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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闻律喝了一声,闻星河噙着薄怒的脸庞一白,谢安连忙上前拉住他:"少爷,我们过来的时候,乔小姐就已经失控了,真跟太太无关。你先出去,别打扰乔小姐休息了,让二爷安静会。"
他半拖半拉将闻星河强行带出了病房。
那少年眼里几乎串出小火苗,死死地盯着沈俏。
……
霎时间,病房里除了昏迷不醒的乔曼,就剩下沈俏跟闻律。
沈俏瞧着男人欣长挺拔的背影,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闻叔叔。"
闻律嗯了声,稍缓面容看向小妻子:"怎么了?"
四目相对,看着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瞳,沈俏粉唇轻抿了抿:"你刚才说,是老太太气昏曼姐的,是怎么回事啊?"
闻律简言意骇:"她早前来过。"
没见他继续说下去,沈俏心里大约有了猜测,也没继续问他。
"你别担心,曼姐会没事的。"
闻律颔首,冷峻的五官舒缓柔和:"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产检,想到曼姐在这家医院里。就顺道来看看曼姐。"沈俏神色复杂的看了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乔曼,才继续说道:"就看到曼姐情绪失控了。"
"她精神受过创伤。"闻律大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发顶:"吓到了吗?"
沈俏摇摇头。
默了会,闻律道:"你先让谢安送你回去。"
现在乔曼还陷在昏迷里,沈俏留在这里也没用。
她颔首,没坚持留下。
跟闻律出了病房,就见闻星河跟谢安还在客厅里。
谢安一看到他们,面露一丝为难。
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少年还是不肯走,非要留在病房里。
不管怎么说,闻星河都是闻律唯一的孩子,是闻家的小少爷。谢安一个司机,自然不敢真强行把闻星河弄走,得罪狠了他。
自己儿子什么德性,闻律清楚。
对上少年含怒的眼眸,闻律薄唇轻掀:"你还在这做什么。"
闻星河紧攥着拳头,视线直直朝闻律身侧的沈俏看过去,勾唇冷笑:"我妈昏迷不醒,我做儿子的,自然要留下来照顾她。"
话是这么说,但阴沉沉在沈俏身上的目光,无一不是在说明,他是在防着沈俏。
少年的偏执,让沈俏有些无奈:"闻星河,不管你信不信,我来的时候,曼姐情绪就已经失控了。"
谢安点头附和,替沈俏跟闻星河解释:"太太说的没错,少爷你真的误会了。"
闻星河轻嗤,狠声道:"你们是一伙的,你当然向着她!"
"我没理由伤害曼姐。"
"什么叫没有理由?我看你就是怕闻律跟她复婚,没你的位置了,那就故意来刺激她,想逼死她!"闻星河冷笑。想到昨晚那场被众人津津乐道的烟花盛宴,少年清润的眼瞳赤红。
少年的理由,让沈俏觉得荒诞。
闻律单手抄着袋,轻抬起下颌一偏,低声吩咐:"谢安,送太太回去。"
闻星河眼眸一紧,旁边的谢安愣愣的应了声,就跟沈俏一起离开了病房。
闻星河心有不甘,攥紧的拳头忍了又忍,才克制着没所动作。
闻律权当没有看见闻星河的动作,迈着长腿走到沙发里坐下。
沙发里的男人气定神闲,摸了根烟点上,沉沉开腔:"你不在学校里上课,你跑来这做什么?"
磁性的声线冷不丁从耳畔响起,闻星河一怔,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情绪,被他克制着,并未表现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闻律轻抬起凤眸,深邃如墨的眼瞳直视着闻星河,无形中迸发出来的气息危险:"谁跟你说的!"
闻星河浑身一抖,微白的俊脸闪过心虚。
可一想到刚刚闻律强势护着沈俏的架势了,那怒气再次拔高。理直气壮:"我妈生病住院你不告诉我,我来看她,你难道都不让吗?"
