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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暗沉压抑的包厢里,杜若薇呼吸都感到艰涩。
"厉晏辰,你要真那么恨我,你就掐死我吧。"杜若薇眼周围泛红,漂亮的瞳孔被泪雾氤氲着,她含泪注视着厉晏辰:"与其被你这样折磨痛不欲生,你干脆杀了我好了!"
脖子被掐的很紧,窒息感一点一点的蔓延,杜若薇冷艳的脸涨红,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的在等着厉晏辰的惩罚降临。
掐死她?
"我是该掐死你。"厉晏辰冷笑:"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杜若薇,你真的该死!不过你放心,与其让你死,还不如让你好好活着,痛苦着!"
厉晏辰松开掐着杜若薇脖子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了下额头,两指捏着眉心,他往后一躺靠在了沙发背里。
酒精上头,厉晏辰俊逸的脸庞白里透红,被热汗渗透,不耐烦的吐出一个字:"滚。"
俨然不想看到杜若薇。
"你要么跟我回家。要么我就跟着你。"杜若薇双手摸着被掐的生红的天鹅颈,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现在这个样子给谁看?是做给我看吗?厉晏辰,除了我,根本没有人在乎你这样的堕落。你就算把自己折磨死,你就算做再多,沈俏都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她对你早就死心了,你何必再自欺欺……"
话还没说完,玻璃杯顺着杜若薇的身侧擦肩而过,嘭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玻璃渣子四溅。
杜若薇条件反射般往后一躲,心脏仍是跳的很快,早已经超出了正常的范围频率,心有余悸。
厉晏辰眯起的眼眸危险,透着肃杀的寒意沉沉的盯着她。
大有杜若薇再敢多说一句,就别怪他不客气的架势。
僵持不下的时候,包厢的门倏然被人从外推开,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哟,原来真的是大哥大嫂啊,啧啧,这动静,我还当是谁呢。"
揶揄的声音落在耳畔,杜若薇看着倚在门口里玩味的厉天驰,不禁拧紧了秀眉。
惊诧厉天驰出现的同时,喉头也在发紧。
厉天驰唇角勾着三分痞笑四分玩味,还有几分漫不经心:"这大半夜的,大哥大嫂不在家里,跑到皇庭这耍什么花腔?大嫂这还怀着身孕呢,要是被狗仔拍到,啧啧,还不知道得怎么样呢。"
说话间,厉天驰迈着长腿进来,悠悠的在沙发里坐下。丝毫没有闯入者的自觉,反而还显得喧宾夺主。
"大哥,时间不早了,早点送大嫂回去吧。"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
"我是为了大哥你好,不然大嫂要是要在这出什么意外,你的心血可就要白费了不说,杜思明也不能不心疼女儿啊。"
厉晏辰眯起的双眸危险。
厉天驰轻笑了下,抬眸看了杜若薇一眼:"大嫂,大哥喝醉了,还不赶紧送大哥回去。"
杜若薇有些不明所以厉天驰的所作所为。
稍稍迟疑,杜若薇整理了情绪过后,走到厉晏辰的身侧:"阿辰,我们回家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厉晏辰神色阴鸷,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令人感到发怵。厉天驰却不为所动,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细细品尝着,悠然自得的宛如在自家,大有一副赖着不走了的架势。
厉晏辰冷笑了声,压着那突突直皱的寒意,甩手出了包厢。
"阿辰。"杜若薇唤了声,跟着站了起身。出门的时候,她多看了厉天驰一眼。厉天驰嘴角勾着一抹笑意:"大嫂,还不赶紧去追。"
"谢了。"虽不情愿,杜若薇还是道了句谢,忙不迭朝厉晏辰的方向跟了上去。
要不是厉天驰的出现,两人僵持着,绝不会这番轻易就能让厉晏辰走。
两人一走,包厢霎时间就空了下来。
厉天驰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唇角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将饮尽了的红酒杯在黑色的茶几里搁下,双手插在兜里,才悠悠的回了早前的包厢。
江宇拿着麦,瞥了眼在身侧的坐下的厉天驰:"跑哪去了?"
"听说厉晏辰在隔壁过去看了个热闹。"
"哦?"江宇扬起一边眉毛:"他又做什么了?"
