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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还跟往常一样,该去青云台去青云台,该到养生馆到养生馆,偶尔还会去兆记茶行看看,顺便买上一些好茶,供青云台与养生馆招待客人用。
姜卫都被她的平静折服,到底没忍住问出来:“晚池,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张?”
姜晚池很是无语,“爹,那你紧张个啥?就是再紧张你又代替不了韩延之殿试,再说,你就算代替得了他,又焉知能不能中榜?”
这么一听还挺在理,可姜卫还是忍不住嘀咕,“这要是真的高中了,我们姜家的女婿可就是顶顶的出挑了,以后我们姜家也算半个文人世家了。”
姜晚池翻个白眼,“爹,你想得有点多。”
姜卫心中自有盘算,他把安排都与晚池说了,待韩延之放榜,最好一个月余就商谈好婚事,定下日子,等春寒过去,立夏到来,就成婚。
“晚池,你觉得爹这安排可好?”
姜晚池几不可闻地叹气,“爹,那也得韩延之没有异议才是,你自己说了不算。”
姜卫老神在在,“他会同意的,要是有功名在身,你看他着不着急娶你?只怕是一刻都等不及。”
呵呵,你夸张了,爹。
姜晚池可不这么认为。现下说这些还为时过早。待韩延之放榜再说。他是注定要有大作为的人,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京城这边最紧张最重大的事,就莫过于殿试了,所有人都在等放榜。
而远在淮城,自然就是剿匪一事至关重要。
邢越自接连两次重击了贼匪老窝之后,没有再一鼓作气打下去,反而放缓了步伐,这让人看不清他的谋略。
贼匪那边还以为要与官府决一死战,却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却悄无声息,好像只是给个警告似的,这会儿又没追着打过来了。
几日来,贼匪这边是草木皆兵,就怕邢越那边又猛攻或者偷袭,谁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又是几日,贼匪刚放松警惕,忽闻线报,说邢越是夜强攻燕支山,弄得贼匪全部绷紧了脑袋,唯恐一个不慎,怎么死都不知道。
然而入夜后,只听得几声山猫叫,又有几声野狼嚎,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动静。
这时线报又来,说是那邢越根本就没打算强攻,因前两次打得太猛,后劲不足,是以得缓一口气,才能接着打。
贼匪怕这线报有误,特意多派了人去打听,得到的结果是,邢越那兵营,故意摆出了兵强马壮的阵势,实则军中的猛将都负伤,能用的精锐不足五十,便是粮草再多都无用,已经没有人给他用了。
而附近调遣的兵士一时半会儿还赶不过来,也只能虚张声势了。
贼匪头目很满意眼下这敌情,正是敌弱我强之时,此时不一网打尽更待何时?
朝廷这次派来的邢越虽年纪轻轻,却老谋深算,可那又如何?淮城不是邢越这种小儿想拿下就拿下的地方。
贼匪头目立即布署,调集全部人马,三更之时杀入敌方阵营,一举拿下邢越人头,以祭死去的弟兄。
一切就绪,三更一到,贼匪如见到猎物的狼群,四面扑向邢越的营地,意图瓮中捉鳖,尤其是邢越的帐外,密密麻麻堵了人墙,便是有滔天的本领也飞不出去。
可谁知,帐子劈开,里面哪里有邢越的身影,不过是半头羊被绑在矮桌后头,戴上了盔甲,远远望去,那影子就像个人坐在那里罢了。
贼匪头目此时方知中计,曈孔一缩,大吼一声“撤!”
然而哪里还来得及?他们以为自己是螳螂,却不料想邢越黄雀在后。
只见一英姿儿郎驾马而来,随着他手起,那一声浑厚的“杀”字落下,像有千军万马奔腾而来,滚滚尘烟,淹没人眼,到处是刀声剑影,人间成了炼狱……
贼匪头目险险避过邢越两刀,被几个喽罗护着后退,眼看就要撤出邢越阵地,可他算漏了背后,一根长矛直射而过,刺穿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似心有不甘,倒下时只看到马上的儿郎那冷厉的眼神。
邢越冷眼一瞥,自有人去确认那头目是不是已断气。
“收兵!”
邢越望着营地里这些贼匪,这一仗算是一举奠定了取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