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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好看了许多。大家更对于杨晨东的运筹帷幄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想那加西亚这一刻怕是还在偷偷的乐吧,但如果他知道他所得的不过就是杨系想要给的,而且还成功的误导了他们,怕真到那时,哭都来不及的吧。
“马上秘密抓捕安东尼,从他的口中了解更多有关西班牙的那一边区域的情况,同时要安排人学习西方的语言,以便于以后更好的管理他们。”杨晨东眼看大事以定,这便做了最后的总结。说完这些的他还看了看安全局的车超主任,点头赞许道:“这一次事情安全局的反应很快,值得表扬,且先记功一次,也希望你等可以在接在励,查找出更多隐藏在黑暗中的问题。”
得了表扬的车超那是一脸的激动,当下打了一个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请六少爷放心,我们安全局定会努力工作,争取再建新功。”
西班牙商人之事就此了结。没多久,安东尼被抓,在安全局拿出了一定的手段之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愿意把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不仅如此,安全局还在海军的帮助之下,开始对一些个其它来到赤嵌城的异国海商进行秘密的抓捕,由他们的口中,更多更远的海上航行图落在了海军司令部,为三月出海而战做着万全的准备。
杨晨东依然还是在不断的视查和指导着赤嵌城的各项工作,以后世的一些眼光和思想来指导着杨系的发展。到了晚上的时候,就在王宫中忙碌着,现在他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以后偌大的家业显然仅是他们不够的,这就需要他更加的努力才行。
好在的是,杨晨东有着宗师般的实力,就算是操劳一些也伤及不了身体根本,外加几位夫人都十分的配合,想来出成果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草原战场之上,虽然杨晨东不在了,但留在那里的军队依然还在认真执行着攻城掠地之策。成果也是十分的显著,若非是冬天来到,大雪以至的话,怕是整个亦力把里地区就要划归杨系所有了。
......
南明,贵族司。
三省王府砥,朱徽煠脸色有些难看。
背叛出卖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由广通王成为了三省王的朱徽煠,历经两年多的时间,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朱祁镇给耍了。
什么叫管理军务不管政务?
最初的时候,朱徽煠还想着只要军权在手,想什么不就有什么吗?但哪里又想到,养活军队可是需要银子的,尤其他拥兵足有五十万,每月,甚至是每一天的花费都是十分的巨大。
若非是曾与杨晨东达成了协议,他付出的是每年送给对方二十万汉人人口,换来的是杨系商品在三省的独家经销权,怕是他早就撑不到现在了。
可即便如此,每年也需要从自己的小金库中贴补不少,两年多下来,他自感已经要撑不下去。恨得牙直痒痒的的朱徽煠就此叫来了最信任的文臣陈添,商议着解决事情的方法。
“加大与五星军的贸易数量,我们以后每年提供四十万汉人人口,但他们提供的货物也必须要加倍才行。”商量来商量去,陈添终于想到了这么一个主意。
“好。”朱徽煠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只是如此还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朱祁镇不是想给我难堪吗?那他也不能让他好过了。命令下去,让人向西平王沐斌施压,问他们要粮食,在暗中派人联络孟加拉军,让他们摆出大军压境的模样,就不信这个老小儿敢不从,哼。”
给沐斌施压,凭着强大的军事实力,自然可以让对方就犯,压榨一些粮食甚至是金银都不是什么问题。但由此自然也会惹来英宗皇帝的不满。如非必要的话,朱徽煠是不想这样去做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拼着惹皇帝不开心也要一试了。
陈添听闻之后,脸色上有些犹豫,他很想出言劝阻,可是想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惹来帝王生气总要好过活不下去强吧,也就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朱徽煠这点一有动作,相关的电报即发到了赤嵌城王宫,杨晨东在看过了这封电报之后,脸色不悦,“这个朱徽煠,只会联系外邦人来欺负汉人吗?”