厉天驰双手合十,伸了个懒腰,将双手枕在了脑后,悠悠叹道:"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啧啧,爷爷要是知道,他看重的长孙是个这样的货色,估计能气的睁眼吧。"
厉老爷子对厉晏辰这个长孙的疼爱,羡慕得从来都不止厉天驰,即便是厉晏辰的父亲厉均,也是眼红的。
可惜,厉老爷子千算万算都算不到,一向自持冷静稳重,各方面条件优秀的厉晏辰,会为情乱智到这般地步。
否则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当日不顾一切,非要让厉晏辰来当这个接班人。
不过这个答案,也无人能够知晓了。
……
宝宝刚一出生,沈俏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人掉包换走。
如今好不容易才寻回来,沈俏恨不能将这缺失的两个月全都补回来。
亲自替宝宝洗完澡喂完奶后,她便陪着小家伙玩。
闻律瞧了眼手机的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半,这母子两人没一个有睡觉的意思,他坐在床边,瞧着正逗弄着小宝宝的沈俏,抬起的大手放在她的发顶里:"闻太太,十一点半,该休息了。"
闻律不说,沈俏压根就没察觉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但大脑还在活跃,丝毫没感到困意。她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我还不困。"
"……"
沈俏将床上的小婴孩抱了起身,对闻律道:"闻叔叔,要不,你到客房里睡一晚吧?好不容易才找回宝宝,我想多陪陪宝宝一会。"
"……"闻律嘴角轻抽,一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到客房里睡一晚?
"太太。"
男人皱起的墨眉严肃,盯得沈俏不禁感到几分心虚。
她吞咽了一小口唾沫,扯着唇角讪笑了下说:"这不已经很晚了吗?你这段时间辛苦了,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是该好好睡一觉的。但是,我真的想多陪陪宝宝,你不要生气好吗?"
"不好。"闻律板着脸,将那咧着无牙小嘴弯着眼睛笑着的混小子从沈俏怀里抱了过来,男人站了起身,严肃道:"睡觉!"
这小子刚一回来,他就要失宠?
这闻律哪能忍?
"闻叔叔。"沈俏一惊,"你干嘛呢,把宝宝给我,你小心伤着他。"
"闻太太,你该休息了。孩子就交给秀姐照顾,你想陪他多玩会,明天一样可以!"闻律义正词严,直接抱着孩子出了卧室。
"闻叔叔。"
沈俏急了,顾不得穿拖鞋,赤着脚丫子就忙不迭追上去。
闻律喊住刚好上楼的佣人,将宝宝塞到了他的怀里:"抱上去给秀姐,让她好好照顾,这个月的工资双倍。"
"闻叔叔,你别这样……啊……干嘛?放我下来……"沈俏想把宝宝抱回来,却倏然被闻律腾空抱起。
沈俏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要从闻律怀中下来,闻律已经给女佣使了个眼神,催促她赶紧把孩子抱上楼给秀姐,就态度强横的将沈俏抱回了卧室,动作简单粗暴的将沈俏扔回了床上。
沈俏摔得屁股疼,嘶了口凉气:"闻律!"
她张口想要指责控诉闻律这样的行为,但对上男人略显委屈和困倦的俊美脸庞,又不禁感到一份心虚。
"闻叔叔,你讲讲道理好不啦?我们好不容易才把宝宝找回来,我就是想多陪陪孩子,多跟他呆一会……"
"闻太太,你先生可是记得,你说过没有他在身边,睡觉都不安稳。怎么?这有了新欢我就成旧爱了?"
闻律眯起的凤眸危险,一把握住沈俏的臂弯,将她圈入了怀中。大手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摁在怀中,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沈俏:"到底是谁不讲道理?他一回来,就让我去睡客房?嗯?"
两人在一起一年,她就没让他去睡过客房。
完完全全把他当抱枕。
原本还理直气壮地沈俏,没来由的感到心虚,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被男人搂着躺下床,盖上被子,沈俏才反应过来。无奈道:"闻律,那是你儿子,你连你儿子的醋都吃,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个大度的人。"闻律理直气壮,圈着小妻子,俊美无俦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乖,睡觉。"
"……"混账东西!
沈俏又气又好笑,但看着怀里的男人,心里却倍感甜滋滋,犹如被注入了一股暖流。流淌了她的心扉。
沈俏轻叹:"我就是觉得对不起宝宝,想多陪陪他。"
"这不是你冷落我的理由。"
男人低沉的声线夹带着一丝暗哑,握着沈俏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伟岸结实的胸膛里,缓声说道:"孩子已经找回来了,你想弥补他,多陪陪他,有的是机会,不急着这一时半会。但你老公已经半个月没好好睡过了,闻太太,心疼你儿子的同时。多心疼心疼你丈夫,嗯?"
