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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厂子签到,小黑交给科长,还别说科长这几天,走那都带着小黑,现在厂子里大部分人都知道。
放映员许大茂,养了条狗,让宣传科张科长帮着训,训得还挺好,特别乖巧。
许大茂喝茶、抽烟、看书一天过去了。
下午下班,刚到院门口,就看见何雨水在等着。
“许大茂,你回来了。”
“干嘛,你这是?”
“你不是说帮我画像呢吗?”
“你准备纸呢还是用我的纸?”
“我买了两张A4纸呢?质量特好。”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个画夹,我原先的画夹小,不能用。”
“那你可快点呀。”
“马上”
等买完回到院子里面,好家伙后院里面全是人。
“这是干嘛呢?”
三大爷首先问:“大茂,听说你画画画的比照片还好看是吗?”
“别介三大爷,没照片好看。也没照片放的时间长,不好保存。”
“成本高速度慢,就像我一天最多画两张,就头晕眼花的。”
不管他们什么意思,先把路堵上,要不天天有人找你画,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多高的成本,比照像还高?”
“总得来说吧,这就是个玩意,彩笔要两块一盒,大概能画两张,如果衣服颜色一样,两张都画不好,纸呢一般A4纸要2毛一张。”
“保存时间更短,一见水或者潮气就完蛋了,除非做个像框,密封好点,不让太阳直接照射到,全部做到的话,保存时间,也就是相片的一半时间。”
听到这话,院子里直接就散了一多半人,只是铅笔什么的,让许大茂帮忙画张玩。
一听这个成本,大家都知道没有便宜可沾了,另外人家一天最多画两幅,前面还有好几个大爷呢。
轮不到自己,还不如回家吃饭、“打”老婆呢!
剩下的纯属看热闹。
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何雨水给自己嚷嚷出去的,这种被迫营业的感觉真难受。
“各位,你们忙,我回家洗下,找一下感觉,在帮雨水画。”
“大茂,这画画还要养感觉?”
“这事你们就要问,三大爷了,不养出感觉的作品,是没有灵魂的,平常过年,三大爷帮写对联,不也要找几天感觉吗?”
“是的,一样的字和画,有感觉和没感觉差的太多了,你们看我给大家写对联,刷刷几笔,其实我要调整感觉,很累的!”
三大爷在一边,给自己吹嘘着。
“你们先聊,我回去了。”
这下人基本走光了,谁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有感觉呢?
何雨水不干了:“许大茂,你答应给我画像的。”
“嗯,等我找好感觉阿,你也不希望,我把你画成丑八怪吧?”
说完谁也不理直接回家了。
聋老太太叫上何雨水也回屋了。
进屋老太太就说:“做饭、吃饭吧丫头,今天画不成了。”
“老太太,许大茂答应今天给我画的,一会他找到感觉就去过来了。”
“呵呵、你呀!那你等着吧。”
一直等到许大茂家亮起灯,又等到关灯,也没见许大茂调整好状态。
何雨水怒了:“老太太,他许大茂这不是逗我玩呢吗?早上答应我的,现在他就这样?这不是拿我开涮吗?我叫我哥揍他去。”
“不许去”
“为什么,他哄我玩呢?我专门请了假,买了纸回来,他就这样耍我。”
聋老太太说:“人家答应帮你画,可你看看你办的叫什么事?”
“就这样的画技,没有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练不成,可咋们院里谁知道,许大茂会画画?”
“这说明什么?,这个孩子怕麻烦,特别是这种钱赔钱,还不落好的麻烦。”
“你到好,给人家宣传的满世界都知道了,人家能不生气?没当场骂你已经是很克制了。”
“你呀!你真是一点脑子都不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何雨水原地懵逼中……。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出去了,比院子里的人都早。
何雨水这个傻丫头,给他宣传的满世界都知道了。
光院子里100多口,都要找他画画,那自己的日子还去过不过了。
钱不钱的倒是小事,自己自由的时间可就没了。
就算按照自己说的一天两幅,两个月就出去了。
中间要是有事,没有帮排上号的画,肯定会被暗地里骂。
自己疯了,才会给自己拦这个差事。
要是谁家结婚、过寿帮忙画张,这都小事,可整个禽院都是抱着,这个便宜我也要沾的想法。
这个就让人接受不了了。
有这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去钓钓梁拉娣不好玩吗?说不好俩月都能滚床单了。
到单位继续佛系,没有任务我就动都不动。
混到下班时间,我靠!不想回家,今天院子里的热度还下不去。回去还不得给烦死。
找同学朋友喝酒,不想去。
对了,找树苗去,空间河边上还空着呢,看看能不能种点果树。
河边的桑葚树挺多,自己转转看能不能移植一棵树。
能成的话,自己不用占用农场的地,就可以吃上水果了。
由于天还早,许大茂专捡,人少的地方走,移植一颗树,动静太大,挑好树,等天黑了在开始。
挑好树,自己就在旁边看书,等天黑了,拿出铁锹开挖。
挖出来后,把树移动到空间,机器人早就挖好坑,直接把树放进去,填土浇水,一起哈成。
然后树死了,直接枯萎……。
我靠!半天白忙活了。
天黑了,周围也没人,和小黑就地吃饭,就当是野餐了。
弄几瓶冰啤酒,和小黑分只烧鸡,酒足饭饱。
就是天色还早,不到10点,看着星光挂满的天空,感觉诗兴大发,想了半天,还是一句“我靠”!
郁闷那就在喝点,在半陌生的世界,一个人真的很难熬。
不能放纵,不敢高歌,连调戏小姑娘,都要捏着一大半。
唉,不敢浪,老老实实的跟着时代和剧情跑,安稳第一,后面的那场风暴,连副统帅,将军都被刮进去了。
自己还是苟一点,在苟一点。
喝的晕呼呼的,带着小黑回家。
管它几点,自己想回就回,想画就画,谁还能强迫自己不成。
许大茂飘了!忘记自己身在禽院了,忘记众口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