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只见刑越捧着茶盏,眉眼舒缓,唇角微勾,“照婶婶你这么说,她的确是个贤妇,那我还有什么好求的呢?既然她有此孝心,我便成全她,就当是我求娶她的诚意了。”
他二婶直嚷嚷:“这怎么行,你怎么能等她一年?京城多的是秀外惠中的女子。”
刑越却老神在在,“但父王当年却是跟平西侯定下的姻亲。我也不打算再作他想。”
“一年其实不久。那就有劳婶婶替我跟长辈、叔叔们说个情了。日后我与王妃,定必侍奉婶婶如母亲。”
不是,刑越你听婶子说,这事……
可哪里还有刑越的影子,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邢越他二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邢越真的不是在推托婚事哦?可她又没有证据。
几日后,楚王愿意等上一年也要娶平西侯千金的消息便传得到处都是。众人莫不称赞楚王有情有义,于是对平西侯千金的好奇更添几分。
本以为她这出身,还有那克夫克子的传说,楚王府会退婚才是,谁知非但没退婚,相反楚王还非她不娶,也不知她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落梅把从外面打听到的话一一说给姜晚池听,姜晚池自己都笑得不行。
这可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没想到错有错着,还能让她这衰到茅坑里的名声变好了呢。
只不过那白斩鸡盟友可就委屈了,哈哈哈。一想到那白斩鸡明明嫌弃她嫌弃得要死,还要被人误会非她不娶,她就觉得上头。
也多得白斩鸡配合,她老子现在恨不得把她供起来当吉祥宝宝,这几日过得别提多惬意。
她这边惬意了,听说抚琴轩那边愁云惨淡。老白莲可能是真的被她打击到了,已经几日闭院不出,连同姜芷汀和姜伯孺都安静如鸡。
她怎么觉得这么玄呢,难道他们又在憋什么招不成?
管他们的,总之她要是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姜晚池是个坐不住的,又想上街去玩儿了。但是她爹不怎么喜欢她出去,可她实在过不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姜晚池便跟他爹说,人家楚王府对她这么有诚意,她总要回个礼才是,特别是楚王的二婶,日后少不得打交道,更要好好示意一番。
姜卫夸她想得周到,还让库房给了她支了银两,全凭她自己做主。
姜晚池眼睛发亮,叮叮叮,又有钱钱了。她只带了二两银子出门,别的都小心翼翼地藏好,以备不时之需。
出了门就跟放飞的鸟儿一样,那当然是要玩得尽兴,吃得开心。
她去了留仙居的死对头味香阁那儿,点了两个菜,和落梅慢悠悠地吃起来。要说这两家,就跟麦叔叔和肯爷爷一样的。听说竞争了三辈人,都没分出个胜负来。
落梅吃了一块鸡肉,说:“小姐,这跟留仙居的一样好吃,只不过留仙居的更香一些。”
姜晚池更喜欢味香阁的鸡肉,只是没说出来。
却在此时,有个刁蛮的声音硬插进来,“留仙居如今都用这等不入流的手段了?非要在别人的地盘上硬说自己的好吃。”
落梅有些害怕,夹着的那块鸡肉掉了下去。
姜晚池打量说话的人,是个妙龄女子,玉面粉腮,身上珠罗玉翠,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事实上敢这么说话的,也肯定是有身份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只是来干个饭而已。姜晚池便轻声说:“姑娘误会了,我们不是留仙居的人,只是路过听闻味香阁的鸡是一绝,这才进来试试。”
话都这么说了,台阶也给了,一般人都不会揪着再整事。
可这位却是个刁蛮的主,她嗤笑道:“贼会说自己是贼吗?哪怕你们不是留仙居的人,也跟留仙居扯不开干系。滚吧,味香阁不欢迎你们。这顿饭,就当送给你们的。”
落梅一下就红了眼眶,她什么都没做,不就说了句鸡肉好吃,为什么要骂人。
姜晚池拍了下落梅的手臂安抚,然后似笑非笑地对那位刁蛮的主说:“味香阁打开大门不是做生意的吗?怎么倒像是来骂人的?不知姑娘能不能代表味香阁,若是能的话,那就有意思了,你们如此不自信吗?因为一句话就叫人滚?那我要说,比味香阁好吃的东西多了去,你是不是还要杀人了?”
要比嘴皮子厉害是吧,她姜晚池可没在怕的。
那刁蛮小姐被姜晚池这一顿说得,脸都胀红了,“哪里来的泼妇,就凭你也敢在味香阁闹事?你给我等着。”
没看错吧,这倒打一耙就算了,还要去搬救兵,真是什么人都有。
落梅害怕极了,“小姐,咱们快些走罢。”
姜晚池也怕惹不起,不过一寻思,今天多带了两个侍卫,总共四个人呢,那个刁蛮的不会喊十个八个过来干架吧。
要是真这样的话,她也没办法了,只能亮出她老子的身份了,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压得过对方,但好歹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嘛。
姜晚池就坐着,“没事,落梅,咱们看看情况再走。错的不是咱们,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
落梅想说,小姐你是认真的吗,你怎么看起来随时要溜的样子。
没一会儿,那刁蛮的小姐果然带了人过来,姜晚池还以为壮汉,谁知是两个貌比潘安的公子。
哎呀,她这颜狗,一见到帅比就忍不住,这可不好叫侍卫下手啊。
“表哥,季恒哥哥,就是她们俩,方才骂了我。”
落梅已经忍不住想道歉,她给小姐打眼色,这两人她们都惹不起,光看他们的衣着和腰间的玉佩就知道,出身非凡。
然而姜晚池光顾着看他们的颜去了,哪里管他们身份是谁。她甚至还自来熟地说:“我看二位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方才是一场误会,这位小姐以为我们是留仙居的人,可我们只是食客罢了。”
那刁蛮小姐却非要强词夺理:“怎么你怕了?你方才可蛮横了,把你那些话再说一遍啊。”
姜晚池实在想一巴掌甩过去,这女人怎么像只苍蝇似的嗡嗡嗡,打扰她看帅哥,真是。
得,想玩儿大的是吧,谁怕谁啊。
姜晚池也拧起眉道:“这位小姐,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了,你不信还言语冒犯我,怎么,我就是来吃个饭而已,为何要受你的气?你想怎么着呢?让我道歉是不可能的,错的人是你。大不了就打一场。”
那俩公子从未见过有女子这么大胆,不得不信她就是来挑事的。
着藏青色衣裳那个当即沉了脸,“姑娘好大的口气,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么?”
姜晚池知道这是那刁蛮小姐的表哥,自然是向着自家人,她也不恼,笑着说:“什么地方我可不知,我只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别说这王土不是你家的,哪怕是,你也离不了一个理字。”
旁边那个着银色衣裳的,脸上带笑,出口却是暗藏锋芒,“有时候,理字它不管用。我劝姑娘还是识时务些,反正我们也不会与一个姑娘家为难,说声道歉很简单不是吗。”
姜晚池可最听不得这话。女人怎么了?因为她是女人,就要软弱?
她一下摔了筷子,引得人人侧目。
“说声道歉是很简单,那你们怎么不向我道歉?怎么,想拿身份地位来压我,逼我向你们低头吗?我可去你们的吧。”
“知道你们老子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