闻律眉头凸凸直皱起:"闻星河,你要真是没脑子,就闭嘴。既然你听不进去我的话,那就等她醒来,你亲自问她。"语罢,闻律在烟灰缸里掐灭抽到一半的烟,站了起身:"别什么事都往沈俏身上推。"
男人起身离开了病房,走到门口的刹那,男人背着他,头也不回的吐出一句话:"再这么没脑子,别说我是你爸,我丢不起这脸。"
伟岸的身躯,便消失在了病房里。
紧接着是病房门扉阖上的声音。
徒留在原地里的闻星河脑袋轰隆隆作响。
他没脑子?闻星河瞪着眼睛,从脚底油然而生怒意,让他紧绷的身体都在发抖,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左旭见闻律这么快下来了,还有点惊讶:"二爷,是要回公司吗?"
闻律沉沉吐出一句话:"去闻宅。"
左旭面露一丝讶异,目光触及男人冷峻的五官,便一言不发颔首,直接开车前往闻宅。
闻公馆的佣人看到闻律回来,都有一些惊讶,纷纷恭敬地唤了声二爷。
闻律面无表情:"老太太呢?"
女佣有些迟疑,还是如实告知:"在佛堂里。"
近些年闻老太太十分沉迷信佛,还特意请了观音,在宅子里设办了佛堂。每日诵经念佛,一副信徒的做派。
佛堂门口,罗姐从里面出来,正好看到大步过来的闻律,她脸色未变,扯着唇角:"二爷怎么过来了?"
闻律扫了她一眼,没搭理罗姐。
罗姐心知肚明闻律这个时候过来的目的,忙不迭挡在他跟前,笑着说道:"二爷,老夫人正在祈福,吩咐过了不让人打扰,您有什么事……"
冷峻的男人气场冷漠:"滚开。"
不过简单的两个字,分量却十分的重。
罗姐浑身一抖,僵在原处,有些发抖。
稍稍的愣神,闻律已经无视她,迈着黄金比例的大长腿。直接进了佛堂。
闻老太太正跪在蒲团里,手里拿着串翡翠念珠,闭着眼眸虔诚的念佛。
幽暗的佛堂,檀香袅袅。
闻律单手抄着袋,森幽的凤眸睥睨着背对着自己的老太太:"做了这么多缺的事,观音娘娘若是知道这样的人整天拜见自己,心里都回膈应吧。"
老太太脸色骤变,倏然睁开了眼眸:"放肆!"
闻律勾起的薄唇冷冽,看着那碧玉的观音像:"你找乔曼做什么。"
闻老太太双手合十。
闻老太太幽幽地道:"我一个老太太能找她做什么?"
"乔曼自杀了。"
闻老太太身形一颤,猛地睁开了眼眸,转身看向闻律。那双精明的眼瞳,散发着冷意。
四目相对,闻老太太面露狐疑,眯起了一双眼眸,半信半疑开口:"哦?那死了没有。"
她这么说,是已经笃定了乔曼没事。
冷冷清清的样子,象是在说,闻律能把她怎么样。
"我实在好奇,一个人脸皮厚成什么样,才能在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后,仍旧有脸跪在这观音像前?就不怕晚上慈悲为怀的观音大士让你遭报应么?"
"闻律,你……"
闻老太太气结,陡睁的眼瞳迸发怨毒的气息。若非是一把老骨头,丝毫不叫人怀疑,她会愤怒的扑向闻律。
"我有什么报应?"闻老太太从鼻子里气哼了一声,阴沉的面目,近乎咬牙切齿:"我怜惜她父母早逝,仅留下她一个孤女在世,将她接过来教养。她非但不知感恩,还恩将仇报,害了我儿!"
闻老太太阴沉沉的盯着闻律:"就算要有报应,也该是她一个白眼狼有报应。"
说完,闻老太太又闭上了眼眸,扭头面向那观音像,继续闭目,嘲弄道:"也用不着将来,现在就是她的报应!"
