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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也没想装懂,跟韩延之直说:“你也知道我从前在乡下,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懂写,还是来京城后才识得几个字,这么一大段读起来简直要我的命。”
“人都说杀鸡用牛刀大材小用,搁我这儿是反着来的,我杀牛也只提得起杀鸡的刀,连材都没有。”
大伙听了都笑,韩延之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顺手抓过了几张纸奋笔疾书起来。
待他写完,拿给姜晚池看,“姜大小姐读一下看看。”
姜晚池便重新看起来,这次倒是读得很顺,文章里说的什么意思她也都看明白了,不由感慨道:“这有文化的人就是不同,写得多好啊。”
韩延之也跟着感慨,“是我思虑不周了,文章写出来是让人看的,堆砌太多词藻反而失了阅读的兴致,还应回归本真才是。”
姜晚池说:“那也不是人人都跟我一样没文化,那些阅卷的考官们,必定饱读诗书,不管词藻华丽还是朴实无华,只要言之有物,提出可行的解决之道,应该都能入围吧。”
韩延之大受震撼,姜大小姐说她没读过多少书,然她看问题的格局就是比一般人大,也十分透彻。
姜晚池看时候不早,得回去了,让韩延之只管好好备考,吃食什么的,可吩咐旁屋那老婆子帮忙准备,付点辛苦费就是。
往后那几日,太阳躲着不出来,天气阴沉得厉害,风也大,姜晚池几乎不出门了,躲在家里取暖,逗娃,一家人围着吃吃喝喝说说话,很是惬意。
到了元宵这天,沉闷的天气忽然放晴,像是为那些有情人额外准备的一样,太阳晒在身上暖和得人大呼舒服。
姜卫早就给三个孩子说了,元宵佳节只管出门去玩儿,侍卫都给他们准备好了,尤其是晚池跟云染。这意思算是很直白了,姜卫特想他家的两个女儿遇上好姻缘呢。
好不好姻缘的另说,主要是想出门去玩儿,逛吃逛吃,姜晚池可兴奋了。
天将将黑,一盏盏精美的灯被点亮,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灯市如昼。大街上行人如织,年轻的男女个个脸上洋溢着纯真而羞涩的笑,那是对美好向往。
姜晚池的目光被那些食摊吸引,仲孺却停在一个面具的小摊上,拔不动腿了。姜晚池给他买了俩,乐得他不停换戴。
“大姐姐,这个面具真好看,你和三姐姐也买一个戴着玩儿。”
姜晚池随手拿了个兔子面具给云染戴上,还挺衬云染的气质。她自己却拿了个其貌不扬的花猫面具,戴起来特别滑稽,惹得仲孺直笑。
云染也说:“大姐姐,这花猫可太不像你了,还是换一个吧。”
姜晚池不甚在意,“无所谓,这猫多好啊,又胖又圆润,吃好喝足,日子好过啊。”
她就这么戴着花猫面具逛起灯市来。因有了这面具遮脸,她反而更放得开,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玩儿得不亦乐乎。
吃了一圈,姜晚池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再也吃不下了,好撑。
仲孺提议去猜灯谜,姜晚池与姜云染便一块跟着他去。
仲孺一连猜中了好几个灯谜,得了几盏小花灯,云染也猜中两个,就姜晚池觉得自己比较蠢,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索性不猜了,还不如给仲孺打下手,帮他提着小花灯,旁人都以为她是仲孺的奴仆,还说这位少年实在聪明。
猜完了灯谜,姐弟几个走到桥边,往下望去,许多人将愿望写在小灯上,挂在河两岸的树上,远远望去如闪烁的繁星,十分好看。
原本姐弟三人一直走在一块,不知怎么的,竟然被人群给冲散,姜晚池回过头一看,哪里还有云染跟仲孺的身影,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来。
可千万别出意外才好,今儿元宵佳节,人实在太多了,哪怕是要找,也得花费不少时间。爹给他们派了不少侍卫,赵力牛是跟着仲孺的,赵隐一直在暗中跟着她,如今仲孺跟云染走出了她的视线范围,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阿隐。”
赵隐听到小姐唤他,来到她跟前。
姜晚池嗓音都有点急起来:“快,去找仲孺和云染,虽然有侍卫,但我不放心。”
赵隐半步不愿离开姜晚池,比起五少爷跟三小姐,他更担心她的安危。
姜晚池却说她这儿还有近十个侍卫,不碍事,她这就下桥去,在猜灯谜的地方等着,让赵隐寻到人赶紧带到那边去,这河边到底是隐患。
赵隐只能依她吩咐去寻人。
姜晚池一步步下桥去,她已经特别注意了,就怕踩空步子,可就在此时,她感觉到背后一股重重的力道把她一推,她反应过来时,尖叫已经冲口而出,身子却直直地往河里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