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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这也太严重了!
薛夕瞪大了眼睛,“可方方有自首情节,而且她杀人真不是故意的!”
这话刚落下,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自首情节?那是被抓了,无路可逃吧?至于你说的不是故意的?
据我所知,他们社团,由白开水偷了天台门锁的钥匙,由于达将人引上天台,这才由方方将她带到外面,进而推下去的,这完全是有预谋的杀人组织!怎么就不是故意的了?”
伴随着这句话,一名穿着蓝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长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看就方方正正,刚正不阿,当然,这样的人也往往不懂通融。
而在他的制服上,挂着一个牌子:p9。
竟然跟小飞鸽一个级别!
景飞给她介绍道:“这是我们法院部的同事,名叫郑直,他办事非常严格,完全依法行事,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从不徇私枉法,更不会顾念人情。大家都喊他黑脸判官。”
郑直听到这些,方方正正的脸上也不恼,只是“哼”了一声,明显不好相处的模样。
薛夕再次开了口:“可她以为,自己杀的是坏人!她是误会了!”
郑直冷笑:“除了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哪个杀人犯会平白无故杀人?方方是误会了,那被杀之人何其无辜?”
郑直说完后,又对景飞交代:“明天会在特殊法院判刑。”
判刑之后,就要执行死刑了!
郑直连跟薛夕说句话的意思都没有,就直接离开了这边。
景飞挠了挠头,有点尴尬,“夕姐,他跟我们不是一个部门,我也管不了他,而且,异能者犯罪,的确会比普通人处罚上更深一级,唉,如果方方真是自己来自首的,就好了!”
薛夕绷住了下巴,紧紧攥住了拳头。
她扭头,看向远处。
审讯室中的方方还坐在那里,跟她隔了一个透明的玻璃门,方方一个人在里面,她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那副样子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她小小的身躯在细微的颤抖着,估计也是听到了刚刚郑直的说法。
薛夕深呼吸了一口气,觉得脑子有点乱,她缓缓开了口:“小飞鸽,我要借用下你的办公室。”
她要好好想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理一理到底是哪里觉得不对劲!
景飞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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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卿被两个特殊部门的人员,送进了她在特殊部门的休息室时,已奄奄一息。
她全身都酸疼的厉害,有些站不起来,但薛夕打人不会致命,除了疼,倒也没有断胳膊断腿。
身上的瘾又上来了,那些酸疼的位置更加变本加厉。
她颤抖着站起来,从包里掏出那瓶饮料,喝了几口后,身上的不舒服就慢慢消失了。
就连被薛夕打的皮肉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顾云卿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等到终于缓过这口气来了以后,想到今天在孤儿院功亏一篑,想到薛夕对她随意的打骂,顿时紧紧攥住了拳头。
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忍了!!
她蓦地坐了起来,身上的青肿痕迹非常明显,如果不是有那个乳制品饮料,恐怕她现在皮肉疼痛的都站不起来。
这么一想,那个东西还是有点作用了。
顾云卿又喝了两口,等到身体变得更加轻飘飘后,站起来走了出去。
她来到了门口处,先是跟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接着打听案件的进展。当听说来了一位刚正不阿的法官时,顾云卿眸子里闪了闪。
她在特殊部门里面随便乱逛,最终进入了郑直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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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飞偷偷摸摸观察着这一切,接着给向淮打电话。
向淮刚把薛夕送过来,因为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去处理,所以就先离开了,没听到刚刚郑直的那些话。
景飞将他的话传达了以后,这才开了口:“郑直那个人就那样,墨守成规,一点变通也不讲,就算知道夕姐是您女朋友,恐怕也不会通融,老大,要么我暗示下夕姐的身份?”
向淮嗤笑:“谁说他不知道?”
景飞:??
他愣了愣:“他知道?他知道还这样?我懂了,他这是在故意针对夕姐呢?可夕姐也没得罪他啊!难道是因为……艹!这个傻子又开始执拗了!”
向淮:“嗯。”
景飞:“老大,都火烧眉毛了,夕姐估计现在也是焦头烂额,你怎么还一点也不着急?”
向淮慢条斯理道:“不急。”
景飞:“……可是,郑直那个臭脾气,他对夕姐可是冷脸了,而且还天然敌对,您也不生气?”
向淮:“生气。”
景飞:?
向淮的语气凝重下来:“但我按下郑直,他就算面上服气了,内心也不服。正好借这次机会,也让他认识下小朋友的厉害,心服口服。”
景飞:“…………”
老大,您就作吧,什么时候把嫂子作没了,我就看你没地儿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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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夕在景飞的办公室里,拿着纸和笔,飞速的计算着什么,她乱写了一通后,又胡乱涂抹。
她忽然站起来,直接往方方所在的审讯室走。
可刚到门口处,却见郑直和顾云卿竟然守在门口处,看到薛夕,顾云卿急忙看向郑直开了口:“看,我就说,她一定会来的!”
薛夕:??
她垂下了头,缓缓道:“我来提审方方,有问题?”
郑直直接开了口:“虽然你是p4,属于特殊部门,的确有权利干涉这个案子。但我听说,你曾经也是那个社团的人员之一!所以,按照规定,为了避嫌,这个案子,你不许再参与了!”
薛夕:“如果,我一定要参与呢?”
郑直神色冷淡,看上去二三十岁的模样,可行为举止却像是七老八十,一举一动,似乎都是丈量好的,非常刻板。
他站直了身躯,比薛夕还高半头,直接冷冷道:“那我可以以你违反规定为由,踢你出特殊部门!”
这话刚落,旁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