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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生获得了宝贝,心情极其愉悦,兑换纸人术,一道金光直接把信息灌注脑海,李朝生片刻便明白这纸人术如何使用了,不过想要使用纸人术还得买一些东西做准备,倒是不急着实验。
再兑换妖族内丹法,这次不再是醍醐灌顶了,而是直接兑换出一个破抹布,李朝生看了看,发现上面文字真的是看不懂,而且这文字与人类的文字根本不是一个体系的,猜都猜不到,李朝生摇了摇头,把这抹布随便放在枕头边不管。
东西也兑换好了,李朝生打了个哈欠,决定补上一觉,睡眠是老天爷给人类最好的馈赠,李朝生极其不赞成废寝忘食,毕竟只有睡好了,精神饱满才能事半功倍,觉都睡不好,脑袋昏沉沉,做事的效率是非常低下的,不可取。
一夜未睡,李朝生睡起来很快,一分钟不到就进入了梦乡,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大中午阳光透过纸窗洒进屋里,李朝生才悠悠转醒,一觉醒来,果然精神百倍,比早晨那种状态强多了,醒来李朝生发现自己放在枕边的抹布不见了。
低头一看,原来是睡觉不留神挤掉地上了,不过李朝生却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这时地上那个抹布竟然铺平了,龟儿子趴在上面,绿豆大小的眼睛盯着上面的蝌蚪文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了一般。
“呦呵?龟儿子出息了,还知道学习了?”
李朝生说着伸手把龟儿子拿起来,结果发现龟儿子的脑袋竟然直接歪向了抹布,就好像抻着脖子眺望一般,李朝生愣住了:“你个龟儿子不会真的能看懂这抹布上的文字吧?”
不过李朝生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这龟儿子自己从小养到大,从来也没教他认字,就算这抹布上的文字是妖族文字吧,可是龟儿子又没学过,怎么可能认识呢?
这就好像一个从来没学过汉字的文盲,你给他那一份报纸,他就能看懂?还是没画片的那种?
而龟儿子就是妖界的文盲,不对他现在只是小动物,跟妖还不挨边呢,它能看懂的可能性,在李朝生看来比随便买注彩票中五百万还低。
不过李朝生转念又一想,也不能排除我家龟儿子就是妖族的天命之子,就是能看懂妖族文字呢?不然如何解释龟儿子这一特殊行为呢?
李朝生想了想,反正这抹布自己也用不上,看不懂,不如就丢在家给龟儿子看着玩吧,一旦龟儿子看懂了,修炼成妖,自己咋说也算他主人吧,对自己也没啥坏处啊。
李朝生想着把龟儿子丢在炕上,抹布也铺在炕上。
“看吧,龟儿子,你要是能修炼成妖,也挺好玩的,哈哈~”
李朝生说着站起身子,出门捡起丢在外面的铜盆洗了把脸,又用盐和猪毛牙刷刷了刷牙,猪毛牙刷这是李朝生自己发明的,找块猪腿骨,打上眼塞上猪毛,修剪整齐,就可以用了。
其实在这个时代富贵人家,稍微讲究点的人家也都刷牙的,他们用的牙刷也各不相同,有直接用手的,手指头沾点清盐,使劲蹭一蹭,也能行。
在稍微讲究点的用杨柳枝,把杨柳枝咬掉表皮,露出里面的纤维,再把纤维咬碎了,沾点青盐,上下磨牙齿,然后用清水漱口,清洁牙齿,这一现象还有一个成语来形容:晨嚼齿木。
不过大多数饭都吃不上的老百姓就没有这么讲究了,一般吃饭完或者早晨起来,喝一口井拔凉水,漱漱口就算讲卫生的了。
洗漱完毕,李朝生打开院门,走出了大街,死人街胡同依旧这么冷清,每家每户紧闭房门,平时大家伙也不咋走动,缺乏普通住户那种街坊邻居的热闹劲。
其实也可以理解,能干这一行的,大多数都是性格孤僻之辈,若不然也不能干捞阴门的买卖,出了胡同,李朝生直接向县衙走去,到了县衙,找门房通告一声知县,就说自己前来寻找知县大人。
李朝生觉得自己该向知县大人报备一下,他还要继续当刽子手,目的有二,第一掩饰他镇夜司的身份,第二薅杀生经的羊毛,有什么职业能比刽子手更加理直气壮的杀人扣奖励呢。
门房通报一声,知县大人立刻有请,到了屋内,李朝生向知县大人微微拱手:“见过大人。”
知县大人上下打量李朝生一眼道:“你没随他们走吗?”
他们一听就是指镇夜司的人,李朝生笑了笑从内衣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正是镇夜司的守夜人令牌。
知县一见这令牌,看了看李朝生,脸色复杂异常,半天一躬身道:“见过李大人。”
镇夜司的特殊地位知县大人虽然知道不多,可是上任之初,吏部便把一些官场规则说了一下,其中就有一条,见镇夜司令牌者,无条件服从,此乃天子亲兵。
这也是当初镇夜司的司县来到这里让知县找李朝生杀犯人,知县宁肯背负一个言而无信的骂名,也要逼李朝生处刑人犯的原因。
“知县大人请起,你这样可是折煞在下了。”
李朝生连忙扶起知县大人,知县大人却道:“不敢,不敢,镇夜司见官大一级,李大人当得起下官一躬。”
李朝生扶着知县大人道:“大人,你我还需要这样生分吗?以后你我无人时就当朋友处,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上级,我还是那个刽子手。”
“啊,李大人……”
“嗯?”
“哦哦,李哥儿,以您现在这身份还要继续当刽子手?”知县一脸的不解,李朝生却笑道:“镇夜司守夜人,平时需掩饰身份,这刽子手就是我掩饰身份用的,大人以后继续把我当刽子手用就行,千万不可露出马脚。”
“这……”
知县大人有些为难,生怕一个不好得罪了李朝生,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昨日他觉得给李朝生一个厕吏便是天大恩典,可是今日李朝生的身份已经需要他行礼示好了。
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用得上三十年啊,一日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