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徐经理,正是如此,我们才更要好好的活着,有质量的活着。”
我深吸了口气,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所有的书籍,文化,思想,都是在告诉我们,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最好的那个自己,因为你不知道你还有没有下辈子,你的下辈子会是什么样,就算我是先生,我和你讲转世轮回,也只有这一生您是徐经理,所以这辈子的每一天咱们都要无比的珍惜,满怀希望,向死而生。”
徐经理怔了两秒,恍然失笑,干了杯中的酒,“小沈,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境界挺高,不愧是做先生的人!”
我摇头笑笑,“徐经理,您甭抬举我,您呢,正值壮年,看面相很有后福,一定要注意身体,酒可以喝,微醺即可,不要去追求大醉如泥,短暂的放纵的确会使人快乐,可这种快乐到您酒醒时就会消失殆尽,不但消失,可能还会反噬给您空虚和痛苦,如果您自律一段时间,您的前妻和女儿会很开心,您也会由此获得心灵上的慰藉,这算是中层次的快乐,当然,最顶级的快乐,是需要煎熬才能获得,这个,也是我的追求。”
不晓得还要煎熬多久,我才能走向起势,难能可贵的是,我一直在路上。
徐经理若有所思的看我,没说话,也没再继续倒酒,沉默了一会儿,他兀自点头,“我试试。”
回到徐胜男卧室,纯良应我要求斜靠在床边,背身抵着床头,嘴还不闲着,“行呀姑,你都能给徐经理上课了?”
“正常聊天而已。”
有感而发,真情实意。
很多话既是说给徐经理,也是说给自己听。
这世道,谁能给谁上课?走出去,遍地都是比我学历高,比我有能力的人,与人相处,只要拿出全部的真诚就好,只要足够真诚,那不管聊什么,都不会惹人反感。
咬了咬中指,出了血丝后对着纯良的额头一点,随后便拽来电脑椅,坐到靠近床尾的位置,对着纯良轻声嘱咐,“你沾了我的阴气,感受力会强一些,脏东西很容易近身,你也会看的清楚,如果他挠了你的脚心,你不用怕,我在这呢。”
“那我用脱袜子不?”
纯良大咧咧的笑笑,拿出了爷们样儿,“熏熏他?”
“消停得吧。”
我微微笑笑,耳朵灵敏的听到隔壁卧室传来的呼噜声,徐经理喝点酒也挺好,助眠。
在饭桌上我就说了,今晚不用徐经理露面,他这面相本就严厉,带着一丝肃气,加之常年在殡仪馆那环境工作,身上会有煞气,陪着我会影响我的工作效率,不如该休息就休息,等明早我揪出症结就完事了。
很多人会别不开这个劲儿,认为在殡仪馆那类地方工作的人会更容易撞鬼。
事实上,只要是能留下的老员工,命里光耀都亮。
无论是徐经理还是焚化炉的李师傅,他们的气场从某种程度上说,和公務人员,警|檫,医生,武者,如此种种,都是相似的,只不过有偏贵,偏阳,偏煞的细微区别。
所以徐经理很难遇到乱八七糟的事儿,他之前在这屋睡觉也就不会被挠脚心,气场一上来,脏东西没必要撩扯他了!
可我还是有想不通的地方,不说徐经理本身的驱邪功效,单冲门口的八卦镜,屋内的一众摆件和钟馗,脏东西出现在卧室床底还是很不符合常理,太岁头上动土不是?
夜已深。
我靠着椅背,和纯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想不通的地方,只能留给脏东西去解答了。
可惜我只看到了一只黑乎乎的手,真闹不清这东西的路数!
看了眼时间,午夜十二点多了,我揉了揉眉心,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怎么还不出来?
纯良靠着床头,见我困了他还发笑,“姑,我怎么感觉你像在给我守灵?”
“滚蛋。”
我抱着双臂,打着精神坐直脊背,“乱说话我削你。”
“百无禁忌。”
纯良半眯起眼,不在意的笑笑,“姑,你说我不念的是时候吧,正好就跟着你出来了,这些日子,侄子没给你添乱吧。”
说起这个……
我拽过被子给他盖了盖,“还凑合吧。”
脑中不自觉地想起沈叔最初和我说过的话—‘纯良天性善妒,小肚鸡肠,言语间不乏恶意,幸在他没有害人之心,城府不深,比较纯粹……你若是能交下纯良,他必然忠心耿耿,绝无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