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苏知鱼秀眉一簇,有些不耐烦了。
“还要怎么处理?你儿子从树上摔下来是他自己不听劝爬高摔下,我已经再三叮嘱。”
“再说,我不是赔银子给你们吗?还请了赤脚医去看病,熬了草药给他喝,可谓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么样?”
苏知鱼越说越气,最后近乎怒吼出声。
许是被苏知鱼过激的情绪渲染,几个同来的长舌妇纷纷愣住,又些惊恐的缩了缩脖子。
这可是村里的小霸王呢,万一事后遭报复可如何是好?
权衡利弊之后,众人开始调转枪头。
“胡桃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都赔了银子,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就是,有那么多银子啥药买不来啊,不在家好好照顾孩子,在这里闹腾算怎么回事!”
“你这么对人家,也太不厚道了吧!”
一时间舆论声四起,大多都是申讨胡桃姐不地道的。
“你们这些墙头草,可恶!”
胡桃姐见形势不对,低声咒骂了几句后,便灰溜溜的端着木盆匆匆离去了。
待到院子里恢复平静,苏知鱼一脸愧疚的走到贺夫子跟前,行了个九十度大礼。
“夫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打扰了大家读书上课。”
贺夫子却不甚在意,伸手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
“无妨,今天的课程大多已经授完,也耽搁不了多少。”
见贺夫子如此通情达理,苏知鱼心头更是一阵堵得慌。
以后她绝对不会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平白让夫子跟着受累。
众学子见事情平息了,也纷纷朝着内院学堂走去。
苏知鱼则捡起云泽扔在地上的扫帚,准备继续打扫,却被贺夫子一把拦住了。
“知鱼丫头,你这些日子可以先不用来打扫了。”
“不来?”
苏知鱼心头一慌,握着扫帚的手都不由得紧了几分。
难道贺夫子是要驱逐她了吗?
万一因为此事惹恼夫子,那大哥会不会也受牵连,不能在这里读书了?
到时候,她可真成了一家子的罪人!
心头忐忑,苏知鱼的大眼里氤氲了一些雾气,因为倔强始终没有凝成泪珠。
贺夫子瞧出她心中所想,摸了摸她的头,连连安慰。
“你别多想,刚刚不是说刘麦芽摔伤了吗?你这段时间抽些空专心照顾他,避免再落人口实。”
听完贺夫子一番解说,苏知鱼如释重负,连连点头。
“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刘麦芽,直到他康复为止,还请夫子放心。”
“孺子可教也!”
贺夫子欣慰的点点头,捋着胡须将众学子招揽进了学堂。
等到众学子都走的差不多了,苏知鱼瞥见贺兰宁一声不吭,竟转头走向了别处。
咦?
贺少爷这会不回学堂,一个人要去哪里?
心头好奇,她便跟在了贺兰宁身后,一路尾随到了贺兰宁平日读书的书房。
他在书房的抽屉里翻箱倒柜,倒腾了一阵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像什么话。”
忽然,贺兰宁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