做了亏心事,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也是少见。
闻律都忍不住想给她鼓掌。
一个恶人老了,也只是一个老恶人罢了。
"很好。"闻律冷笑,迈着长腿走到闻老太太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我告诉你,你要再敢找乔曼麻烦,她要是出事,我就让你的儿子,你的亲孙子,给她陪葬。"
"你!"闻老太太一瞬瞪大了眼睛,彷佛要生吞了闻律:"闻律,星星可是你养大的。"
"那又如何?"闻律冷峻的面目残忍:"你要想你孙子好好的活着,就老实点。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闻森那废物要是老实点,我还能留着他。但……谈若乔曼跟沈俏要是出事,我第一个就拿你的宝贝儿子跟闻星河陪葬!"
意味深长的声音无不是威胁警告。
面对闻律的步步紧逼,闻老太太绷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她大口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看着闻律,颤抖着的手指怒指闻律:"你、你……闻律你这个畜生!"
"我要是畜生,我看你跟闻森连畜生道都轮回不了。"
闻律轻蔑一笑,直接站了起身,居高临下俯视着闻老太太:"闻星河还不知道他的身世,如果让他知道,你说,他会不会愿意认你这个亲奶奶?"
闻老太太脸色灰白,看着闻律的眼神满是杀意,犹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恨不得扑上去将他千刀万剐,恨毒了他的存在。
闻律薄唇噙着嘲弄,睨了眼那设在高台里含笑的玉观音,没理会闻老太太,转身便离开了佛堂。
闻老太太握着念珠撑在地板里布满皱纹的手指拢紧,老脸上怒意昭然,她气的胸膛起伏跌宕。
罗姐进来便见到这一幕,忙不迭快步上前扶住闻老太太:"老夫人。"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医院的病房里寂静,闻律再度过来的时候,乔曼已经醒了。正呆呆地坐在病房里。
但凡可以伤人的力气,全部都已经被收走。
门口里还守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是保护乔曼,也是盯着她,以防她再做傻事。
乔曼目不斜视,素手自然垂落在两侧,低着的脸庞苍白。
闻律唤她也毫无反应,犹如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周遭都散发着死气沉沉的腐朽气息。
闻律凤眸微深,冷不丁开口问道:"还是不肯说吗?"
这几年乔曼足不出户,闻律忙于公事,也不能事事周全俱到,若非是上次突生的意外,王姐自知瞒不住,将她送来了医院。
闻律兴许现在都还不知道,避世的乔曼,竟然还跟闻森母子保持着联系。
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闻星河下午来过。"
乔曼昏迷之前,就已经看到了闻星河。彼时闻言,她并不意外。
但听到闻星河的名字时,乔曼睫毛还是颤了颤。
偌大的病房静谧,极低的气压,萦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在闻律以为,乔曼要跟以往一样,保持着长久的沉默时,乔曼垂着面容,嗓音低哑的说:"小律,你别管我了。"
她沙哑的声音很轻,夹带着一丝哽咽。
乔曼眼眶一阵温热,紧紧攥紧了拳头,几近用尽了全力:"别管我了。"
就让她这样吧,别再为她这种人,浪费一丝一毫的力气了。
闻律一震,如墨的眼眸愈发深邃。
乔曼脖子压得很低,垂着脸不敢去看闻律。
"你为我付出很多了。你不欠我的,你不用这样照顾我。"
因为她,不值得的。
"曼姐。"
"就这样吧。"乔曼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般的说:"小律到此为止吧,别管我了。"
闻律墨眉紧蹙,磁性的声线沉了下来:"曼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二十年了,我真的好累。"乔曼唇边勾勒出一抹苦涩,勉力笑道:"今天沈俏也来了吧?我看到她了。阿律,你年纪不小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这些年你帮我照顾星星,我很感激了。沈俏是个很好的女孩,我看得出,她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何必要因为我跟星星耽搁了你自己呢?