跟随杨晨东多年的杨二,马上听清了话中的意思,当即便道:“少爷放心,小的马上就安排人去警告这个三省王。”
“是要警告,可以明白的告诉他,人口加一倍货物加一倍的事情没有问题,但若是他敢联合外邦来欺负汉人,不用南明出手,我五星军第一个灭了他。”杨晨东拂袖而去。
如果说外敌和内奸他更恨谁的话,那一定就是后者。对于那些心中无祖宗,无民族感之人,他一旦动手那是绝不手软的。
一封电报就是一道命令,很快得到了命令的杨系使者便在当天去见了三省王,谈的如何不知道,总之很快大军压境的孟加拉军就从南明边境处撤了回去,让那里的百姓得以有了喘息之机。
五星军已经答应了人口增倍,货物就增倍的要求,西平王沐斌也受不了朱徽煠大军出动的压迫给出了一些粮食拿出了一些个银钱。表面看起来,朱徽煠养兵之危暂时的解决了,但他确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杨晨东派来的使者态度十分不好,大有威胁之意。
朱徽煠是什么人?
为了荣华富贵,为了大权独揽,连自已的哥哥和弟弟都可以送上断头台,都可以出卖。这样的人又怎么甘心被人威胁呢?所以他虽然答应了杨晨东不让外邦出手压迫汉人的要求,事实上也这样去做了。可在使者走后,他是连砸了好几套瓷碗,其中就有一套价格不菲,他最喜爱的茶具。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大家都是王,他何故于此,何故于此。”朱徽煠气在是在正厅中大骂着,一旁的丫环和下人们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东西砸了,气终于也顺了一些,随后朱徽煠便一头扎进了卧室,去睡觉了。这一觉直睡到天黑了下来才清醒,喊了一声来人之后,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陈添。
看着这位最信任的智囊,朱徽煠终于没有摆脸子,而是苦笑了一声,“怎么把先生也给惊动了,是不是哪个不要命的下人去请先生了,哎,这些人真是不懂事。”
“不,不。”陈添连忙摆了摆手。虽然以前朱徽煠发火的时候,下人们没有办法了倒是请过他两次,可这一次真不是被请来的,而是不请自来。“大王,是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情要和您商量...”
一刻钟之后,穿戴整齐的朱徽煠出现在了密室之中,烛火对面是一个年纪三十左右岁,面相十分普通之人。
普通到把这个的人扔进大街上,怕是转头就认不出来了。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见到朱徽煠的时候面色上没有露出丁点的紧张之色来,仅仅是这份气魄,便足以证明他非是常人能及。
“你是何人?”朱徽煠面露不悦之意,若非此人是陈添介绍来的,他怕已经要生气,要治罪了。
“小的拜见三省王殿下。”来人不恼也不慌,先是躬身行礼,随后右手一张,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便双手递上。
出手就是一张万两的银票,虽然不多,但至少让朱徽煠的面色好看了一些。当然,一万两银子而已,还不值得朱徽煠伸手去接,他只是好奇的看向来人,无功不受禄,没有弄清对方的来意之前,他是不会随便的就把银子收下。
来人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些,只是嘴一咧,脸上就露出了憨厚般的微笑,如果不是有之前他那般镇定自若的表现,这一会给人的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老实本份的农民一般。“小的莫归,是来给三省王解惑的。”
“莫归?解惑?本王何惑之有?”朱徽煠呵呵的笑着,那笑意中还带着有一股渗人的味道。
并没有因为朱徽煠的笑而受到影响的莫归开口了,“三省王胸怀大志,只可惜即生煠何生东,武南王的出现掩盖了王爷的光辉。顾欲成大事,必先解决杨系才可,如今就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不知道王爷是否愿意抓住。”
朱徽煠自然清楚什么那即生煠何生东的意思,他可是刚刚受到了杨晨东的警告,心中正自气愤呢,莫归就出现了,不得不说,他选择的时机非常之好。只是真当他是傻的吗?连对方的底细都没有搞清楚之前,他是不会说任何的心理话和实话的。
“呵呵,呵呵。”朱徽煠只是笑,没有发表任何评论的意思。
对此,莫归依然不以为意,反而是把那张一万两的银票放到了桌旁,接着说道:“如果有一个可以铲除武南王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不知道王爷肯不肯出手。当然,在此之前,是不需要王爷做任何的事情,如果武南王真有遭难的那一天,王爷只需要动动手指,落井下石就可以了。王爷也不用回答小的这个问题,机会出现,您在决定做与不做就好,没有机会您大可以按兵不动。这一万两银子就是小的主人的诚意罢了,至少可以说明小的不是一个喜欢瞎说之人。好,若有机会,以后自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