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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云用复杂的眼神瞧了江城一眼,滴水声更近了,“看来就是这个东西了。”她低声说:“把东西丢下,我们走。”
江城像是还有点舍不得,见到这一幕的高言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江兄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副泳镜?”
泳镜是线索这点可以肯定,否则身后的东西也不至于穷追不舍。
可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即便丢掉了泳镜,发出滴水声的东西还是没准备放过他们。
“滴答。”
“滴答。”
......
声音更近了,这次就在他们身后的黑暗中。
不清楚是不是紧张造成的错觉,高言在最后一次回头时,隐约看到不远的拐角后,立着什么东西。
之所以说隐约,是因为只露出一半,另一半躲在墙后,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该死。”高言咬牙道,他一边跑,一边对江城沈梦云说:“怎么回事,为什么还咬着我们不放?”
“难道一定要杀掉一个人才行?”高言说到这里,眼神已经集中在了江城背后。
如果说鬼一定要杀掉一个人才肯放他们走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江城。
毕竟东西是他拿走的。
而且很大程度上来说,线索也是他找到的。
仿佛是感受到了高言的视线,江城突然转身,两人视线在交错的瞬间高言就主动避开。
紧接着,在高言沈梦云两人震惊的目光中,江城又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件卷起来的,白色的衣服。
是一件白大褂。
白大褂打开后,里面还包着一把雕刻刀。
“卧槽!”高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什么时候拿的,我怎么不知道?”
江城貌似也知道这次不好解释,摸摸鼻子,说:“我想拿一件也是拿,还不如多拿点,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高言嘴角一抽,他现在完全能理解身后鬼的穷追不舍。
换位思考,要是来个人给自己家搬空了,那自己也得追上去和对方拼命。
“靠墙。”沈梦云用命令的口吻对江城,“把手举高。”
江城十分不情愿的转身面对墙,然后背对沈梦云,把两手举高,“你温柔点。”江城扭动身体说:“我怕疼。”
“老实点!”沈梦云也对这个男人没辙,想着还是搜一遍身才安心,鬼知道他是不是还偷拿了什么东西。
不过这次还好,沈梦云快速的搜了一遍他的上身,尤其是衣服里,确实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不过这时站在一边警戒的高言却像是想起了什么,“泳镜,雕刻刀,白大褂......还有跑鞋和笔记本!”
正在搜江城身的沈梦云也在江城腰部偏下摸到了一处坚硬的东西,“这是什么?”
“啧。”江城十分不情愿的从里面掏出一本黑色封皮的日记本,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想一件一件丢,说不准哪一件就能把鬼打发走。
拿着这本还带着温度的笔记本,沈梦云倒吸一口气,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城放下手,转过身,索性也不装了,“你不都看见了吗,鬼就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这足够说明它们的价值。”
“可也要有命拿才是!”高言心中一万个后悔,要是早点盯紧他,就没这么多事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至少现在我们清楚了,这些东西是真的有用,或许是解决任务的关键也说不好。”江城很坦然说。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沈梦云打断。
原本江城是打算一件一件把东西丢掉,借此来试探鬼的底线,但无奈高言极力反对,沈梦云也劝阻,最后只得作罢。
在将笔记本,雕塑刀,还有白大褂放在路过的台阶上后,果然,没过多久,身后那阵紧追不舍的滴水声,消失了。
几人试探性的往回走,转个弯,眼前出现一扇虚掩着的门。
门有些眼熟,推开后,发现外面是一道走廊,没有灯,但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光。
“这是......”高言眼角微微挑起。
“是我们进来的路。”江城把门转过来,大家可以清晰地看到门上有刀砍留下的痕迹。
这是仓库的门,而他们刚刚才从这扇门出来。
“之前我们一直都在这间仓库里转悠?”沈梦云皱眉,虽然她也曾有过类似的猜测,但猜测变为现实,还是不免让她背后发凉。
既然门出现了,就说明鬼打墙消失,大家不再停留,立刻找到走廊尽头的楼梯,加速离开。
从女卫生间的窗户翻出去,外面大概20米远的几棵树后,闪出几道人影。
是胖子,槐逸,还有其他人。
走过去的沈梦云刚想说什么,视线在人群中扫过,脸色一寒,“怎么少一个人?”
和她住在同一间房的女人小声回道:“王琦他说呆在这里无聊,他要去附近走走。”
貌似是担心被埋怨,这个叫师晓雅的女人快速解释说:“我劝过他了,我们都劝过,可他不听,还差点和槐先生动起手来。”
闻言江城偏过头,看向槐逸,“怎么回事?”
槐逸脸色愤愤道:“就和她说的一样,我和胖兄弟担心他惹出麻烦,就让他在这乖乖等着,可他说什么都不听,还说呆在这里才是慢性死亡,他要去周围转转。”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先找到人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从槐逸和胖子的脸色来看,显然没从这个叫王琦的男人身上讨到好处。
虽然槐逸身上的门失联了,但他身手还算不错,加上胖子在旁帮忙,就这样,还让王琦离开了......
江城看向四周的黑暗,突然对这个王琦产生了兴趣。
“他有说去哪里吗?”江城转回头,问。
胖子槐逸他们不说话了,师晓雅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个大概,最后还是文良山十分狗腿子的举起手,“我......我知道一点。”
“知道就快说!”高言心情很差,看他那股谄媚样就烦,还有脑门的中分,倒退几十年一准是带路党。
文良山咽了口口水,“我......我也只是偶然听到的,就在你们离开后不久,王琦他躲在树后,自言自语在那小声嘟囔,说什么......什么跟了一路,怎么到这里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