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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英姿看着眼前的陈二蛋,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刚才的银针是你发的?你功夫是跟谁学的?”
陈二蛋哈哈大笑:“贺警官是不是又改了户籍警了?要查我户口吗?对了,我那声音的罚款还没有交呢,过了期限会不会有利息啊?”
贺英姿举掌作势要打:“少给我贫嘴,我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那么好的功夫?”
“我就是我啊,你不是知道吗?一个倒卖皮货的农民工,货车司机。当然也做一些兼职,比如国王特派员啦,金牌国师之类的。当然有时候也治个病,杀个人,平个叛之类的。”
贺英姿明明知道他在油嘴滑舌,可又一时找不出反驳的证据,只能叹一口气:“好吧,算我眼拙,真是看错你了!”她怎么会相信,一个寻常的皮货商,货车司机有如此了得的功夫,一出手降服几大顶尖高手。
陈二蛋把自己的银针收回针囊,眨眨眼睛说:“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那才是我的本职——我是一名普通的乡村医生,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贺警官小姐姐,如果有什么食欲不振,那啥不调什么的,尽管说话。咱不开方,不拿药,一针下去管见效!”
贺英姿听他嘴里只管胡吣,脸一红,怒道:“又来贫嘴”,说话间抬腿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后者夸张喊痛,不住的用手揉着屁股。
两人在这里还有功夫打情骂俏,倒是给了凤一鸣机会。他本来在一边观战,觉得那三大高手几招之内又能把贺英姿和陈二蛋两人拿下。
结果后面的事情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这家伙见势不妙,马上溜到总统套房里,找到聂卫东。后者刚刚清醒过来,下.体疼痛至极,略一动弹又险些昏死过去。
凤一鸣看自己的三个同伙已经死了两个,再不逃跑也得交待。难得他对聂卫东还算忠心,把后者背负到身上:“三太子,您忍一下,我背着你回三楼,咱们找三叔,让他给你报仇!”
说着,把龇牙咧嘴的聂卫东背起来,从另外一个侧门溜出去,悄悄绕过陈二蛋和贺英姿,想坐电梯到三楼找聂成岭。
听到电梯听叮地一声,陈二蛋赶紧止住贺英姿:“别闹了,不能让聂卫东跑了。”
说话间,他人影一晃,刚刚还在与贺英姿嬉皮笑脸,刹那间已经一身杀气出现在另一侧电梯口处。只留下贺英姿在原地发呆:“这是什么速度啊,这不是人,简直就是一阵风,一道光!”
陈二蛋来到电梯口处,凤一鸣背着聂卫东刚刚进到电梯里,门口前站着一个矮蹲蹲的保镖挡住他的去路,却是铁布衫。#@$&
陈二蛋大喝一声“起开”,一招“拨云见日”想把这个铁布衫推开。没想到这个家伙原地打个转,还站在那里,竟然没有拨动他。他身材矮壮,横竖几乎一般长一样粗,整个身体就如同一个球体,一拨一转,还死死堵在电梯门前,眼看着电梯已经慢慢关紧,开始下行。
这时候贺英姿已经赶过来。陈二蛋吩咐她说:“你走楼梯,截住聂卫东!”
贺英姿马上回答:“是。”她自己也奇怪,我怎么对这个陈二蛋如此言听计从?只因为他是国王的特派员,金牌国师吗?好像只是因为他那不容质疑的语气和王者气质……顾不得多想,她找到步行梯,一路狂奔而下。
楼道内,陈二蛋已经和铁皮衫交了手。十几招过后,陈二蛋发现这个保镖与其他两人完全不同。此人不善攻击,他的主动攻击力也就属于中级宗师般的水平,但他的防御力极高,已经到了防御战神的阶段,可以说几近完美。
陈二蛋想回到三楼主战场上去,必须把这个难缠的对手解决掉。他频频发起攻击。一拳一脚打在铁布衫身上,这人竟然浑不在意。就算一脚把他踹个跟头,他那球似的身体只是一滚一转,又站起来,依然挡在陈二蛋面前。%&(&
陈二蛋运起木皇真气,脚下八卦步,围着铁布衫游走,他相信像这种横练的功夫,肯定有自己罩门,一旦找到,很容易攻破。他一边游走,一边不断攻击试探,对方在哪里着意防守,也就是他最弱的地方。
可游走了十来圈,依然没有试出来。这个家伙几乎就是一个滚圆死硬的金属球,哪里有什么罩门。
为了试探他,陈二蛋还不时的使了阴招,飞出银针,在他的各大要穴穿刺过去。但这个铁布衫简直就是一个实心的大铁球,银针都刺不进去。他的银针需要从对手的汗毛孔中刺入,难到这人竟然没有汗毛眼?
铁布衫并不急于进攻,只是拦住陈二蛋让他脱身不得。几番缠斗下来,陈二蛋终于打定一个主意。
吴老师讲过,俗间功法都要“有待”,他这种横练的功夫好像密不透风,但也会有所“依待”,听那粗重的呼吸就可以知道了,他所有的能量转化都靠这两个大鼻孔,防御时也时刻不忘护住自己的面门处。
打定主意,陈二蛋一边游斗,一边慢慢把铁衣衫引诱到旁边的一个浴室里去。
那是一个石头砌成的做汗蒸的小房子,里面封闭严实,两人一进来,陈二蛋就把门关好,又打开墙壁周围做汗蒸的电器,眨眼间,屋子里的温度上升了十几度。
现在陈二蛋也不再急于进攻,只是守住门口,不让铁布衫出去。
铁布衫那边却渐渐急躁起来。因为他没有汗毛孔。此人平时就耐寒不耐热。温度一高,他就浑身难受到要死。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他越来越暴躁,连连向陈二蛋发起进攻。
陈二蛋却不慌不慌,他已经进到“无界龟息”的模式,这种情况下不用呼吸也能坚持十几个小时,他只是绕着铁布衫不断游走,偶尔袭扰一下,始终把守住门户,不让他有机会出去。
铁布衫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脚步也越来越沉重,连声大吼,不断扑向陈二蛋,却每次都扑空,轰轰的撞到石头墙壁上,现在他已经精神模糊,看不清对手。
终于听到陈二蛋在耳边笑道:“倒了,倒了。”
果然,轰地一声,铁布衫仰面摔倒在地,爬不起来。
陈二蛋出门又把门锁好:能不能活看老天的慈悲了!他急急回到三楼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