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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秧子怎么总碍他的事,从学业到感情都是他的一大障碍。
越想越来火,秦淮扬嫉妒的眸光渐渐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毒的暗芒。
想跟他抢苏知鱼,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心底酝酿起一股邪恶的念头,秦淮扬佯装悠闲的来到贺兰宁身边。
“贺少爷,你说你一个男人,怎么竟学一些女儿家的矫揉造作啊!”
他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指向了贺兰宁抚琴的手指。
贺兰宁微微一愣,抬眸瞥向秦淮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秦公子怕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风雅情致罢了。”
秦淮扬一噎,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的黑沉了下去。
太可恶了,这病秧子竟敢讽刺他没见识!
秦淮扬眸光阴了阴,然后脑子飞速旋转着,搜索着他之前了解到的关于贺兰宁的事。
这么一回忆,还真在前世的记忆里找出了一二。
他嘴角高扬,一脸幸灾乐祸的抱臂倚靠在了凉亭的一隅。
“我听说京城的大户人家的公子大都谙熟音律,可又听说过朝中有位大臣谋反,全家遭流放,他们家的公子就是去附庸风雅才逃过一劫,如今还躲藏在外呢!”
此话一处,贺兰宁明显脸色一僵,全然没有之前的淡定了。
他神色有些凝重,就连抚在琴上的手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秦淮扬这么会知道他们家的事,竟还如此详细?
当时他们贺家被抄家之时,他正好在雅园里练习琴技,便躲过了一劫。
等他回到家时,已经为时已晚,家中从上到下全都被押解走了。
就连贺府的大门都被人查封了,牌匾都被摘下摔成了两半。
一想到这,那些伤痛的经历便席卷全身,贺兰宁呼吸都有些沉重了。
随即而来的是一阵阵的心口绞痛,他下意识的揪紧了胸口的衣衫。
“秦淮扬,这些你都是从哪听到的?”
难不成秦淮扬有他爹娘的消息?
关心之余,他脸色缓缓发白,就连一向红润的嘴唇也开始转成了青紫色,额头上的汗珠也开始往外冒了。
“贺兰宁,你怎么了?”
苏知鱼率先发现了贺兰宁的不对劲,立刻上前扶住了贺兰宁的胳膊。
她简单的查看了一下贺兰宁的情况,一张小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不好,你这是心疾犯了。”
一旁,秦淮扬一脸悻然,冷漠的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见苏知鱼着急,他才佯装关心的上前搀扶住贺兰宁的另一只胳膊。
“贺少爷,你这也太脆弱了吧?”
他不过就是想教训一下贺兰宁,谁让他成天的显摆出风头!
真没想过,真的要了贺兰宁的命!
苏知鱼见他这个时候还落井下石,顿时没了好脸色。
“秦淮扬,你够了,都是因为你口无遮拦,瞎说话,才会这样的!”
苏知鱼狠狠瞪着秦淮扬,没好气的将他搀扶在贺兰宁胳膊上的手甩开。
“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钻研钻研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