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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蛋开始一个一个回复微信,又一一收到对方的回复。
余香没有回复,估计余大龙看的紧,没有时间。
果然,过了十几分钟,陈二蛋都睡下了,才收到余香的短信:“二蛋,我心里好苦……”
短短的几个字,让陈二蛋的眼睛有点湿润模糊,或许,余香今天晚上已经跟余大龙摊牌了,兄妹俩一定是大干一场。余香为了我,让你受苦了。
第二天早上,丁梅起床后,还是一肚子气。昨天晚上,余香居然告诉她,不想嫁给袁东凯。
丁梅怒骂:“你这败家闺女,妈都答应人家了。彩礼钱都收了,你这时候又说不嫁了?”
余香反击说:“我一开始就没有同意。你们背着我去了一趟江城市,就把人家给的彩礼收下了。这算什么?难道你眼里除了权势,就剩下金钱了?你还有没有我这女儿?我还有没有人权?”
余大龙气的不得了,“混蛋,你居然跟咱妈顶嘴?我们这样还不是为你好?你嫁给袁家的少爷,下半辈子吃香喝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余香大声说:“我不稀罕吃香喝辣,我只想过我自己喜欢的生活。”
余大龙怒道:“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嫁给陈二蛋?”
余香说:“是!”
丁梅咬了咬牙说:“你要是从这家里搬出去,你爱嫁谁嫁谁。”
余香气得一跺脚,呜呜哭着回房间了。
余大龙对丁梅说:“妈,这几天我们得把我妹看紧点。免得她被陈二蛋勾搭走。”
第二天,丁梅起来的时候,发现余香正在收拾东西,就急了:“余香,你这是干啥?”
余香说:“我搬走。”
看到余香收拾的行李包,丁梅气的浑身发抖,“你这败家闺女,大龙,让她走。她要是出了这个院子,以后就不是我的闺女。”
余大龙傻眼了,“妹子,你难道疯了吗?你这是想把咱妈逼死啊?”
余香咬着银牙说:“妈,大哥,我今天就跟你说明了,我这辈子要嫁就嫁陈二蛋一个人,其他的都免谈,你要是心疼我,还是你闺女,你就多为我想想。成全女儿。”
丁梅大声训斥:“你嫁谁也不能嫁陈二蛋。你要是非嫁不可,你就永远不要回来。”
余香眼泪哗哗淌下来,把心一横,提起自己的行李,迈步就走。
丁梅撕心裂肺喊:“你走!你走了就别回来。”
余香走到大门口,又停住脚步,放下行李,转过身一个响头磕在地上,额头都红肿起来,她哭着说:“娘,女儿不孝。我可以为你们去死,但是我不可以为你们亵渎我的爱情。我走了,但是我永远是你的女儿,不管我去了哪里,永远都是。等你想清楚了,我就回来。”
说完,余香站起来,拎着行李,果决地迈出大门。
丁梅万万没想到,余香的性格如此倔强,说走,真的走了。
望着余香离去的背影,她心中一阵刀绞般难受,“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还没有出嫁,心就被陈二蛋全都勾走了。”
丁梅喃喃自语:“陈二蛋究竟有什么好?背信弃义,见利忘本的小人。和杨东辉一样的势利小人!”
余大龙气呼呼地说:“娘,你看你把她惯成啥样子?我去把她弄回来。”
丁梅叹口气道:“算了。我们也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件事吧。”
余大龙脸色苍白,冷笑说:“陈二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余大龙原地站了一会儿,返回屋子,从床底下拿出那柄双管猎枪。用干净的布,擦了又擦。
“大龙,你要干什么?你去杀人吗?”丁梅大惊。
余大龙面无表情滴说:“我杀人干嘛?心里烦,上山打一只野兔,消遣消遣。”说罢,披上大衣,出了家门。
余香脚步沉重,提着行李缓缓走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全都喜气洋洋,见面互相问候拜年。
可是余香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太无情了?毕竟父母养了自己二十来年,父亲刚死,我就这样走了?
想起母亲鬓角的白发,余香心里不是滋味。
来到陈二蛋家门口,正好遇到夏雨荷,“咦,余香来了?”夏雨荷笑呵呵迎过来,“你这是咋回事?还带着行李?难道大年初一就要去上班?”
余香说:“雨荷姐,二蛋在家吗?”
“余香,我在呢。”听到余香在门口说话,正在扫院子的陈二蛋匆忙扔下扫帚跑出来。看到余香的摸样,俊俏的脸上泪痕未干。又看她手里的行李,陈二蛋心里一酸,走过来接住余香的行李,“余香,家来吧。”
余香跟着陈二蛋来到家里,夏雨荷在后面跟着,也不知道咋回事。陈二蛋给夏雨荷使个眼色,夏雨荷会意径自去厨房忙活了。
陈二蛋领着余香来到自己的房间,“余香,难为你了。你都跟你娘,你哥摊牌了?”
余香点点头,“我被撵出来了。二蛋,我以后没有地方去了。”
陈二蛋爱怜地抱住她,“不怕。有我呢,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虽然我家穷了点,但是,不会有人欺负你。你是这家里的女皇。我们一家都听你的。”
余香破涕为笑:“你这坏蛋,就会开玩笑。二蛋,那我这些天就住你家里了。不过,你住哪儿?”
额!这个问题,陈二蛋其实纠结了很久了,本来他想跟余香住在一起,睡一个被窝,那简直就是神仙生活。可是,余香既然这样说,那说明她还不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自己。
“余香,你住床上。我可以打地铺。”陈二蛋说。
余香看看地面,说:“你们家连地板砖都没有,会着凉的。”
陈二蛋改口说:“要不,我们都睡床上,这样挤着睡,可以暖和一些。”
余香却说:“还没有领结婚证,你就想跟我睡一张床?你想得到美。”
陈二蛋挠挠头说:“我还是打地铺吧。大不了地上铺一张塑料布,我身体壮,不会着凉的。你跟你娘摊牌,她不会生气吧?”
余香说:“能不生气?我娘气的直哭。我哥床下藏着猎枪,我好担心他一时冲动,来找你玩命。我更担心你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