柔色的光线里,男人注视着她的凤眸深邃。
沈俏粉唇轻抿,闻律略微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乖,听话。"
话到了这个份上,沈俏还能说啥?再说下去,等会闻律岂不是要问她爱不爱他,是爱他多一点还是爱孩子多一点了?
思绪有些飘散,她点点头,双手抱着闻律的劲腰:"好吧,我乖。晚安,闻先生。"
沈俏睡下,闻律才轻呼了口气,轻嗅着小妻子身上淡淡的奶香味,闻律也逐渐陷入了睡眠。
孩子现在已经着了回来,关于宝宝之前被掉包的事,也不必再继续瞒着,也瞒不住。
沈俏便直接跟家里的佣人宣布了这件事,同时也好好照顾两个小宝宝。
小元宝的身世已经弄清楚,但她的去留,自也成了一个难题。
闻律看穿沈俏的心思,让她自己决定。若是决定把孩子留下来也无妨,毕竟他们就一个孩子,多一个玩伴兴许也是一件好事。
就一个小孩,养得起。
不过这事得慎重,沈俏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决定,只让闻律再容她想想。
若是不留下这个孩子,小元宝的生母又不肯要她。
只有两条路选,让人收养,亦或者是送到福利院长大。
中午,闻律去了公司处理公事,江宇听说孩子已经找到了,就提着袋橘子来探望沈俏。顺带看看他的干儿子。
虽然性别男,但小家伙刁钻会长,完完全全遗传了沈俏跟闻律的优良基因,生的粉雕玉琢,可爱程度比小元宝一个女孩儿还要精致好看许多,很是招人疼爱。
江宇双手抱着小小的孩子打量,爱不释手的同时,又啧啧叹道:"这小家伙,该不会生错性别了吧?"
这小脸蛋儿,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
要是个小女娃,以后还不得迷死多少男人啊。
沈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男人就不能好看吗?"
自己的宝宝,沈俏是哪看哪满意的,容不得旁人说一声不是。
别说江宇,就是闻律都不许说。
"我可没这意思。"江宇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动作小心轻缓的抱着小家伙,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宝宝。
"名字取了吗?"
沈俏想了想颔首,孩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让闻律取了名字。
是女孩就叫掌珠,男孩就叫闻慕深。
取自谐音,闻慕沈。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江宇嘶了口凉气,觉得牙酸。
"还真看不出来。"江宇捏着小家伙的脸蛋,翘着二郎腿靠在休息沙发里。
没有遇到沈俏之前的闻律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个女人不说,就算女人脱光衣服对他投怀送抱也都不为所动,冷的一批。
但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无疑打破了众人对他的认知。
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难以发现,闻律竟然这么浪漫深情,那么闷骚。
沈俏忍不住多看了江宇一眼,思虑着说道:"你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啊?早点生个女孩,说不定还能订个娃娃亲。"
"……"
"我女朋友早跟人跑了。"江宇轻叹:"心被伤到了。魅力也被挫了,没个十年八年这伤都疗不好,你可别催我。"
说话间,他眼眸有意无意的看着沈俏,那一闪而过的情绪被他迅速敛下,快的难以让人发觉。
知道江宇不想说这些,沈俏想了想,也没继续说这个。
她虽然希望,江宇能够早点找到自己喜欢的女孩,但这些话她来说也不合适。
忽然这个时候,江宇的手机铃声响起。沈俏顺着声音看过去,余光瞥见闪烁着的号码是厉舒的时候,她秀眉轻轻挑起。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我干儿子,干女儿了。"
"是舒舒找你啊?"
"她说想去A大看看,说是我母校,让我陪她一起。"说话间,江宇无奈的耸耸肩。
沈俏有些意外江宇跟厉舒一直保持着联络,看起来关系还亲近的样子。
不过她也没多想,点点头,让江宇先去忙。
江宇一走,风渐渐大起来,沈俏怕孩子吹多风不好,就先抱着宝宝回了里面。
家里多了个小孩,以往稍显清冷的半山别墅也变得愈发的热闹了起来。
闻星河早前也并不知道,沈俏的孩子被人掉包的事,乍然从章管家口中听到,少年冷峻的脸庞也无甚表情。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章管家一眼就察觉到了闻星河的不对劲。
老管家低缓着情绪对闻星河道:"小少爷被掉包的突然,太太跟二爷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最近家里事多,怕有人会对孩子不利,拿来做文章。二爷跟太太便没有声张这事。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闻星河态度冷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可越是这样的冷淡,越是说明闻星河在意。
他的生父并非闻律而是闻森的事,一直都是闻星河难以与人启齿的心结。
孩子被掉包这么大的事,没有人告知过他,还是个弟弟,闻星河本就心思敏感,又怎么会不在意?