乔曼深吸了口气,做了许久的自我建设,她才鼓起勇气看向闻律:"你要真为了我好,你就别管我的事。不管老太太跟闻森说什么,你都不必要理会。当年的事都已经过去了,该你的就是你的。"
闻律眉头紧紧皱起,乔曼苍白的脸庞闪过一丝笑意:"我累了,想要休息。你先回去吧,让我安静一会。"
"曼姐。"
"对了,我想回秋园,你安排一下吧。"
闻律喉头发紧,深邃的凤眸紧紧盯着乔曼,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乔曼却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偏过了脸,直接侧身背对着闻律。
不想再让他看到她这张脸。
闻律挺拔的身躯伫立在病房里半响,双手抄在西裤口袋里,"好好休息。"吐出一句话。他转身便离开病房。
但一打开门,就跟站在门口里的闻星河撞了个正着。
闻律凤眸微深,扭头看了眼病床里躺着的乔曼,又看了眼神情复杂的闻星河,他没惊扰乔曼,顺手把门关上,神色淡漠的对闻星河吐出一句话:"跟上,回家。"
闻星河俊逸的脸庞情绪莫测,狠狠的握紧了拳头,才硬着头皮朝闻律跟上。
一路,父子二人谁也没开口。
奢华狭仄的车厢里。弥漫着凝固的气压。
深夜的公路车辆寥寥,顺畅无阻的回到了半山别墅。
闻律板着脸直接下车,步伐没迈开几步,闻星河低压的声音就从后面响起:"我妈她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样,你不都看到了吗?"闻律背对着他,头也不回:"闻星河,你心里如果还有她这个母亲,就老实点。"
男人淹没在黑夜里的身影深沉伟岸,却也有着一种无上的距离感。
闻星河怔怔地看着这个父亲,握紧的拳头都在发抖。
很小的时候,闻星河就知道他父母的相处关系,跟旁人的父母都不太一样。
更甚的是,他搜索便了记忆中所有的回忆,都找不到父母相爱过,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记忆。
他看不透自己的父亲,更不看透那个他见都几乎见不到的母亲。
甚至是,他连原因都找不到。
所有人彷佛都遗失了关于他们的记忆,讳莫如深的,谁也不肯提起。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明白!
少年抵着的脸庞满是失落,微微弯下的唇角是难以言喻的苦涩。
……
沈俏刚洗完澡,在房间里做护肤,听到门外传来的皮鞋落地沉稳的声响。她忙不迭将脸上的护肤霜拍匀称,擦干净了双手起身,正好瞧见开门进来的闻律:"闻叔叔,你回来了。"
温柔甜软的嗓音落在耳畔,闻律目光触及沈俏时,那冰冷的五官舒缓,柔和了几分,嗯了声。
闻律拥着沈俏的细腰,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男人勾唇:"好香。"
"我刚在抹护肤霜。"沈俏眨了眨眼睛,想到什么似的。她道:"你的手好干,要不要帮你也擦一点?"
直男闻律:"……"
"不……"必字还没说完,沈俏就从之前专柜让人送来的瓶瓶罐罐中找到了一支润手霜,拉着闻律到沙发里给他擦。
护手霜凉凉的,闻律不太习惯往身上涂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眉头直直皱着。
沈俏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儿,嘴角弯出一抹笑:"你吃饭了吗?"
闻律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十分喜欢这种蹂躏着小妻子脑袋的手感:"吃过了。"
沈俏不太相信,不过见他神色不佳,想了想,她说:"我一会给你热杯牛奶吧。"
"好。"闻律应着,阖起双目身形往后仰靠着,疲惫的神色一览无余。
沈俏有些心疼他,便安静着没再说话。
本来想问他乔曼的事,此时也没再开口。
抹完润手霜,沈俏让他先洗澡,自己就下楼热了杯牛奶上来。
等热好牛奶上来的时候,见闻律还没去洗澡,正不知道跟谁在打电话,看到她上来,跟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两句,就挂断了通话。
沈俏把牛奶递给他,闻律眼帘轻垂,便说:"明天颜容(杜夫人)会被释放,杜思明后天在东海楼设宴。"
沈俏闻言也不多意外,毕竟是她同意,意料之中的事。
"杜若薇跟厉晏辰也一起。"
听到两者的名字,沈俏粉唇轻抿起。
闻律见她沉默,以为沈俏是不想见厉晏辰,正待说什么的时候,沈俏说:"好啊。"
"嗯?"
