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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陈,陈老板你误会了,我不是给自己买媳妇儿,而是为,为我儿!”
老头低头脸色黯然,听了这话陈麻子明白了,看了老头一眼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八字给我。”
老头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陈麻子,陈麻子看了看道:“命格属火,木命最配,那个第三个你看到了吗?那个就是木命,要吗?”
老头看了过去,只见这个身上已经腐烂,脸上也掉了一大块脸皮,十分渗人,不过老头也不顾的其他道:“多钱?”
“十两吧。”
陈麻子说道,听了这话老头眼睛直接瞪圆了:“十,十两,这,我这只有七两啊。”
“七两?这个价我们可没卖过啊,这样你一旁等着,若是今天没人要她,七两我就卖你。”
陈麻子看着老头说道,老头黯然一叹,不敢争辩,退到一旁。
这时又一个人走了上来,这人看样子三十出头,四十来岁,佝偻着身子,脸上有一块胎记,又黑又丑,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蓬头垢面,也不知道那张脸多长时间没洗了,在细看身上还有墨绿色的皮癣,老庙祝这时皱眉,这东西别人不知,他却知道,那是尸斑,活人长尸斑,不用问就知道没做好事。
这时这个家伙走了上来,看着陈麻子道:“陈老板,买货。”
“你?”
陈麻子看着这个家伙,眉头紧皱,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有钱的主,不过就在陈麻子疑惑的时候,这厮竟然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钱袋,钱袋子用丝绸做的,上面还有绣花,一看就不是这厮的东西。
陈麻子笑道:“偷人家的吧?”
那人嘿嘿一笑道:“捡的。”
“甭管你是偷的,是捡的,有钱就行,买哪个?”
“那个!”
这厮伸手一指,正是陈麻子最开始介绍给老汉那个保存最好的,陈麻子这时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人道:“十五两,别还价。”
“成,十五就十五两。”
那厮说着就掏钱,陈麻子这时笑道:“我说,这十五两银子都够去窑里耍上几回了,你买她作甚?”
“嘿嘿,这个可以用一个多月,窑里一日便光,不合算。”
“哟,还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得,卖你了,顺便送你一副棉被,抱着走吧。”
陈麻子哈哈笑道,这厮闻言立刻千恩万谢,抱着尸体就走,这人走后,又是几人上前,攀谈价格,很快尸体一一卖了出去,很可惜,老汉要的那个木命的女尸也卖了,最后只剩下那老汉,陈麻子看了看老汉,又看了看最后剩的女尸道:“老头,这女尸乃是土命,与你儿的火命,既不相克,亦不相生,不克不生,平平淡淡也合适,五两卖你如何?”
老头想了想一咬牙道:“行,我要了。”
“那行,连通那边的凉席一起送你,哈哈哈……”
陈麻子大笑,老头扛着尸体跑下山去,看着这边卖尸已经结束,李朝生对老庙祝道:“朱大哥,上不上,再不上他们可跑了。”
老庙祝一脸犹豫,这些从卫办事过于拖沓了,怎么还没来!
就在老庙祝犹豫不定的时候,屋内突然听到陈麻子沉声道:“屋外的二位盯了许久了,是要买货,还是要作甚啊?”
这话一说出来,李朝生与老庙祝齐齐一愣:“被发现了?”
老庙祝微微皱眉道:“不能吧,咱们没发出动静啊,可能是诈咱们呢!”
老庙祝一脸肯定,不过就在这时老庙祝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一沉,仿佛有人在拍老庙祝的肩膀。
“你拍我作甚?”
老庙祝看了李朝生一眼,李朝生两只手一摊,一副我没拍你的意思。
老庙祝一皱眉:“没拍。”
“没拍。”
李朝生十分坚定的说道,老庙祝这时回头看了看,空旷寂静,夜色弥漫什么也没有,就在这时老庙祝感觉自己的肩膀又被人拍了拍,老庙祝回过头来:“你又拍我肩膀?”
“我真没有。”李朝生举起手说道。
而就在老庙祝看着李朝生的双手时,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还有东西在拍自己,这下老庙祝毛了,看着李朝生道:“帮我看看什么玩意儿!”
这话一说出来,李朝生绕到老庙祝身后看去,顿时就是一阵发毛,只见老庙祝身后不知何时趴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孩,小孩表情僵硬,脸上摸着红色,看着就不像活人,不过就在李朝生大惊失色之时,一阵风吹来,小孩脑袋竟然跟塑料布一般的摇摆。
“纸,纸人?”
李朝生惊呼一声,听了这话老庙祝脸色微变:“不好,是剪纸门的纸人纸马术!”
老庙祝一声说出来,这时门内响起了陈麻子的声音:“哟,行家啊,竟然能看破我的法术,来,让我看看是何人竟然敢来我这里撒野。”
陈麻子的声音刚落,紧跟着鸡毛店的房门被踹开,陈麻子跟斗笠男走了出来,而斗笠男身后还跟着两个臃肿的壮汉,但是这壮汉都跟斗笠男一般带着斗笠。
“李哥儿,做好准备,这次怕是不能善了啊。”
老庙祝说着站直身子,李朝生也站直身子手摸到了身后的鬼头大刀,看着鬼头刀,陈麻子笑道:“呵呵……竟然还有杀字门的兄弟,怎么你们二人什么来头,还不说说?”
老庙祝这时黑着脸道:“行路之人,见此有店,特来投宿。”
“哈哈哈……投宿,不愿说实话是吧,那就吃点苦头吧,炸!”
嘭!
陈麻子说了一声,下一刻贴在老庙祝身后的纸人突然冒起一阵绿色的鬼火,嘭的一下炸开,震的老庙祝一个踉跄,罩在外面的黑衣也被震碎,露出里面的镇夜司黑色月光服,这镇夜司衣服乃是特制,被爆炸袭击竟然丝毫不见损害。
“朱大哥。”
李朝生连忙去扶,老庙祝却拦住他道:“小心纸人,上面涂有磷粉!”
老庙祝与李朝生站稳身形,陈麻子与斗笠男也都看到了老庙祝身上的镇夜司制服,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们是镇夜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