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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满意吗?”
我唇角翘起,“妨害的是不是很有效率?就一个晚上,我就能隔空令你没了一大笔钱,而你现在居然还敢留我在家里,你是觉得自己钱多的花不完吗?”
成琛轻笑,姿态忽的闲适起来,一身睡衣居然将他身材映衬的很好,肩臂的壁垒若隐若现。
短暂的无声,我底气竟然有些不足,眼神再次游离,“成琛,我很谢谢你对我家人的照顾,谢谢你为我做的那些功德,谢谢你为我种花,谢谢你……我欠你真的好多,如果你没见识到我的威力,你可能……”
“嗤~”
成琛低笑出声,一脸春风化雨,见我脸红耳赤的看他,他抬抬手,“没事,你继续。”
“就是,事实啊。”
我不明白他笑什么,这件事明明很严肃,“你可能听那些先生说,做这些事是对我好,我明白的,的确是对我好,可我真的阴气太重了,我们俩再在一起,我不但不能生孩子,我还会扯你的后腿,你也看到了,我家人都因为我的关系必须要保持距离,所以,你要及时止损,那样,对你好,我也不会再……”
“有负担?”
成琛替我说出答案,兀自颔首,“梁栩栩,我在不清楚你这些事情之前,我觉得你是个很任性的女孩子,任性到什么程度呢,你说什么就要是什么,你说二十岁谈恋爱,我等,结果你中途又要解除约定,气的我都恨不得揍你一顿……”
我瞪向他,成琛眼底潋着笑意,“当然,那次是我错,我吓到梁栩栩了,然后这位大小姐喝多了,又说要马上谈恋爱,没问题,我谈,谈了没有几天,你梁栩栩又要分手,这次很绝,背影很潇洒,一走就是四年,四年后回来,依然老样子,不合适,我想问问,你心里有我吗?”
“没有。”
我横着眼别开脸。
“看,这就是梁栩栩。”
成琛喝出一口气,似无可奈何到极致,“那你何必跑来看我呢?我死了你不是更没负担?省的我死皮赖脸缠着你了。”
“我现在就走!!”
我气死了,起身就朝门口走去,没待触碰到门把手,手腕就被成琛钳住,“梁栩栩你还有没有点新鲜的东西了,分手了好几次,就不能来点新意?四年了,你念个大学也该毕业了,就没学会推陈出新吗?”
“我不会!!”
我甩开他的手,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推,“什么叫分了好几次!一共也才两次吧!一次是和你解除约定,一次是彻底分手!你不要讲的我好像是随随便便的人!”
情绪太激动了,他没动,差点给我自己闪了下!
脑中唯剩的一根细线还挣着我。
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但……
控制不住啊啊啊!!
“行,成琛,你想听难听的话是吧,那你给我听好了。”
我呼吸极度不平,扯住他胸前的睡衣,抬眼看着他,不自觉的咬牙切齿,“你现在,就是被我迷惑住的,因为你很可怜,你被我玩弄了,别看你花了很多钱,我一点都不感动,因为我不爱你,一丝一毫都不爱你!你做了那么多事,我却什么都不想为你做!你是一条可怜虫!!!”
喊得很累,嗓子都有劈开,我脚下甚至发软,成琛仅是低垂着眼看我,站的纹丝不动,也没有碰我,眸底的情绪不再是四年前的愤怒,只是静静地看我,情愫渐渐的溢出,他竟然流露出了怜悯,“梁栩栩,你何必呢。”
“是你何必呢!!!!”
我真是要疯了,用力的扯着他的睡衣,“不要再这样了行不行啊!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我不爱你!真的一点都不爱你!!”
哭着喊完,我便卸力般坐到床边。
活到今天,我面无全非,可恶可憎,我恨死了我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还要怎么去做,谁能帮帮我呀。
卧室里陷入安静,成琛并不急着出口,亦然没有动我,似容着我发泄,缓解。
铃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了卧室里的沉寂,我哭着顾不上,分不清是谁的手机再响,直听着成琛接起,“你好,哦,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正在和我闹情绪,没关系,我可以帮你转达,花叶泛黄了是吧,嗯,我叫成琛,是他男朋友……”
啊?
我的电话?
泪眼婆娑的看过去,成琛接着我的手机就站到落地窗前,颀长的身形还挺自然。
“喂!”
我冲过去就要拿过手机,成琛眼尾扫着我,忽的微转了下身体,躲过我的魔爪,沉腔嗯了声,擒住我要抢手机的手腕,顺势将我的腰困在他的臂弯里,面上还能云淡风轻的和手机里不知道是我哪位事主通着话,“哦,是吗?她没和我提起过这些。”
“成琛……”
我咬牙推着他,手上还要去抢他手机。
不愧做了八辈子的树,你要不要这么难以撼动!!
成琛一侧手臂圈着我的腰,另一手接着手机,面上居然跃起了笑意,“她一向这样,口是心非,没关系,我习惯了……”
见我在那不屈不挠的张牙舞爪,成琛眸底皆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眸光流转间,他索性按开了免提,里面上了年岁的女声当即传出——
“栩栩人真的很好,我们认识三年了,三年前我和她说,我们小王庄有个寺庙能挂牌子保平安,我本想帮她挂一个,那时我们还不太熟,我就问她全名,结果她给我写了你的名字,还给我解释了,琛字是珍宝的意思,后来这两年栩栩都是自己去庙里给你挂的平安牌子,已经连续挂了三年,我还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挂,她说她不求自己,只求你能平安顺遂,我一直纳闷儿成琛是谁呢,原来你是栩栩的男朋友,花的事儿我就先不问了,你们先忙……”
“……”
我挣扎的动作一停,眼镜掉落下去,被他圈着腰像个吊死鬼一般耷拉下双臂。
拿自己当衣服,在他臂弯处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