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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蛋要召开秀水屯服装公司全体职工大会?
余德彪得到消息后,在家里做不住了,吃了几口饭就来找陈秀月,“秀月,这个陈二蛋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囤积那么久的货物全都卖出去了。而且还把货款全都带回来。不过,这小子这么猴急召开大会,看来他是想充分展示一下自己副总的威力了。我担心,这小子是不是疯傻病全都好了?他是不是想夺权?想把服装公司弄回去?”
陈秀月却说:“爸,你想多了。人家二蛋是一心一意为咱们秀水屯老百姓着想。不像你,就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搂钱。你要是一心一意为民办事,咱们的服装厂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余德彪撇撇嘴:“我给村里办的事也不少啊,不过,服装厂这方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陈大狗当初办厂的时候,没有我的支持他能成功?后来成功了,他竟然不让我当副总。哼,简直是不把我这个村长放眼里。跟我斗,他岂不是自讨苦吃,到后来,还不是落到我们手里。”
余德彪一把搂住陈秀月的小蛮腰,“秀月,别管那么多了。咱们俩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让我先过把瘾,完事再去开会。”
谁料,陈秀月一把推开余德彪,“咱俩的事太危险了。要是被人知道,首先你我都没脸面。大龙要是知道了,还不拿刀跟你拼命?我看今后还是断了吧。”
余德彪说:“宝贝,可我哪里舍得你?”
陈秀月说:“舍不得也得舍,反正,我今后不会再跟你保持那种关系了。马上就要开会了,赶紧走吧。”
余德彪十分扫兴,闷闷不乐跟着陈秀月来到服装厂的办公室。
服装厂的员工陆陆续续到来,陈二蛋也来了,首先,陈秀月点了名,一个不少。
随后,陈秀月宣布,“各位姐妹,今天我们公司之所以能够正常开工资,全都依靠陈二蛋同志不辞辛苦,把我们公司囤积了好几个月的货物全部推销出去。因此,我代表全公司职工感谢陈二蛋同志。”
现场,一片掌声!一些人还不明真相,“这个陈二蛋看来疯傻病全好了,这是要继承他爹陈二狗全村首富的节奏啊。你看他多有能耐?前几天卖治疗果树的特种药水发了一大笔横财,现在又把我们公司的囤货全卖出去,简直小神仙下凡啊。”
陈秀月又宣布:“从今天开始,陈二蛋同志就是我们服装公司的副总了。大家欢迎陈副总讲话。”
陈二蛋上台,先客气了两句,随后打开话匣子,“各位姐姐,婶子们,咱们秀水屯服装公司虽然暂时走出了困境,但是,眼前存在的危机,我希望大家都能认识到。那就是我们公司的思想落伍,管理落后,产品没有创新,所以没有销路。我建议,公司必须改革,否则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破产。”
台下议论纷纷,有人问:“二蛋,怎样改革啊?”
陈二蛋说:“必须改成股份制!这样大家才能把公司当成自己家。我和陈秀月陈总都商量好了。一万块钱一个股。大家踊跃入股,然后,计件工资,每月按股份分红。”
一听要掏钱入股,员工们全都沉默不语了,陈二蛋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担心咱们服装公司万一效益不好,自己会赔钱。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一点,就是我们的销路不会出问题。另外,我已经托关系聘请了国内最好的设计师,给我们设计服装款式。大家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陈秀月说:“希望各位姐妹相信陈二蛋同志。”
“秀月,一万块钱不是小数目,我们需要回家跟家人好少商量一下。”
陈二蛋说:“这个是肯定的。入股的事,从今天正式开始。为期一周。七天后,你就是想入,我也不收了。另外,每名员工最多入十个股份。我和秀月姐每人五十个股份。”
余德彪忍不住插言,“那我呢”
陈二蛋说:“按理说,余村长你现在不属于我们公司的员工。就不用入股了。不过,公司依旧会每年年底给你一笔可观的分红。”
余德彪一听自己不用掏钱入股,一开始挺高兴,可是抽了一支烟后,觉得有点上当的感觉,这样一来,自己在服装厂就一点权利也没有了啊。公司不挣钱,怎么也没事。要是大把大把挣钱,自己只能干看着了。
“不行。我得找陈二蛋问明白,这年终分红究竟怎样分?”
陈二蛋宣布:“这几天有入股的,就把钱交到陈秀月家中。七天后,我们公司正式启动。”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我们公司要在临海市建立一个办事处,也就是租一个门市房,进行厂家直销。需要一名本村的女职工留守。工资每月五千,提供住宿,吃饭自理。有愿意的可以找我报个名,然后我择优录取。”
“什么?月薪五千?我的天啊。啥也不用干,就是看门市,卖货。而且还能吃住在城市。这么高的待遇,我们没听错吧?”
陈二蛋说:“没听错。月薪五千。”
立刻就有七八个女工报名,陈二蛋说:“恩,这个事我回去研究一下。七天后给你们通知,散会吧。”
散会后,陈二蛋离开服装厂往家走,突然,前面人影一闪,一个人影鬼鬼祟祟钻进了秦富贵家。
陈二蛋心中纳闷,“这个身影怎么看着挺熟悉?好像前阵子被我揍了两次的曹豹?曹豹找秦富贵干什么?不行,我得去瞅瞅。”
陈二蛋悄悄来到秦富贵家,秦富贵家在南屋开了个小超市,买点烟酒糖茶之类,他老婆小翠再超市守摊。
陈二蛋避开小翠的耳目,悄悄来到院中,北屋中,秦富贵和曹豹在客厅正在商量事。
陈二蛋凑过来一听,没想到他俩正研究自己呢。
秦富贵说:“曹豹。我可不敢了。上次我把二蛋家里的牛,牵到余四宝家的花圃,那牛说啥也不吃那些花,没办法,我只好自己动嘴把花叶子啃丁一大半。结果白费劲,不但没有报复得了陈二蛋,还差点被人家逮住,这个陈二蛋越来越邪乎,我最好不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