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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池顿感莫名其妙,邢越这厮在说什么,什么必须嫁他为妻,这是什么道理?
她拧着眉抗拒道:“我不想嫁,还能有人逼我不成?”
邢越收起笑,一字一字说给她听:“可这次再也由不得你。我紧赶慢赶从淮城回来,你觉得是为了什么?韩延之自己扯断这姻缘,没道理我不把握。姜晚池,我本以为,我从此会到淮城去,孤独终老的。”
姜晚池越听越觉得心惊胆颤,因邢越的语气太过笃定,他若真的逼她,她又有几成胜算能挣脱呢?
仿佛看穿她想逃,邢越一下斩断她所有的退路,“你不必想那些计策来推阻,这次我很坚定,哪怕天塌了,我也必须先与你成亲。”
姜晚池咬咬牙,“可我,我并非心甘情愿,你这又有什么意义?强扭的瓜不甜。”
邢越轻笑一声,“于我怎么会没有意义?我日思夜想,都是与你有关,倘若这辈子娶不到你,这叫没有意义。”
“姜晚池,你仔细想想,你我之间的缘分到底有多深?第一次你我交手,我的确高高在上,不喜欢你,可后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陷了进去。到我终于想好好把握这姻缘时,你却告诉我,你根本不想嫁我,我那时才知,原来我也会被人瞧不上。”
“第二次,若不是邢燕搅黄了一切,我们早就成亲。我的心意,你又怎会不知?”
“第三次,便是游春会。原本我已计划好一切,只差最后一步,我们便能吓成章结合,却又被我姨母、秦芳若与邢燕毁了。”
“我亲耳听着你说与韩延之定亲的事,你又怎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我恨不得与你玉石俱焚,也好过这样磋磨,求而不得的滋味,我再也不想经受。”
邢越说到这里,他指了下自己的腿,“赶着回京时,我取捷径中了埋伏,这里被箭划过,所幸那箭上没有毒,如若不是,我大概魂归西天。若我死了,你会为我流泪吗?”
姜晚池的目光便看向他的腿,不知为何,光想想他说的那一幕,她还是哆嗦了一下。刀剑无眼,要有多艰难,他才能这么回到京城?他若是真的回不来,她也不知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但是,这与他说的成亲是两码事。她其实有成亲恐惧症,因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成亲代表一段全新的关系,她真的很怕麻烦,也处理不来这些繁文缛节。
邢越看出她眼里的各种犹豫,“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是怕我这个人?还是怕我的身份,还是别的?你告诉我。”
姜晚池支支吾吾说不出口,总不能跟他说,此姜晚池非彼姜晚池吧。这么说,他一定以为她被鬼附体了。
她只能跟邢越说:“其实我与韩延之,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当初我与他说好了的,我并不是真的想嫁人。”
邢越捏了下她的下巴,动作十足的轻佻,但语气却是认真且坚定,“我只问你,到了如今,你嫁不嫁我?”
姜晚池愣住,这是什么鬼话!什么嫁不嫁他,她才刚摆脱要成亲的困局,自由到手,岂能让它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