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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韵竹又一次来到世珍号,那东家果真将玉牌子的成品做出来了。按照要求,将这玉牌子共做成了三个档次,共三对。
最便宜的要价一两银子,其做工却一点都不差,这个价格说是三两银子都没问题;中间档次要价二十两银子,一对玉牌子合起来有半只手掌那样大;而最贵的那一对,东家暂时还拿不定价格,需要跟韵竹商量。
韵竹这次到世珍号,特意带了个随从,这随从不是别人,正是她家小姐姜晚池。
姜晚池对这成品极为满意,世珍号果然是传承了多年的老字号,这手工简直绝了。她突然都有点心疼老板了,这么好的手工,最便宜的竟然才一两银子,太香了。
她暗暗给韵竹比了几个手势,韵竹明白了,跟世珍号的东家说:“这最便宜的只要一两银子实属太委屈老板你了。这么着,二两银子。中间档次你可将它做得再精致些,要价五十两。而这最好的一对,东家暂时只能做五对,每对要价八百两。”
世珍号的东家纵是见过了大场面,也为这小竹兄弟的话震惊。这可太惊人了,要价这样高,有人买吗?
姜晚池看出他想什么,给了韵竹一个眼神,韵竹笑着对那东家说:“东家只需等上几日,就知道行情如何了。今日在下看过了成品,没有问题,那么以后,寒烟翠的玉牌子就指定世珍号来打造了。”
世珍号的东家一阵惊喜,连声多谢。
关于细节还有许多要谈,他也不敢拖太久,先问了小竹兄弟分成的事。原以为他们要价怎么也不会低于一半盈利,但在他看来,材料与做工等等成本都是世珍号出,他们不过是当个中间人罢了,若要一半的盈利,算起来这笔买卖世珍号还是赚得不多。
谁知道,小竹兄弟竟然说:“我们要四成的利,东家你意下如何?”
世珍号的东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只要四成的利吗?这真的是极大的利好啊。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姜晚池看着他的脸一阵阵地变颜色,觉得好笑。难不成韵竹长得很唯利是图?做生意嘛,自然是长做长有,谁想只做一锤子买卖?
四成就已经很赚了,她不过是画了个图样,又没啥贡献,世珍号要承担的最多,其次是韩延之,他写话本又要动脑又要动手,给他二成是要的。
韵竹与那东家说:“实则这四成的利里头,要分二成给东篱先生,他写寒烟翠的话本,也不容易。”
世珍号的东家这才反应过来。这么说,对方还是实诚人,他世珍号稳稳地占了六成的利,这笔买卖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再者,有青云台作保,如虎添翼,强强联合。
他立马应下了:“敝人没有问题。”
韵竹点点头,从她的“随从”那儿取来契约给世珍号的东家看,“这是一式三份的契约,东家可看看。我们只有一个要求,为了东篱先生的声誉着想,世珍珍号不得随意打造这玉牌子,每批所做的量,得三方一致通过才可实行。”
世珍号的东家觉得没问题,不由为对方的谨慎惊叹。这一条例,等于最大限度框死了世珍号的权限。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大家都懂得,物以为稀为贵,要是突然供大于求,只会自取灭亡。
再有就是,他其实想着有一就有二,万一寒烟翠的话本里以后还出现金饰,银饰之类的,他也想承包下来,那自然就得好好表现,如此长做长有。
双方都签了契约,至于东篱先生的那份契约,韵竹跟东家说签完后自会带来给他。
“那么咱们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多多指教。”
世珍号的东家心里高兴,“小竹兄弟以后喊我老哥就行。对了,这玉牌子今日就得开做?”
韵竹点头,“今日便开做。第一批先做一百件,二两银子的八十件,五十两的十五件,八百两的只做五件。老哥你算算货期和成品的时间。”
世珍号的东家拈了几下手指道:“如今我世珍号共计十个大师傅,二十个小工,四十个杂役,再加上我及我的家人,全部一起动工的话,约莫要八到九日。”
姜晚池又给韵竹递了个眼色,韵竹便与那东家道:“若能七日做成最好。若不能的话,可减一些量。”
“老哥你看这么着行不行,五十两的做十件即可,其余不变。”
世珍号的东家应承下来,“就这么办。七日我必定交给你满意的货。”
“好嘞。那咱们就把这数量写下来,按上指印。我还有其他事要忙,这几日会时不时过来,老哥你就辛苦辛苦这几日。”
有大钱挣谁还怕辛苦?怕的是劳而不获。
韵竹叮嘱完东家切记保密,这才拿上契约走了。
回到青云台,姜晚池跟韵竹总结了一番她方才做得好的地方,唯一的不足是因为头一回谈经营,略显底气不足,等经验上来就好了。
可把韵竹心里给美的。跑腿能跑成她这样的,也是独一份了吧,她几生修来的福气才能遇到小姐这样的贵人。
主仆二人都很高兴,毕竟是个大买卖,没有人会嫌银子硌手。
陈清棠一进后台,就看到姜晚池那灿若星辰的笑,心下漏跳了一拍。不好,感觉患了心疾似的,一见她就时不时这样,早晚得归西。
“什么事这样高兴。”
姜晚池没告诉他,反正几天后,他也会知道的。除了挣银子之外,她更高兴的是,可以狠狠地扇裴安君的脸。有些自命不凡的人,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没关系,她会教裴安君怎么做人。
陈清棠问她,寒烟翠第二场差不多排好了,准备安排什么时候表演。
姜晚池说:“等排好还得两日的,不急。先把雄心乐队的表演安排上。明日就可预定表演了,三日后表演。这次我想玩儿点新花样。”
陈清棠很是期待,姜晚池自己一定不知道,当她说想玩儿点新花样的时候,那飞扬的神色,叫人移不开眼。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什么新花样?”
姜晚池笑着看他,“自然是多宠宠粉。”
陈清棠:“呃?宠粉?”
姜晚池:“那么多支持青云台跟雄心乐队的人,总要回馈他们些什么的。三日后的表演,我打算这么着,让唐绍远他们抽一位当日或近日生辰的客人,让其上台,一起合唱,再现场问他想听什么,送给他。”
“而别的客人,就作为一起替他庆祝生辰的朋友了。我会让人准备一个小小的吹蜡烛许愿的仪式,一起分享这快乐。”
陈清棠光是听着都觉得有意思,“那如果没有当日生辰或近日生辰的客人呢?”
姜晚池狡黠一笑,“那就你上啊,陈老板。你不就是最好的揽客招牌吗?你记得那日穿得英俊潇洒些,没有人上就你了。”
陈清棠一阵脸红。她这是在调戏他吗?这轻佻的语气,他怎么听着就是那个意思。
“姜老板,我上的话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姜晚池:“什么?”
陈清棠理所当然道:“你要上台唱给我听,就你一个人唱。”
呃呃?“我唱给你听?”
陈清棠笑得如春风拂来,“不行吗?记得穿得华丽精美些,没有人上就我了。”
卧……槽?
哦多克!清棠老弟你学坏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