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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鱼斜挑着半边眉梢,眼角幽幽眯成了缝,冷笑出声。
“道长既有如此神通,那就请道长将这里的其他人的生辰八字也给算上一算如何?”
“什么?”
道士惊得瞪大了眼珠,下意识惊呼一声。
“开什么玩笑?”
他一脸瞠目结舌,看了一眼被挤的满满当当的苏家院子,顿时面露愉色。
苏知鱼料到他会拒绝,嘴角含笑,面露鄙夷不屑之色。
“道长该不会是虚有其表,却无真才实学吧?”
道士一听,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一下子就从竹床上跳了下来。
“胡说,老道修行数十年,岂容你这丫头片子胡乱质疑!”
道士强行辩解着,握着浮尘的手却抖个不停,出卖了他此时忐忑的心情。
苏知鱼瞧出端倪,冷嗤一声,眸光也变得越发犀利起来。
“道长若是嫌人太多,我也可从他们之中挑出一两个让你推算!”
苏知鱼话锋尖锐,直逼道士。
道士被怼得哑口无言,蠕动着嘴角,神色焦虑不安。
“推算他人生辰八字是件十分神圣的事,需要特定的场合,沐浴焚香方显虔诚,才能推算准确的。”
道士强装镇定,手心的冷汗是一层又一层,都润湿了拂尘的手柄。
苏知鱼故作讶然吃惊的模样,双手捂住嘴巴。
“这么麻烦呀?”
见苏知鱼似乎被自己震慑住,道士微微松了一口气,神色间竟多出几分洋洋得意之色。
“你瞧你们家这院子,都能赶上集市了,纷纷扰扰是万万不可草率推算的。”
道士摇晃着脑袋,拂尘更是不离手的胡乱挥舞,有些得意忘形。
就在他自鸣得意的时候,苏知鱼心细的瞥见了道士道袍内的黄色里衣。
“这衣服怎么怪怪的?”
苏知鱼嘀咕一声后,眸光便紧紧追随着道士。
随着道士浮夸的动作,他的里衣显露的越来越多,就连胸口印的一个佛字都露出了半边。
苏知鱼一下子睁大了双眼,下意识的就朝着道士凑近了几步。
确定道士的道袍里面是件佛衣,苏知鱼小脸顿时阴沉到底。
“果然是个骗子,还是个专业骗子!”
苏知鱼一下冲上前去,趁着道士不注意,一把薅住道士的道袍,然后用力一扯。
随着呲啦一声响,道士的道袍被苏知鱼扯开一大片。
道士里面的佛衣立刻展露无遗,胸前的佛字更是突兀醒目。
“道长,这佛衣你又该作何解释?”
苏知鱼指着道士身上的佛衣,一脸怒不可遏。
道士一慌,连忙扒拉着身上的道袍将里面的佛衣紧紧裹住。
“你这丫头怎么这般无礼,老道好心来给你度化指路,你却撕毁老道的衣衫,简直可恶。”
他呵斥着苏知鱼,手里的拂尘也因为气急败坏高高的扬了起来。
就在拂尘要朝苏知鱼挥去之际,秦淮扬一下冲了出来,护在了苏知鱼跟前。
“你想干什么,休得伤了我的知鱼妹妹!”
道士见是秦淮扬,心下一怔,连忙收回手里的拂尘。
“哼,看在文曲星的面子上,老道便不与你这娃娃计较了。”
收了拂尘,道士忙不迭的开始裹起了道袍。
奈何道袍已经被苏知鱼扯破了一个大洞,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他里面的佛衣了。
这时候,有些看热闹的村民也注意到了道士身上的佛衣了。
“你们看,那倒是怎么穿着禅衣呀?那不是和尚穿的吗?”
“是啊,还真是奇怪呢!”
面对众村民的议论纷纷,道士脸色显得有些局促,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大家莫要惊讶,所谓佛道不分家,老道这是双修而已。”
“佛道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