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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小姐说不添也不减了,落梅更是想不明白,“那老汉不卖的话怎么办?”
姜晚池笑说:“不卖就算了,以后有合适的再说。”但她觉得,成算还是很大的,刚才那老汉的反应她都看在眼里。
从店里出来,没走几步路,竟然又撞上裴安君。
姜晚池心说怎么每次来这铺子,都见到这号人,真不是好兆头。
裴安君上前与她打招呼:“姜大小姐,别来无恙?”
姜晚池点个头就算完事了,态度还是那样,不冷不淡。
裴安君不由又怨上秦芳若几分,要不是她阳奉阴违,背后使横手,姜晚池只怕早就成了他的囊中物。
不过无妨,以后还有机会。即便她定了亲又如何,与她定亲的不过是个穷书生,这种最容易对付了。
裴安君心里想的再如何阴暗,面上都是贵公子作派,他随口提起姜晚池定亲的事,“听说姜大小姐一开年便定了亲,这可是喜兆,恭喜了。”
姜晚池谢过他,又说:“我听说裴老板又拿了新的门面,也恭喜你。”
裴安君稍稍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陈清棠告诉她的?但这些门面陈清棠也不一定知道啊。
姜晚池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说:“裴老板身家丰厚,很多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京城的铺子拢共就这么多,来来去去不也就在那几个人的手里。”
裴安君经她一提,不由望向不远处的铺子,他今日是想跟那老汉谈谈价的。眼下见到她,心想她可能早他一步与老汉谈价了。
不知她给的价格如何,在别人面前,他向来有把握,唯独是在她面前,他下意识就不自信。她让他意外的事情实在太多,他真的很想知道,她还有多少招式是他没见过的。
“姜大小姐今日也是来看铺子的?”
姜晚池说:“路过就进去看看。”
裴安君倒是想与她多谈谈,“依在下之见,店主索价四万两过高了,在下虽有心盘下这门面,却又没多少把握,很想知道姜大小姐意下如何。”
姜晚池没想跟他多谈,“连裴老板都觉得这价高,像我这种手里没几个钱的,也只能望店兴叹了。”
裴安君不相信她的话。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哪怕价高,她肯定也有办法能让店主把价降下来。
只是她不愿与他结交,故而他想与她多聊聊这些营生,她也爱搭不理。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比之陈清棠,到底差在哪里,她愿意跟陈清棠深交,合作,怎么就对他是这副态度?
裴安君心下不服气,但已经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毕竟他受过她的教训,太深刻了,他丝毫不怀疑要是再敢造次,她可能会有更厉害的等着他。
“姜大小姐,若是在下有得罪与冒犯之处,在下愿诚心诚意向您道不是,清棠兄可做见证,在下并不是那等见钱眼开,唯利是图之人。”
姜晚池:“……”所以裴安君是觉得,她瞧不上他,皆因认为他是这种人?
那还真不是。若是这等人,拿钱打发了就好,省心也省事。有句话怎么说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怕的是这种。
裴安君这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危险,危险,很危险。她每次只要看到他,就像看到一个红色的三角形标记,里头是个大大的叹号,她能不跑吗?
人都是趋吉避凶的,感觉会告诉自己,哪些人能靠近,哪些人是不可靠近的,若是连自己都不信,还能信谁。
是以,不管裴安君如何示意,她都不为所动,也没有改变过对他的看法。再加上前几次的交手,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看法,裴安君这号人,不要靠近就对了。
瞧,他与秦芳若有牵扯,生意上绝对不止一次二次合作买卖了,秦芳若又与她势同水火,他与秦芳若合起来对付她那是很容易的事,她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
姜晚池遂说:“我知裴老板不是那种人。若是这种人的话,你的生意也不可能做得这样大。”
裴安君又是一愣,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她在认同他,夸他吗?虽然不是很明显。
“姜大小姐,如若可以,在下有许多事想请教你。”
姜晚池摆摆手,“请教说不上,我哪里担得起。不过眼下我手头还有许多事要忙,日后有机会的话,互相指教吧。”
话音一落,她就溜了,要多快有多快。
裴安君:“……”所以她认为他这人还行,但就是不愿与他当朋友,是吗?
说不挫败是假的。他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他与秦芳若做的交易了,不然她为何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但这事也提醒了他,秦芳若这人,两面三刀,言而无信,与她合作,必然要自己牢牢占据主位才是,否则,她绝对会过河拆桥。
好在他也不亏,得了凤凰街的小门面。秦芳若要是再敢拿他借刀杀人,他也不是吃素的,不说解决她,整个相府他都可以夷为平地。
裴安君收回思绪,大步往前面的铺子走去。
老汉正好在店里,他表明了来意,正欲商谈价格时,老汉却捻着胡子说:“公子来晚了,我这铺子,已经找好人接手了。”
裴安君拧起眉来,竟然这么快?不会是姜晚池吧?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可是方才来店里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