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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毛贼见状,一把扯开徐彩菊刚披上的外衫。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必装了,我们就是来偷东西的。”
肩膀处再次传来一阵凉嗖嗖的感觉,徐彩菊惊恐的连连挣扎。
“唔唔唔……”
奈何她的嘴巴被捂得严严实实,实在发不出半点声音,只得拿着一双美目狠狠瞪着两个毛贼。
见事情已经暴露,两个毛贼似乎也没那么紧张了,他们从衣橱里出来,便放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大哥,你还别说,这苏家油水还真多,就连这妇人也娇滴滴的美得很。”
说着,那毛贼还色胆包天的在徐彩菊滑,嫩的肌肤上狠狠摸了一把。
徐彩菊一惊,瞪大眼珠恐慌不已,她拼命扭动着胳膊想要甩开毛贼的手。
奈何,她的动作太大,蹭到了一旁另一个毛贼,惹得他一阵呼吸急促。
“他奶奶的,这娘们够劲,老子今天就要开开荤办了她!”
说着,那毛贼直接将徐彩菊扛了起来,准备扔进床榻上。
一旁的同伙立刻将他拉住,然后一脸担忧道。
“大哥,咱先忍忍,这毕竟还是人家的地方,万一这家当家的回来了,咱可就走不了了。”
这一番提点,让色令智昏的毛贼恍然大悟,他浑身一个哆嗦瞬间反应过来。
“对对对,得赶紧离开才对!”
他连忙裹好已经褪去一半的衣物,然后急急忙忙将徐彩菊绑了起来。
二人收拾好刚准备走,那为首的毛贼看了一眼徐彩菊,又有些不甘心。
“不行,老子辛苦跑一趟,可不能白来。”
说罢,他不知从哪寻来一个麻布袋一下子套在了徐彩菊的身上。
一旁的同伙见状,不由得竖起了一根大拇指,然后一脸淫笑。
“大哥,霸气!”
二人相视一笑,然后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扛着徐彩菊就出了门。
徐彩菊自是不愿,人被困在麻袋中也不停的挣扎。
等二人抬着她好不容易到了门口时,徐彩菊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撞上了大门口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什么声音?”
白桂琴正在房间奶娃,忽然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动静。
她安抚好娃,这才从屋里摸索了出来,朝着半敞着的院门看了一眼。
“咦……都这么晚了,娘怎么还没把院门给关上呀!”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到了大门口,刚准备给大门落栓,就看到地上掉落的一只绣花鞋子。
“娘?”
白桂琴捡起鞋子,一眼就认出了是徐彩菊的鞋子,当下一颗心就悬了起来。
她二话不说,揣着鞋子就朝着徐彩菊的房间里跑了过去。
果然,等她刚到徐彩菊的屋子前瞬间就慌了。
娘的房间门怎么是敞开的呀!
她慌慌张张就跑了进去,结果看到的是满地的狼藉,还有一桶温热的洗澡水。
“来人呐,来人呐!”
这一两嗓子吼下去,一下子就惊醒了徐彩菊隔壁屋子里的苏老太。
“谁啊,这么大晚上鬼哭狼号的!”
苏老太揉着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中披上了一件衣服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看是白桂琴,她略显薄怒的朝着白桂琴冷哼了一声。
“老二媳妇啊,你不在屋子里奶娃,大晚上跑这来瞎嚷嚷个啥?”
白桂琴见苏老太来了,六神无主的她一把上前握住了苏老太的手。
“奶,娘不见了!”
她将徐彩菊落下的一只绣花鞋拿到了苏老太跟前,然后又指了指徐彩菊敞开的房门。
“刚刚我在屋里奶娃,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出来一瞧大门开着,娘的鞋子就在门口,进来才发现娘的屋子也打开了,里面满地狼藉的,恐怕是遭贼了。”
苏老太闻言,顿时及心急如焚,连忙朝着徐彩菊的屋子看了一眼。
“哎呀,那可怎么办啊?你爹他们上山去还没回呢!”
屋子里就她们两个妇孺老幼可如何是好?
苏老太正糟心着,白桂琴心一横,直接将怀里的孩子塞到了苏老太的怀中。
“奶,你帮我看着丸子,我估摸着贼人还没走远,我得追去看看。”
说完,不等苏老太反应过来,她转头就朝着大门外跑了出去。
她捡到徐彩菊鞋子的时候,发现鞋子还是温热的,贼人定然还没走远。
一路上,她连走带问追到了村口也没瞧见半个人影。
“怎么办,怎么办?”
她急的团团转,最后实在没法,就蹲在了村口的一棵老槐树下抽泣了起来。
这时,苏知鱼几人也在游乐坊畅玩结束了回到了村子。
刚一到村口,她就隐约听到了有人啜泣的声音。
“谁呀,这大晚上的在村口哭,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