换做从前闻星河暴躁的脾气,必然早就生气闹了。
彼时的沉默冷峻,大抵是真的介怀了自己的身世了。
"少爷……"章管家低缓着声音,面目和蔼慈祥的看着闻星河。温声说道:"你还在生二爷的气?"
"我有什么好生他的气?我又不是他儿子。现在闻森没了,奶奶也没了,闻家已经是闻律的天下了,我不过寄人篱下,我有什么资格去生闻二爷的气?"
少年唇角翘起一抹讥诮的弧度,瞳孔里闪过的悲凉,被纤长的睫毛遮住。
闻星河翘着二郎腿,一边打着游戏一边说:"章爷爷,我好的很,看得清自己的位置,你不用安慰我。爷爷死前给我留了遗产呢,闻森的遗产也都给我了,闻律还慷慨大方,这闻家有我一半,我钱多的花不完,闻律爱生几个就生几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到后面,夹带着一丝讥诮和嘲弄。
闻森母子的死,说句不好听的,最受益的还真就确实是闻星河了。
少年言语犀利尖锐,一时间章管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倔强的少年,轻叹了口气,便没留在露台里打扰他。
章管家刚从露台里出来,就跟抱着孩子从楼下上来的沈俏打了个照面。
老管家恭敬唤了声:"太太。"
沈俏颔首,察觉到老管家布满深壑皱褶的脸庞里的惆怅无奈,她瞧了眼露台的方向,眸色轻闪,瞬间便了然了缘故,问章管家:"星河在露台里?"
章管家顿了顿颔首。
沈俏粉唇微弯起一个弧度道:"你先去忙吧,我看看他。"
闻言,章管家一喜,颇有感激道:"那就麻烦太太了。"
沈俏抱着孩子到了露台里,一眼就看到正在太阳山下,用手机打着游戏的闻星河身上。
小慕深还没睡,睁着一双溜圆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四周,极其的可爱。
不同于寻常小孩,小慕深非但不怕生,反而对一切都极近的好奇。许是早前被厉晏辰藏起来,乳母没怎么带他到外面走过逛过,倒是让这小婴儿,有些在屋里待不住,特别喜欢被人抱着到外面看风景。
刚走出露台里,小家伙就不安分的挥了挥小手。
可惜两个多月大的小孩没什么力气。不然还不知道得闹腾成什么样了。
闻星河戴着耳机'专心'的打着游戏,仿佛没有察觉到沈俏的到来一般。沈俏眯了眯眼睛,也不甚在意这少年的态度,抱着小慕深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下,似是不经意的问了句:"打什么游戏啊?"
闻星河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好似没有听到沈俏的声音一样。
沈俏却敏锐的捕捉到少年握着手机微微发紧的手指。
她粉唇轻翘起浅淡的弧度,淡淡说道:"我听说你高考考得不错,想好要念什么学校了吗?再不选,好像要来不及了。你决定好了吗?"
"不过要是没想好也不在意,毕竟你现在身价都过百亿了,念不念书。似乎也不打紧,是吗?"
闻星河似乎有些不耐烦沈俏看不懂脸色,非要在他跟前跟个苍蝇一样嗡嗡嗡的说着话,拧紧着眉,取下耳机,不耐烦道:"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目光凶横的瞪了沈俏一眼,恶声恶气道:"关心我念什么大学,怕我留在景城,留在闻家,跟你儿子争财产?你大可放心。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稀罕!"嘲弄的口吻,充满着不屑和鄙夷。
但沈俏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闻星河话里的重点。
"你们指的是谁?我跟你爸吗?"沈俏扬起秀眉,含着笑意看着闻星河。那少年眼神愈发的冷厉,阴恻恻的瞪了沈俏一眼,拿着耳机作势要起身,沈俏一把握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坐下。
两人的力气悬殊,即便用尽全力,她也是无法将这少年摁回去的,只那温柔漂亮的眼眸安静的注视着闻星河,让他不由自主的老老实实重新坐下,没再急着走。
沈俏道:"何必见着我就躲?倒是显得你心虚了。"
他心虚?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闻星河张口要反驳,沈俏已经移开了目光,素手轻抚着怀里的小慕深的发丝,轻笑着对闻星河道:"宝宝刚找回来,你还没见过他吧?你爸爸早前给他取了名字,叫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