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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冲进森林的胖子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在他的想象中,石盘上的东西复活后,绝不会轻易放他们离开。
刚才医生那副凝重的表情,也表明了这一点。
“医生,”扭过头,但脚步不停地胖子疑惑道:“怎么好像没有东西追我们?而且......而且那阵血红色的屏障也消失了。”
江城头也不回,跑得比狗都快,趁着胖子扭头的功夫两人的距离就又拉开了几米远。
“你要是觉得遗憾就回去看看。”
江城的声音传入胖子耳朵,由于速度太快的关系,隐约有些失真。
二人脚步不停,直到快接近森林边缘,江城才逐渐停下脚步,胖子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跟在医生身后。
一双小眼睛眨巴着向四周打量。
医生在担心什么,他很清楚,那个看起来就很难对付的尘然极有可能就埋伏在森林边缘,等着他们出现。
之前留苏小小一命,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听医生与苏小小间的对话,这次任务是尘然开启的,写有线索的报纸就在他的手中,难怪这个男人始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医生,”胖子凑过去,小声问:“这个尘然会不会已经拿到全部线索了?”
“不知道。”
“那我们下面......”
胖子话刚说一半,就突然住嘴了,因为他发现江城的身体刹那间就绷直了,一双眸子微眯着,盯着一个方向。
胖子顺着江城视线望去,一道优哉游哉的身影从树后挪了出来,“郝兄弟胖兄弟,”尘然双手插在口袋里,咧开嘴,“好久不见。”
胖子下意识就看向四周,想找一件趁手的武器,木棍石头都可以,这个尘然的身手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苏小小明显也是个练家子,但在此人手中一招都没撑过去。
就在胖子认为形势已经危急到了一定程度,下一秒两方就要撕破脸动手时——
“我在附近找了你们好久,”尘然挑挑眉,语气关心道:“没想到你们居然进了森林,”他眯着眼,笑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胖子表情一愣,心里想着这尘然莫不是失忆了。
要么......就是精神分裂?
“也没什么太多发现,”江城语气淡淡回复:“我们找到了那座白色石盘,或者应该说是祭坛更合适,还在那附近看了场戏。”
尘然眼神中有光掠过,嘴角咧开,笑容愈发夸张,“戏?”
“没错,就是两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合起伙来坑人,结果被识破了,最后争执中起了内讧,一死一逃,”江城看着尘然,用十分遗憾的口吻说:“尘兄弟错过真是可惜了。”
胖子闻言喉咙狠狠滚了滚,不由得佩服起医生骂人不带脏字的技巧。
“是这样啊......”尘然眯起眼睛,良久后,才再次开口道:“那按照郝兄弟说的,错过了是蛮可惜的。”
“没事,”江城耸耸肩,安慰说:“下次再有这样的白痴,我提前通知你。”
“那就劳烦郝兄弟费心了。”
“客气。”
胖子一颗大脑袋里“嗡嗡”的响,就像被塞进了一窝蜜蜂,直到他跟在江城和尘然身后往回走,他还是没从刚才的疑惑中走出来。
更令他想不通的是,刚才一见面还剑拔弩张的两人,此刻好的像是一个人似的,江城挎着尘然的脖子,尘然搂着江城的腰。
两人一口一个“郝兄弟,尘兄弟”怎么怎么样,亲热的像是多年未见的兄弟。
“尘兄弟,你对这次任务怎么看?”江城箍住尘然的脖子,热情洋溢的盯着他看。
尘然思考片刻,答道:“如果按照郝兄弟所说的来看,那么白色石盘应该是一处类似祭坛的所在,作用之一是使死去的人复生。”
“当然,再次活过来的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只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尘然紧紧勒住江城的腰,笑着问:“郝兄弟有何高见?”
“高见嘛自然是有,也比你高了不止一筹,”江城说:“但现在不方便和你说,因为我还不确定。”
“是差一些线索?”尘然表情愈发令人玩味。
“没错。”
尘然点点头,十分诚恳的开口说:“之前我不清楚你们进了森林,我自己又不敢进去找你们,所以就只好在附近转了转,可没想到,误打误撞下也发现了一些线索。”
“就在第一道石门不远的石柱上,有一幅用暗纹刻的画,”尘然笑笑说:“谁能想到在那里呢?要不是我无聊到处看看,恐怕就错过了。”
江城一边吧唧嘴,一边对尘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尘兄弟果然不是卑鄙小人,这种重要线索也愿意拿出来分享,要不是为兄清楚尘兄弟你的为人,还以为你是那种拿着线索报纸私下里阴人的王八蛋呢!”
“呵...呵....,郝兄弟玩笑了。”
胖子眼睁睁看着尘然的整张脸色都不对了,他的笑容愈发狰狞,貌似右眼皮也在不停地跳。
私底下他曾经趁着医生心情不错的时候偷偷问过他,就按照他这么说话,小时候,或者是上学的时候,不挨打吗?
换位思考,胖子相信要是他们学校有一个像医生这么会说话的学生,估计一天得挨八顿揍,早上从进校门开始,最迟走到旗杆下,就得被人堵住。
但医生回答说他从来不挨打,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都十分敬重他。
对于医生那张满嘴跑火车的嘴,胖子深有体会,所以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毕竟他还自称是用魅力征服了陈晓萌,后者心甘情愿的将线索报纸送给他。
“这就是线索?”江城蹲在地上,面前就是所说的那根石柱。
尘然点头,“没错。”
片刻后,“郝兄弟,”尘然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能把手从我脖子上移开吗?”
江城紧紧拉住尘然,后者只能保持与他一样的姿势蹲在地上,十分不方便,更不雅观。
“你不舒服吗?”江城诧异问。
“我倒是无所谓,”尘然耸耸肩,紧接着用一股你懂我也懂的眼神瞥了眼躲在另一侧的胖子,忽然笑了:“我就是担心胖兄弟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