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哦,还有认识在下的,见笑,见笑。”
祝财生这时笑呵呵的拱手,紧跟着看向楼上的大丫鬟道:“我来吟诗一首。”
大丫鬟点头道:“公子请。”
祝财生这时捻着自己的狗油胡,眼睛瞄着周围的景物,看样子是准备找东西赋诗,突然祝财生看到李朝生这桌那个被吃了一口的清蒸鲤鱼,顿时笑了。
“有了,今日我就以邻座这道清蒸鲤鱼为题,赋诗一首。”
清蒸鲤鱼?
听了这话众人都是一愣的,这清蒸鲤鱼也能赋诗,那红烧肘子,干烧鸭头,这些不都能赋诗吗?
不过这些作出来还是诗吗?不成了菜谱吗?
众人想着脸上都挂着看热闹的笑容,祝财生摸着自己的胡子摇头晃脑在原地走了起来,一副我要七步成诗的样子。
“咬了鱼钩把命抛。”
这第一句就雷的李朝生嘴里的酒差点没喷出来,强忍着看向祝财生,这时祝财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手里拿着折扇,一步一晃出了第二句。
“菜板之上挨一刀。”
听了这一句在坐都挑大拇哥,罢了,这是个厨子啊,描写的太细致了,挨一刀这词都出来了。
“躺在盘中仍在问,为啥清蒸不红烧?”
“好~”
听了祝财生的最后两句,唐子鼠站起来鼓掌,喊了一句好,这时周围人都蒙了,哪就好了,这叫诗吗?虽然上下都七个字,这不是俏皮话吗?什么就为啥清蒸不红烧啊?人家厨子就这么做的,干你什么事啊?
而唐子鼠这时却连忙鼓励道:“财生兄大才啊,又为诗社添一佳作,生动形象的描写了清蒸鲤鱼这一事物,而且还很有批判性的问了一句为啥清蒸不红烧,真是点睛之笔,自古难有的佳句啊。”
“啊呀,子鼠兄谬赞了,子鼠兄的那首假山也甚是生动啊,如果回去修饰完善一下,定然传扬四海,名扬天下。”
祝财生这时连连谦虚,眨眼间二人还互相捧上了,听得周围人这个膈应啊,不会写诗就别写,写的垃圾也不能硬捧啊,你俩还要不要脸啊?
李朝生是真的乐坏了,见祝财生向自己看来,不由玩心大起,端起桌子上的清蒸鲤鱼送了过去,递给祝财生笑道:“恭喜恭喜啊,这送你。”
祝财生一见还有粉丝送东西的,顿时开心坏了连连摆手道:“年兄抬爱了,抬爱了。”
很开心的把清蒸鲤鱼收下了,并且还亲切的问李朝生:“用题字否?”
“否,否。”
李朝生连忙摆手,摇头拒绝,祝财生看看左右道:“也是,左右无笔墨,等有空上我们诗社找我,我再给你题。”
“好好,告辞,告辞。”
李朝生摇着头回到了桌子上,老庙祝瞄了李朝生一眼道:“你也是浪催的,作首狗屁诗你就把清蒸鲤鱼送出去了,他一会儿,要是诗兴大发,再来个《咏肘子》《赞烧鸡》你这一桌酒菜不都归他了?”
李朝生听了这话带着笑拱手道:“哈哈哈……是我考虑不周,是我考虑不周,哈哈哈……”
李朝生说着直摆手,一旁周博插嘴道:“不碍的,看他那样,这水平的诗文,他也不是经常作的出来,不然也不至于如此兴奋。”
老庙祝听了这话噗嗤一笑:“你这嘴真损。”
楼上大丫鬟一头黑线不过依旧回屋给小姐汇报:“小姐,又有佳作了。”
“念。”
“《清蒸鲤鱼》咬了鱼钩把命抛,菜板之上挨一刀。躺在盘中仍在问,为啥清蒸不红烧?”
“噗……咳咳~”
少女本来还在喝茶水呢,一下子笑喷了,一旁丫鬟连忙递来手绢擦拭。
“哈哈哈……前面一个草包,后面一个饭桶,真是笑死我了,不行,回了。”
“是。”
大丫鬟听了这话盈盈一拜,退了出去,到了外面还得给小姐圆啊,小姐说饭桶,她不能跟着说啊,只能往圆了说。
“咳咳……祝公子,你的诗小姐听了,词句虽然简单但是不失风趣,不过却少了几分意境,还需多加润色,今日便不招公子了。”
听了大丫鬟的话,祝财生一脸惋惜的说道:“啊呀,夏荷姑娘果然要求甚高,罢了,我还是来日润色后再来叨扰。”
说完这话祝财生坐下,唐子鼠这时看了看一直坐在位置上跟一个小丫鬟闲聊的矮个子道:“哎哎,文兄,我与祝兄都作诗一首,你不来一首?以全我们阳谷四才子的才名?”
这时这位文兄正在跟丫鬟俩玩呢:“来,香一个,香一个。”
不过被唐子鼠一说顿时一愣:“我也来一个?”
唐子鼠笑道:“不然呢?”
旁边丫鬟也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这时文兄站起身道:“来一个就来一个。”
文兄一站起来,身高才一米五左右,实在是太矮了,这时就有人小声嘀咕道:“阳谷四大才子,老三文涛文不值。”
这时文不值站了起来,看了看左右道:“二位仁兄的大作,我已知晓,当真是不世佳作,我这也有一首诗,比不了二位仁兄,乃是宿构之作。”
宿构就是以前做好的,不像唐子鼠,祝财生那种现场来的,唐子鼠一听这话:“不碍的,不碍的,好诗不在乎这些,念来听听。”
文不值这时笑道:“刚才二位仁兄都是七言,我便作一首五言吧。”
“咳咳咳~诗名《男儿》送给诸位在坐仁兄仁弟。”
文不值向周围人拱拱手,张口便来。
“秋日夜色浓,诸位来此地,伸手摸窑姐,双双入洞中。”
此诗一出,全场都安静了,好家伙,都直呼好家伙,前面俩个的诗顶天了算是臭不要脸,这第三个就是纯耍流氓了,这诗怎么听都透着龌龊,尤其最后一句,不能细想啊。
全场人都安静了,互相交流眼神,不说话,这诗忒牙碜了,二楼大丫鬟这时脸色俏红,暗自呸了一口,紧跟着黑着脸道:“文公子这诗只可闺中言,算不得数,各位还有没有好诗文啊?”
大丫鬟这时汇报都不汇报了,直接滑了过去,这诗若是让小姐听到,这文公子怕是要有一顿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