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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越想到宛烟跟凝雨做的事,不由有些内疚,都是他没管好这些不知死活的刁奴,以至于差点就让她喝了那下了药的汤。
“你发现汤有问题,怎么不告诉我?”
姜晚池轻轻地瞄他一眼,“我昨晚并不知道,也是方才知道的。落梅喝了那汤,肚子闹了一宿。”
邢越庆幸还好她没喝,若不然只怕是这新婚之夜都成问题。
“我绝不轻饶这二人。”
姜晚池似笑非笑地说:“你饶不饶她们,那是你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但我给你个建议吧,与其赶出王府去,不如留着。”
邢越不解,“这是为何?难道你看着她们不会膈应?”
姜晚池笑了,仿若他说了什么笑话般,“我怎么会膈应呢?两个如花似玉的婢子为我服务,心情好都来不及。她们叫什么来着,烟雨蒙蒙是吧?哎呀,留着呗,兴许哪天你想起来,还能用也说不定。”
邢越听这话,眉都拧起来,实在是最后那句话,听着很刺耳。什么叫哪天想起来还能用?她就是这么看他的?
“从前我让她们在跟前伺候,尚且没有这龌龊想法,如今就更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姜晚池轻轻地“哦”了一声,“那你让谁伺候都行啊,干嘛找国色天香般的小姑娘呢?人不都是这样的,我也喜欢看好看的啊。至于其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有想法的嘛。”
邢越逼近她,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微微有些恼意,“夫人好像很懂?你喜欢看好看的?要多好看?像唐绍远他们那样的?还是韩延之那样的?”
姜晚池翻了个白眼,“你要跟我算旧账么?事实上我除了看看过眼瘾,可啥也没做。”
邢越快要吐血,真是不如不问,气死自己。“敢情你挺遗憾的?说起来,我还记得一件事,你头一回见严世伦,就要跟他拼桌谈天说地?”
姜晚池稳如老狗,“有问题吗?当时他穿的白色,真的很飘逸,不是有句话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我跟他拼个桌怎么了?”
邢越那心全都是酸的,她居然还记得第一回见严世伦人家穿的什么衣裳。那他呢,他在她眼里就一点都没有存在感?
他就不懂了,她怎么眼里看到这个,看到那个,就是偏偏看不到他?
“姜晚池,你不许再说了。”
呵呵,这就醋上了?那他要是知道点别的,譬如跟韩延之约个小会啊啥的,岂不是要自带醋缸?
姜晚池觉得好笑,姑且当是夫妻情趣。只不过她向来不喜大男子主义,他以前如何她不管,在她面前要是敢摆谱,呵呵,她会教他做人的。
“好了,我想在王府到处转转,你别挡着我,忙你自己的去。”
邢越:“……”这是才成亲就嫌弃他?
自然不行。他一下抓着她的手,“正好,我带王妃看看。”
姜晚池:“不必,你带着我干嘛,我自己会逛。”
邢越不爽了,直接将她抱起来,“那就这么走吧,王妃昨儿个太累了,得歇着腰。“
姜晚池挣了两下,邢越却将她抱得更紧,她怎么感觉,有的人一开荤就变了呢?烦死了。
“你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要依着我。”
邢越一点都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你从前一听成何体统这几个字,极为鄙夷,如今却跟我生分起来。你我第一回见面,体统二字就不存在。”
姜晚池真个想踹他了,这人脸皮也厚了起来。
“得,你自己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不就是被人抱着走吗,她姜晚池受得住。
邢越抱着她出了房,出了院子,一路走,走哪儿算哪儿。横竖王府是他们的,爱怎么着怎么着,他抱的是自己的媳妇儿,谁敢有意见?
只是可怜了那些下人们,不敢看啊。原来王爷成亲后是这般模样,原来王妃是个黏人精啊,他们这感情好得叫人嫉妒,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姜晚池还道这家伙抱一会儿一准得手软,没想到这体力还行哈。不过,体力要是不行的话,她不至于被折腾得全身酸乏。
她家侯府就够大的了,没想到王府还要大,好些地方还在做修葺,邢越说是来了女主人,该整的还得整。
姜晚池心疼那银子,好好的修它干嘛,难道还要弄得比皇宫更好看啊?也不怕弹劾他么?做人还是低调些好啊。
“邢越,我跟你商量一件事,要是没什么问题的地方,就不整了好吗?何必劳师动众的。”
邢越低头看她,“怎么,你是心疼为夫的银子了?”
姜晚池掐了他一记,“好好说话,别发嗲,不然我揍你。”
邢越失笑,他的王妃果然有趣得很,以后每一天都不会无聊。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且他早就说了,都依她,她想做什么都行。
“好,听你的。回头让管家给你王府的图纸,你看看有没有想修整的地方。成亲前我已让大师看过格局,最好的还是主院,所以你与我一定得住主院,主夫妻恩爱。”
姜晚池:“……你还让大师摆放了什么风水阵,透个密吧。”
邢越一噎。她的脑子能不能别这么活?他的确是让大师摆放一些圣物,全部都是加强夫妻宫,利恩爱的。
好不容易才娶到她,他做这些也很正常不是。
姜晚池光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这货肯定没少动脑子。行吧,她不问了。但凡这些王公贵族,又哪有不问风水的?
逛着逛着,姜晚池就有些昏昏欲睡了,被人这么抱着,今儿太阳又正好,暖洋洋的,她身子又酸乏着,能不打瞌睡吗?
邢越看她都快闭上眼了,“累了?那我们歇会儿。”
见邢越要踏进一个庭院去,姜晚池还问:“不回主院吗?”
邢越爱怜地摩挲了下她的头,“哪儿都能歇,怕你睡着,这一路走回去容易受风。”
“哦。”她是有些撑不住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邢越把她抱进一个厢房,轻轻地放下,给她解了披风,然后他自己也脱了外袍躺下。
姜晚池一下惊住:??
要歇的不是我一个人吗?
邢越的长臂却伸过来搂着她,好笑地说:“我出了这么多力,自然也应该多歇会儿。”
出力!这个词就很有内涵了。
姜晚池赶紧闭上眼,特么,现在睡个觉的自由都没了,心好累。
一刻钟过去,姜晚池忍无可忍,“王爷倒是睡啊,你若不睡就起来。”
他的脸就在她的耳旁,还越贴越近,这还怎么让人睡?就离谱。
邢越却半哑着嗓音,“你睡你的,我忙我的。”
卧槽!这是有多无耻才说得出这话。姜晚池怒了都。
“你这么忙呢,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别处睡。”
邢越一把将她按下来,“夫人怎么会打扰我?这才成亲你就去别处睡,所有人都会以为,我有隐疾,或是你伺候不好我,这闲话可不怎么好听。咱们为了王府的和谐,还是忍忍吧,一起睡。”
姜晚池气得啊,有些色胚就是厉害,嘴是越来越能说了。
“你就不能老老实实让我睡个舒服?”
邢越可委屈了,“你昨晚也睡得挺舒服的。”
姜晚池:“……”能不提了吗?
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就一下,好吗?”
她要是说不好,他还能停下来不成?姜晚池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她又不是木头,自然感受得到某人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说好的一下,呵呵,根本不存在的。
姜晚池又一次累得妈不识,睡过去之前她恨恨地想着,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邢越像吃饱喝足的猫,终于消停了。依然是让她枕着手臂睡,这感觉好得让他上头。
他后悔了,早在第一次见面,就该把人娶回来的,拖了这么久,到头来发现,他错过了这么多。
不过没事,错过的他要一一补回来才行。
原来满心欢喜,是种很疯狂的感觉。