男人扬起一边墨眉,似乎意外。
沈俏吐纳了一口气息,漂亮的眼眸明亮:"听他们喊我一声姑姑,感觉也挺好的。"
闻律轻笑:"不用怕,凡事老公替你撑腰。"
沈俏眨了眨眼睛,心想她才不怕。
她有什么好怕的呢?从始至终亏心的都不是她。
要怕也是他们怕才对。
这些话沈俏没说,闻律大抵也能猜测到。
想到什么似的,沈俏对闻律说:"对了阿律,昨天杜思明把公司转让书给我了,过户什么的,都搞定了。"
小女人灿若星辰的眼眸明亮,有种跃跃雀事。
闻律一眼就看穿了沈俏的心思,薄唇轻勾:"想去公司看看?"
"嗯。"沈俏点头,跟闻律。她没什么是不可说的,便老实跟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早前了解了一下,这家公司现在主营的是美妆护肤,生意还算可以,不过属于中下流,市值品牌现在都挺一般的。
闻律没急着吭声,安静的等沈俏的下文,听小妻子说生意经。
"公司虽然是我爸在世前创立的,但现在已经过去是十多二十年。也就剩下公司的名字没改,其他的都变了。不过,这好歹也是我第一份产业。我想好好经营。"
"哦?"闻律若有所思的挑起一眉,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闻太太这是不满足于当老板娘,要自己当老板了?"
沈俏脸蛋微红,说:"我就是想试试。"
"想试试就试试。"闻律俊脸含笑,大手蹂躏着小妻子的脑袋:"不过你没做过生意,如意发展至今,已经是个老公司。你年纪轻,没这方面的经营。那些老臣子只怕会看轻你,不好管束。"闻律沉吟了几秒,对沈俏道:"既然你是盛天的老板娘,这几天我找几个过去帮你。有什么不懂的,再找老公请教。"
"闻总这么阔气,我这么好意思啊?"
俨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势。
沈俏弯了弯唇角,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身形一个趔趄,天旋地转之间,沈俏就被闻律抵在了沙发里。她星眸圆睁,只见那素来沉稳端方的闻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长指挑起她小下巴,眯起的凤眸邪佞,似笑非笑地道:"不用不好意思,肉偿即可。"
沈俏脑袋嗡的一声,呼吸都变得局促。
还未反应,闻律略微低头吻住她漂亮的唇……
"唔……"沈俏嘤咛了一声,双手抵在他伟岸的胸膛里,稍哑的嗓音含着一丝轻熟女的妩媚:"别闹了,你赶紧去洗澡。"
闻律深眸掠过一丝邪火,唇角似扬非扬,把一杯热牛奶喝完,让沈俏不必等他先睡,自己就起身去拿睡衣洗澡。
中午,东海楼--
沈俏跟在闻律身侧抵达包厢的时候,杜思明一家已经提前到。
一看到两人出现,杜思明登时就站了起身:"闻总,俏俏,你们来了啊,赶紧坐。"
殷勤的招呼落在杜若薇的眼里,她握着杯子的手指泛白充血,活像随时都会将那瓷杯捏碎了一般。包厢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没比杜若薇好多少。
尤其是杜夫人那张脸,黑的堪比锅底。
沈俏暗自打量了几人一眼,跟在闻律身侧坐下。
闻律长腿交叠,气定神闲道:"路上堵车,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