的她又被甩飞,重重砸在地上。
“噗——”
落地的瞬间一口鲜血呕出。
尘然居高临下盯着她,就像在看一条死狗。
腹部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缩成一团,毫无疑问,她的肋骨最少折了好几根,而且内折后的肋骨还很可能已经刺穿肺叶,每次呼吸,都有血沫喷出。
尘然叹口气,十分无辜的耸耸肩说:“苏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他蹲下身,拍了拍被头发遮挡住的,那张原本素白,如今布满血污的脸,苏小小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尘然抓过她的手臂,伸手去拿苏小小手中的匕首,“嗯?”尘然顿了一下,他想抽出匕首,但居然没成功。
“还真是顽强啊......”尘然站起身,随后狠狠一脚踩向苏小小握刀那只手的手腕。
“咔!”
清脆的声响令尘然陶醉,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但每一次,都和第一次一样令人兴奋,血脉喷张。
就像他痴迷于钢琴,但他不喜欢那些柔柔弱弱的曲目,他喜欢那种血脉喷张,喉管都要炸裂开的旋律。
就像贝多芬的暴风雨奏鸣曲。
整个世界都在自己耳边炸裂开,每每听到前奏,他都会感觉自己像是漫步在大雨滂沱的城市街头。
街上空无一人,仰头看天,漫天的雨幕仿佛都要没入他的眼。
但曲子后面的部分就乏味的令人恶心了,悲哀又令人唾弃的咏叹调,竟然一定要营造出半死不活的哀婉,真是......罪无可恕。
就像面前这个蠢女人一样。
他深深嗅了嗅面前弥漫着血腥味的空气,接着附身,准备拿走苏小小手中的匕首,她的手腕被踏碎,不规则的扭曲着。
“嗯?”尘然微微皱起了眉。
他又一次失败了,苏小小的两只手都紧紧攥在匕首上,虽然痛得浑身发抖,可依旧没有松开。
还在坚持吗?
尘然忽然对任务失去了兴趣,而对这个娇小女人的兴趣却大大提升,他好久没有遇到这样可爱的小家伙了。
之前无论是壮的像是头牛的男人,还是见惯了市面的女人,落在他手中,都只有恐惧道到颤抖的份,话都说不利落。
自尽......是一种奢望。
他低下头,不,是跪在地上,将整个上半身都尽量贴在苏小小身上,他想听听这个顽强的女人最后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