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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总,你是说?”许志言就心动了,“那要怎么才能看见呢?到底是什么字?”
陈二蛋耸耸肩:“我找服务员,去借一个显微镜过来,兴许能瞧见。”
许志言顿时心如猫抓:“到底是什么字?是不是这件碧玉观音,还能更值钱?”
陈二蛋点点头:“你看过了,自然就知道了。”
肖克建一听,还有这样的玄机,顿时兴奋起来,噌地一下跑出去,找服务员借显微镜去了。
还别说,这德月楼大酒店,竟然真的有显微镜,而且是由一名经理,专门带过来的,并且要求必须自已使用,不能让别人乱碰,这是一架高档的显微镜,是总裁最心爱的东西之一,千万不能损坏了。
那位年轻的经理,认真地鼓捣了一番,又趴在上面,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嗯,确实有两个字,太淡了,也太小了,这工艺……确实很好,不用显微镜,还真看不见。”
“哦?让我看看!”许志言已经迫不及待了,赶紧趴到显微镜前,仔细地观察,“御……御用?这是洪武皇帝御用的观音神像?天哪!原来如此!”
那位鼓捣显微镜的年轻经理,根本不懂得古玩,见许志言兴奋得象个孩子似的,有些失态,不由暗自摇头:“老先生,各位,这显微镜,您用完了吗?”
“啊?用完了!这位小同志,真的是太谢谢您了!”许志言紧紧握住那位年轻经理的手,把人家送出了房间,转身回来的时候,顿时抓住那件碧玉观音像,再也舍不得撒手了,“洪武御用哎!这价钱至少要翻十倍啊!最少能值八十万!哈哈!”
肖克建姐弟两位,顿时惊呆:“不是吧?陈总,您……竟然是行家哪!”
许志言把玩了一会,好不容易才小心翼翼地放好了碧玉观音,再次看向陈二蛋的时候,那目光里就显得特别热切了:“陈总,您当真是今天从古玩一条街买来的?到底花了多少钱?”
肖克建急急地说道:“当然是今天买的呀!表叔,我和我姐,可是亲眼所见,陈总装傻充愣,从人家手里捡漏,买到了这件宝贝!哈哈。我们姐弟两个,还一直觉得,陈总是被人家给骗了呢!原来陈总是真的捡漏了啊!真是太好了!哈哈!”
掩饰不住的高兴啊!姐弟两人,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
许志言稳稳地坐了下来:“陈总啊,刚才老朽态度不太好,请陈总一定见谅,见谅啊。”
陈二蛋说:“许总工,您现在对这件碧玉观音,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原来这还是件稀世珍宝哪!我许志言对古玩也是觉得颇有研究了,可还是不如陈总哪!惭愧,惭愧啊。”许志言感慨万端,拉住陈二蛋的手,简直都不撒开了。
肖克建姐弟两个,互相使个眼色,都看出来了,这位大智若愚的陈总,还有这种手段哪!太厉害了!
但是,随即,许志言拿着那碧玉观音,却躇踌起来,一副两难的模样。%&(&
陈二蛋给他倒上一杯酒:“来,许总工,喝酒,我敬你。”
许志言端起了酒杯,一副不自在的模样:“哎,这位陈总,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是真的为难啊,要不然,这碧玉观音,你还是拿回去吧,太贵重了。”
陈二蛋豪爽地说:“许总工,无论您能不能给我们订单,这碧玉观音都是您的了!您看我象是那样薄幸的人吗?来,喝酒。”
许志言默默地喝下了一小口的酒,放下了酒杯:“这样吧,陈总,我可以给你们一百万的订单,这是我最大的权限了。您是不知道啊,我上次让克建他们供的货,质量确实不行啊,真的把我给吓坏了。幸好我们彪总没有发现,要是他发现了的话,指不定要扣我多少钱的工资呢。”
陈二蛋皱起眉头,望向肖克建:“怎么回事?你怎么解释?”
肖克建尴尬地说:“表叔,是这样的,之前那个订单呢,是另一家暖气片厂,质量确实不咋地,这次,我们陈总办的暖气片厂,请的可是咱们省里最好的工程技术人员,保证质量过关,而且高于国家标准。您就放心吧!”
许志言哼道:“你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谁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不过,我还是相信陈总,陈总,还是你来说吧。”
陈二蛋说:“肖克建说的是真的,我们秀水屯的暖气片厂,确实尚在建设中。不过,我会建成我们市最好的暖气片厂,把我们的厂子,建成百年大企业,必须争这口气。”
许志言握住陈二蛋的手:“就冲你对老物件的这份鉴赏力,我许志言就认定你了。我这次再赌一把,就压在你身上了。只要这一百万,别让我难做,今后还会有订单的。”
“好!许总工,那就这么说定了。”陈二蛋滋地一声,喝干了一杯酒。
他们三人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那个黑张飞雕像,又抱了回来。
肖翠华专门来到陈二蛋的房间,小心翼翼地帮陈二蛋铺好了床,又到处检查,比小媳妇还尽心,检查完了之后,肖克建已经回房睡觉了。
“陈总,你洗完澡了?”看到陈二蛋从浴室里出来,肖翠华笑盈盈地说,“我给你沏好了一杯浓茶,你慢慢喝着,能解酒的。”
“谢谢。”陈二蛋往沙发上一躺,掏出手机,胡乱地划拉。
肖翠华站在那里,仍然没有离开。
陈二蛋划拉了一阵,这才意识到肖翠华还在:“怎么?今天不累吗?”
肖翠华摇摇头:“不累,陈总,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
这其实是女人的一种暗示,就是告诉陈二蛋,只要你对俺有意思,就……
陈二蛋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今晚他没有兴致,也就装作不懂:“对了,那个黑张飞雕像呢?”
“这不是在门后呢嘛。”肖翠华有些嫌弃地向房门后的方向瞟了一眼,眼角的余光,却总是带着‘钩’,向陈二蛋钩来钩去的。
“你把那个雕像拿过来。”陈二蛋随口说道。
“干啥?难道这雕像还是一件神器?晚上陈总还要拿它做什么法事不成?”肖翠华随口开着玩笑,步态摇曳,走向那个黑张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