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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了失算了,我的这两个队友都好弱,太废了,才几个照面,竟然就死了。
魇梦没想到自己的两个队友这么不给力,刚刚其实他是可以去救零余子的。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毕竟在他心里救了也没什么用,一心想逃跑的家伙救下来也没有什么用。
只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是他计划中没有的。
魇梦一直以为朽木的实力也就比下伍强上一点,不会强太多,不然早就去夺上弦的位置,和他们较什么劲。
所以,他才在接受大人的血液突破鬼的极限,再加上有另两个鬼月帮忙后,才想引诱朽木出现。
结果没想到他在引狼入室,下伍的强大,好像就是为了能杀尽他们这些下弦。
大人,难道你也喜欢听别人的呻吟声吗?没想到,我和大人的兴趣是一样的,好荣幸!
魇梦兴奋的想着,操控着眼睛向朽木聚集,那么看看我们谁会让大人尽兴吧!
感觉到了魇梦眼珠的逼近,朽木闭上眼,放大感官,感觉着周遭的一切,在这一刻,世界仿佛透明了一般。
周围的眼珠可以被看到内部的血液流动,肌肉的运动,甚至于下一刻的动向也能被预测到。
时间,像被调了慢倍数般缓慢的走动,这是朽木第一次全身心融入到通透世界中,之前的杂鱼都没有机会让他全开通透世界。
走在路上,没有一点声音,周围的一切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过,一瞬之间,好像只是在一秒钟之内,朽木便来到了夜魇的面前。
他的身体每一处都是透明的,如玻璃一般可以直击里面的一切,肌肉的蠕动,内脏的运转,血液的流动。
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朽木在这一刻,仿佛融入自然,感觉不到任何疲倦,身体上的肌肉可以被完美的控制,发挥出极致的威力。
“嚓!”
一刀。
仅仅只有一刀。
朽木十分轻松的斩下了魇梦的头颅,在头首飞旋下,时间恢复了正常。
魇梦连朽木什么时候靠近都不知道,便被一刀斩下了头颅。
呼~
解除了通透世界后,朽木突然坠入前所未有的疲惫感,身体像被打了麻药般动弹不得。
虚汗不断的从他的额头处流下,鼻孔、嘴巴,甚至是全身的一切,都在疯狂的喘着气。
还好斩下了魇梦的头颅,不然就我这状态,还真什么都做不了了,以后不到紧急时刻,绝对不能乱用这全开的通透世界。
坐在屋顶上,朽木感受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抽搐的肌肉,虚弱的血液流动,心生后怕。
然而,魇梦被斩下的头首并没有化为灰烬,而是像融化了一般消失在屋顶上。
魇梦的身体在村子的另一头出现,用手擦拭着额头上冒着的冷汗。
还好突破了鬼的极限,将身体脖颈的一部分融入在这里,这样就不会被一刀杀死了。
虽然他很变态,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而且平时也觉得自己爱听呻吟声胜边爱自己的生命。
但是,在死亡来临的时候,他怕了,他没有坦然面对,现在成功逃离的他,十分庆幸自己还留有后手。
逃吧!
魇梦被朽木刚刚的实力吓怕了,根本不敢回头看,向村庄外逃去。
而朽木因为实在太累了,并没有注意到系统并没有给他报获得了多少鬼能币,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月亮。
突然,天上的月亮变成了一张精致的脸,正微笑的看着他。
因为朽木现在额头上全是汗,躺在屋顶上,头发散乱的沾着,刚好挡住了他的左眼,所以蝴蝶忍并没有看见他左眼上的“下伍”二字。
“清水君,你没事吧?”
蝴蝶忍俯下身,关心的问道,在月光下她的笑容是如此的治愈,以至于朽木红着脸说道:
“嗯,没事,就是……你能过去一下吗?挡住我看月亮了。”
蝴蝶忍长得本来就十分好看,又是在这个角度看,那张精致的脸变得更加犯规了。
“唔,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三鬼月呢?”
蝴蝶忍偏过身,看向周围,虽然是疑问句式,倒有些责问的语气。
本来以为会看到朽木在三鬼月下苦苦支撑的样子,路上还担心着他的安危,结果来了之后只看到了朽木一人疲惫的躺着。
如果真有三鬼月,怎么可能是这场面。
朽木抬手摸了摸挡住自己左眼的头发,庆幸的说道:“情报有误嘛,就一有催眠术的鬼,妄图想成为十二鬼月中的一员。”
朽木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与下伍的身份,倒不是不信任蝴蝶忍,而是这两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还可能造成不必要的猜疑,毕竟这在鬼的世界中,都与吃人有关。
“你怎么来了?”
“小玉很担心你,让我看出来了。”
“让它担心了,谢谢你,蝴蝶忍。”
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称名的地步,但朽木总觉得只叫蝴蝶实在太别扭了,便叫全名了。
阴差阳错的,这个称呼只有朽木一个人叫。
……
另一边,正在逃亡的魇梦突然被召唤到了一个空间里,周围空荡荡的,只有无边无际的虚空,还有一片片浮空的地板。
魇梦知道这里,不久前他就是在这里接受大人的血液的,惊恐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魇梦,我对你很失望,居然如此狼狈的逃跑。”
无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魇梦,虽然这般说话,语气中却没有失望的味道,如上帝般漠视着。
听到大人这般说话,魇梦知道所有的解释都只是徒劳,只能赌一把了。
“是的,大人,不过我很荣幸,听到了两个鬼月死前的呻吟,现在还能死在大人手上,我这辈子都没有现在这般幸福过。”
魇梦一边说着,一边闭上眼睛,坦然的撑开手,求死道。
无惨看着魇梦,探着他内心的想法,突然对他起了兴趣,真是好变态的家伙。
“下不为例,我很欣赏你的变态。”
见无惨没有其他反应,鸣女拨动着琵琶弦,将魇梦又传送走了。
而无惨见魇梦被传送走后,坐在其身后的椅子上,拿起一杯红酒,跷起二郎腿,呡了一口酒,自言自语道:
“朽木,你的坐标为什么开始若隐若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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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嫖的小技巧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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